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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储卡很小,要带走轻而易举。许青鸟将卡握进手心,带了回去。
晚上,许青鸟打开电脑,用读卡器读取了存储卡里的内容。突然,她愕然地捂住双唇,睁大了眼睛,望着显示屏幕。上面显示的录像内容,在她脑海里出现过,真的......真的出现过!
是在什么时候?她捶了捶太阳穴,用力搜寻脑海中的记忆。是了,是了,就是在前世,她死亡的前一个星期。那段时间,陆新经常早出晚归,脾气也越来越差,有一次,他竟一天一夜都没有回来。许青鸟给他打电话,他只说回家有事,待会儿再说。
回家?哪个家?是陆家!?
那时候,许青鸟怯懦多虑,总是很害怕陆新和他的家人联系,更害怕陆新回陆家。栾玉梅厌恶她,陆功成看她的眼神,也总是让她紧张不安,她在陆家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陆新离家出走和她在一起,是因为爱她、体谅她,可这也就意味着,一旦陆新选择回到陆家,就等于选择放弃她。所以,一听到陆新说回家了,她就惊慌得厉害,生怕陆新这一走,就会永远地离开她了。
许青鸟吃不好、睡不下,还总是感觉想吐,一天下来竟像是打了一年的饥荒,又黄又瘦。她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新还没有回来,终于坐不住了。
平日里为了省钱都舍不得坐出租车,可是那天晚上,她根本等不下去,只要能快些见到陆新,花多少钱都没关系。她坐出租车来到陆家大宅,希望能进去见陆新。
一开始,守卫不让她进去。她一直等、一直等,守卫见她这样也不是回事儿,便催她赶紧离开。没有见到陆新,她哪里也不去。幸好后来遇到了陆新从前的相熟的一个守卫,他知道她是来找陆新的,便做主让她进去等。说是陆新跟陆功成出去了,要过一会儿才会回来。
许青鸟在陆新的房间里静静等待,都快到11点了,陆新还是没有回来。做什么事情需要那么久?突然,她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像是有人在说话。
是陆新回来了么?她立刻站起来,想开门冲出去,可是一想,万一陆新跟陆功成在一起,她这么冲过去,实在太不像样子了。【92ks. 】她咬了咬唇,小心地打开门,寻着声音的来源走过去。
只见客厅里端坐着几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个个脸上堆着和气的笑容,可是那笑意根本没有到眼底。光线有些暗,距离有些远,那些人的脸看不太清楚,如果不是这次刻意回忆,只怕青鸟这辈子也不会将这几人联系在一起。
许青鸟努力回忆脑海中残留的画面,配合着存储卡里的影像,终于拼凑起他们的脸。陆功成、苏锦堂、司景宽、顾费、陆新都在,但剩下几个男人,确乎认不出来了。他们的存在,使得整个客厅的气氛,有些像冰柜,透着瘆人的寒气。
他们拿出了几分文件,围绕着这文件在谈论些什么事情,中途似乎还有些争执,不过后来又被司景宽的几句话给调整好了。这样的场合,许青鸟更不敢过去了,只是远远地望着站在陆功成身后的陆新,期盼着何时这场诡异的聚会赶紧结束。
在讨论到达白热化地步的时候,客厅门再次打开了,所有人都默默站起来,朝门口的那个人鞠了一躬。
是什么人,竟然能让这些商界、官场大佬齐齐鞠躬?!
从许青鸟躲避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那个男人个头一般,身材瘦削,身上裹着厚厚的长款黑色大衣,头上戴着黑色的帽子,却看不清他的眉眼。不知为何,当时许青鸟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难过情绪,不由自主将身子往前探过去,想看清那个人的脸。
然而,她这样一动,便立刻被发现了。
“谁?!”
许青鸟一惊,慌得险些跌倒。
“青鸟,让你在房里等我,怎么跑这儿来了?!”陆新大声问,像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青鸟并不是私自来陆家的。
“我......我......”许青鸟紧张地搓着手,低着头,不敢看那些人的脸,“我老是等不见你,就出来看看......你......你什么时候回家?”
“事情办完了我自然会回去,你回房间等我。”
“哦......是......”得到了陆新的命令,许青鸟浑身发抖,灰溜溜地跑回了房间。
那天晚上,她一直在房间里等到12点,陆新才回来,拉着她回到了他们**的地方。那晚之后的生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很平静,很安宁。只是她的呕吐情况越来越严重,也越来越嗜睡,时常被当时的老总严砺抓包。
一周后,她检查身体发现自己怀孕了,可是喜悦没有持续多久,她便发现了陆新的出轨。也就是那天晚上,她和自己的死期不期而遇。
存储卡上的影像并不是从许青鸟当初看到的角度拍摄的,按照当时的座位安排,能从这个角度拍摄这一切的,正是顾费。看来,顾费是早已为自己做好了充分的筹划。只可惜,他在拍摄到客厅门打开的瞬间,整个影像便成了一团黑乎乎的雪花,依然无法看到那个神秘男人的真面目。
这些影像将残留在许青鸟脑海深处的记忆补全,并激发了她进一步的思考。正如重生之后,很多事情提前发生了一样,陆苏两家的土地开发案也提前了。当时,她以为那只是个普通的聚会,后来陆新没有提及,生活也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