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大胆的推测一下,如果在柜子‘门’没有破坏的时候,尸体还很新鲜呢?柜‘门’一破,和外界的空气或者某种因素有了接触,尸体便开始快速腐烂自溶?
柜子里并不是完全密封的状态,气味肯定能传出来,而空气也一定会透进库].访问:。能被柜子隔绝的因素又会有哪些呢?
猛地身体一颤。阳光!记得那天的太阳还不错,早晨的光线刚好照‘射’在柜子上。但林芷颜将柜子的‘门’碰开一角的时候,阳光便顺着分析透了进去。尸体接触到阳光开始迅速腐烂,然后猛烈的臭气便传了出来。
但这样一来,又是什么因素令尸体躲开空气和细菌的腐蚀,让她无法**呢?脑子像是绕进了一个‘迷’宫里,越想越糊涂,快要走不出来了!我用力的咬了咬嘴‘唇’,咬的嘴皮都破了一点。有一滴血顺着嘴边流下,落入了盆子里。
突然,我的身体一寒。似乎周围有什么东西变了!我站起身,跟着自己的感觉将附近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低头,猛然间看到镜子中央盆子里的水面正在‘荡’漾,仿佛有什么东西落进了水中。我急忙掏出手电,打开,照进水里。盆子里的水清澈如旧,什么也没有。只是水面在不断的搅动,开始还只是有些涟漪,后来搅动的越来越厉害,就像有什么在挣扎,想要崩出来。
有股恶寒从脚底冒起,我全身的汗‘毛’都吓得几乎竖起来。小心翼翼的向后退几步,离开脸盆远些。就在这时,手电的光茫刚好照在对面的镜子上。我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呆住了。只见镜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照出来,只有一团漆黑的颜‘色’。手电的光‘射’到镜面上,就像直接穿透了镜子,又像被镜面吸收,没有剩下任何一点光焰。
围成圆形的二十四根蜡烛无风自动,火焰整齐的向着我的方向倾斜,就如同受到整齐的压力一般。不知过了多久,又整齐的一起熄灭掉。
我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冷汗不停的流下,滑过脸庞,一直流入衣领里。汗水贴在身上,触感冰冷,仿佛已经冻成了冰块。
好诡异的气氛,寒意越来越浓烈。房间里一片寂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脉搏的流动。唯一的光源只剩下手中的电筒,但是那个光源形同虚设,对面的镜子不停的吸收着光茫,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团漆黑似乎离我近了一些。似乎那就是一只怪异的爪子,正从光茫里得到能量,硬生生的在两面镜子形成的无数折叠空间里挣扎,想要托扼着自己的身体,从地狱的深处爬出来……
我浑身都无法动弹,就连拿着电筒的手也一样。手在发抖,但却不知是不是紧张的缘故,完全没力气将手电的光茫移开。大脑的镜中猛烈的敲着,第六感告诉我,现在自己非常的危险。恐怕,会被那团漆黑的影子拖入镜子里,而自己,也会想钱晴一模一样,尸体在几天后才在学校的某个角落里被发现,**的就连最亲的人都认不出来。
不能这样,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有许多美食要吃,还没有结婚,就算死,也要从地狱的最深处爬回人间,把害死自己的东西拽出来。
大脑开始晕眩起来。我用尽身上的所有力气,好不容易提起右脚,正对着不远处的脸盆一脚踹了过去。盆子飞了出去,水泼了一地。
就在那一霎间,整个世界都清静了。耳朵里有一种轰铃声逃跑似的飞速远去,眼中能捕捉到,手电的光茫慢慢的盛开,黑影逐渐潜入镜中,一层接着一层的在镜子的无数虚影里向深处逃窜。而镜中,一层又一层的虚影‘露’了出来,一个又一个的我,傻呆呆的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冷汗将全身都打湿了。
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我长长吸了一口气,用力压着自己的心口。第一次感觉和死亡那么接近,几乎就像死了一次般。看来濒死感觉也并不是那么好受!
不知为何,总觉得镜中的无数个自己笑起来有点诡异。不管了,还是早点离开这个诡异的是非之地为好。
我慢吞吞的积攒起力量,一步一步的迈着步子,好不容易才打开‘门’挪了出去。
听过一个故事,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女’孩,在家里西窗前看见一行送葬的队伍,不禁神情黯淡,泪流满面,蜷缩在窗前发呆。爷爷看见了,把小‘女’孩叫到东窗前,推开窗户让她看,只见一户人家正在举行婚礼,喜庆幸福的气氛顿时感染了小‘女’孩的心情,她破涕而笑了。从此,在她幼小的心灵中,永远铭刻下了爷爷颇有哲理的教诲:人生有悲剧也有喜剧,有失败也有成功,有痛苦也有欢乐,你不能只推开一扇窗,只看一面的风景!
另一个活泼好动的小‘女’孩,在滑雪中不幸摔折了‘腿’,住进了医院。她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苦不堪言,度日如年,整日以泪洗面。
与她同病房、靠近窗口的是位慈祥的老太太,她的伤已快痊愈了,每天能坐起来,痴‘迷’地观赏窗外的景‘色’。小‘女’孩多想看看窗外的世界呀!可她的‘腿’上着夹板做着牵引,不能坐起来,病‘床’又不靠窗,自然无法观赏窗外的景‘色’。每当老太太推窗观景时,小‘女’孩羡慕极了,情不自禁地问:您看见什么了?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老太太爽快答应:行,行!于是,老太太每天给她细细描述窗外的景‘色’和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