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今年四岁,在咱们市立民族幼儿园上中班。因为家庭的缘故,所以我儿子从小到大,胆子一直都很大。”
“但就在半个月前,我儿子胆子突然变得小了很多,每天天刚黑下来,就不敢自己一个人上卫生间了。”
“那天也是天刚黑下来,他爸忙着应酬还没回家,我待儿子睡下后,到他的卧室跟他道晚安。”
“我清楚的记得儿子当时对我说的话,他说‘妈妈,我床底下有个怪物,您帮我看一眼。’”
“拗不过儿子,也是为了安慰儿子,我就弯下腰,准备随意的看一眼,好打消他的疑虑。于是我无意识的向着他的床底看了一眼。”
“乔大师,您猜我看到了什么?”
年轻少妇的语气颤抖了起来。
“我看见床底下趴着一个跟我儿子一模一样的小孩,那小孩脸色发白哆嗦着说:‘妈妈,有人跑到我床上去了,我怕!’”
“‘轰!’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抱起床上的儿子就跑出儿子的卧室,等我拉着公公婆婆一起再进入卧室的时候,就发现床底下那个和我儿子一模一样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而我怀中的儿子,就从那个时候开始,陷入了昏迷。”
“我们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也请了市里最好的医生,可是都没用。不管什么机器,都检查不出我儿子到底是患了什么病,甚至那里的医生还说,我儿子身体机能一切都正常,大师你说,既然我儿子一切正常,那为什么已经半个月了,我儿子一直都没有醒来?”
“这之后,我又请了市里有名的神婆法师,可是那些神婆法师却没有一个管用的。”
“大师,我求您救救我儿子,虽然您年轻,但只要您能救我儿子,我一定帮您扬名!在这安平市,我保证您名扬全市。”少妇的声音,由开始的些许恐惧,转变成了对儿子浓浓的爱,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只要可以让儿子醒过来,她就可以做任何事的一往无前的气概。
看到乔本初微微皱眉,少妇心中一叹,带着最后一点希望说道:“我可以不要求您将我的孩子彻底治好,但只要让他醒了就好,可以吗?”
斟酌一下语句,少妇小心翼翼的,准备尽自己最后一次诉说:“我听罗经理说过您的神奇,只要您让我儿子醒来,我可以答应您的一切条件。”
说完,少妇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瘫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对面这个她认为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对她儿子的命运,做最后的宣判。
从一进门到现在,乔本初都在静静的听着少妇诉说,到了最后,乔本初心中已经深深叹了一口气:“母爱伟大!”
不过乔本初并没有马上答应,只是挥挥手,示意少妇先在外面等待。然后示意罗斌华,放一个人进来。
乔本初想要打出自己的名气,又何须少妇给他宣扬。他只需将外面来的这些人全部治好,又何须去做什么广告。
作为一个拥有炼气期二层修为的现代修士,能够治好外面的这些人吗?
答案毋庸置疑!
外面人见少妇没有直接离开,就有人跟着罗斌华走了进来。
“小子,听老罗说你很有一套,你自己说说,他说的准不准?”进来的正是最先对罗斌华起疑问的中年男子,此时中年男子戗指着乔本初,手中雪茄直要指向乔本初的脸上。
眼看中年男子的烟头就要指到脸上,乔本初眉头微皱,却一动不动。
“塌妈的!”一般的大师,哪有让人指到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满表情的,这类人要么是没有真本事的伪大师,要么是真正的得道高人。
不过在中年男子心中,已经将乔本初归为了第一类。
口中骂了一句,中年男子直接起身,拉开门就要离开。
“印堂发黑,黑而待发;眼角寒春,春而带寒。因女人惹来的灾难,即将换来血光之灾。”没等中年男子完全离开,乔本初淡淡的声音传来:“若不是你自身便有劫难,不用我亲自动手,否则定要让你知道,对我不敬的下场。”
“下一个!”乔本初说完,不再理会因为惯性,已经出去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进来时并没有关门,是以外面等待的人都看见了里面发生的事。紧接着进来的中老年妇女,态度便要规矩了许多。
不过虽然态度规矩了,但中老年妇女还是带着疑问道:“不知大师可知,我身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般大师给人看相或者看病,总要对病人有所询问,然后才能对症说事。像中老年妇女这样直接发问的,其实已经存了不信任之心。
中老年妇女虽然发问,但已经做好了准备先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好让眼前这个年轻的大师有所判断。
“不外乎是夫妻感情不和睦罢了!”乔本初淡淡道。
中老年妇女大惊,扭头关上房门,转过头来时,脸上已经堆满了虔诚的笑意:“乔大师果真是有过人的本领,还请为我详细解说。”
乔本初淡淡道:“吾观你身上之气,发现你夫妻虽然不和睦,但两人心还没有彻底断离,吾不言病理经过,只说治疗结果,你自己选,是要彻底断绝夫妻关系,还是要挽回夫妻感情?”
顿了一下,乔本初补充说:“想要彻底断绝,吾保你利益最大化!你自己选!”
“感情没有彻底断离......”中老年妇女口中微喃一声,“怎么可能断得了,我们两个从高中开始相爱,白手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