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零点看书”我淡淡回答。
六年级时发生过一件相对于我的记忆而言,很难回忆的事情。仿佛有什么东西隔在那段记忆前,经过了许多年,我才稍微回忆起了一些。不过这隔壁班的雄性生物我却是还记得名字,叫嘉联。人挺二货。
“你倒是把什么都忘了,过的挺好的,挺好的……”嘉联小声咕哝着,仿佛怕我听到。我们之间沉默了几秒钟,这二货才指了指我背后:“夜不语老兄,我老早就想问了,你背上背的是什么?”
“人。”我回。
我背上背着用厚厚羽绒服遮盖着身体和鼻脸的一大团不明物体,一边用手机聊天,一边悠哉的喝咖啡。完全无视来来往往不断。
“女人?”嘉联砸吧了下嘴。
“对。”我言简意赅。
“奇了怪了,你干嘛背一个女人在背上喝咖啡。她生病了?生病了你还带她来喝咖啡,还只点自己的一份,也不给她点一杯。这也太蹊跷了吧。小学时你就是个怪人,现在我觉得你越来越奇怪了。”嘉联义愤填膺:“最怪的是,你把一个病人包的严严实实,连透气孔都不留。简直是虐待嘛!”
这家伙突然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伸手,越过不宽的咖啡桌将我背在背后的人的帽子给扯了起来。
一张美到窒息、冰冷绝色的脸庞,露在空气中。
嘉联被那张毫无瑕疵的脸给震惊了,留在半空中的手呆滞僵硬,就那么整个人都保持住不动的姿态。
背上的守护女仍旧陷入沉睡中,不知道有没有做梦。捆在我背上的她,似乎始终能感受到我的气息。所以通体泄露的冰寒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少了些。三无脸庞的深处,多了一份恬静。
不知道,她有没有做梦。
我温柔的将她的脸重新用帽子遮住。
嘉联这才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复过来,缩回身体,用力将杯子里的扎啤喝完,感叹道:“好漂亮的妞儿,你老婆?”
我不置可否,也没回答他。
“你该不会是在拐卖人口吧。”他联想翩翩。
我狠狠瞪了这家伙一眼,嘉联顿时缩了缩脖子,连忙吓得摆手:“开玩笑开玩笑。这么漂亮的妞儿哪里拐的来,我这个富二代都不敢高攀呢。”
人的美分很多种,有的女孩美得令人窒息、美得令人想要占有。但是有一种美,却美得像是高山远景、海市蜃楼、让人觉得自惭形愧高攀不得。守护女李梦月的美无疑是后者,她美的高冷,令所有人都难以靠近。
不得不说嘉联很敏感,他很清楚什么美自己可以拥有,而哪种美只敢远远望一下,欣赏一下就好。仅仅只是看了李梦月的睡脸一眼,就让他心脏快要爆炸了。那股窒息的美丽带来的同样是让人窒息的危险,仿佛无数尖锐的针尖刺入心脏,让他惊魂未定。
这可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经历。嘉联甚至都不敢再将视线移到我的背后了。
他转了转喝空的酒杯,见我不停在用手机聊天,不由多嘴道:“你在和谁聊天?对了夜不语,你不是小学就离开这个城市,似乎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嘛。你是哪天又回来的?”
“今天一早的飞机到的。”我在手机上打出最后几个字。
嘉联好奇道:“回来干嘛?我记得你这里没亲戚没朋友才对。”
“有人约我。”我回答。
“真巧真巧。”嘉联得意的炫耀起来:“今天也是有人约我来这家咖啡厅的,我马子噢,漂亮得很。而且你还认识。熟人!”
“谁是你马子!”一个清冷的女孩声音从他背后传了过来。
嘉联立刻如同霜打的茄子,焉了。
“老班长。”这二货尴尬的笑了两声,回头。我同样也抬起头,望了过去。
只见一个知性大方的女孩正站在卡座旁,不算太漂亮,甚至洁白无瑕的脸上都没太多表情。可那一副读书很多的气质,令人很是舒服。
女孩瞪了嘉联一眼后,视线落在了我身上:“夜不语。”
“班长。”我微微一笑。
女孩也笑了:“我是一班的班长,可不是你的班长。”
“叫习惯了。”我‘嘿嘿’两声:“班长还是那么漂亮。”
“你也变化不大,又小时候的模样。”女孩迅速在我背上的人身上一扫,什么也没多问,朝我身旁挤了挤,坐了下去。
完全无视了嘉联拼命挥舞着手想要班长坐自己旁边的肢体动作。
“班长,那家伙已经有马子了。老婆都背在背上呢,你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还是我值得拥有,好歹我也是给富二代嘛。”这二货估计是这么多年被拒绝的多了,一点也没流露出失望表情,反而直白的发着牢骚。
我们俩都完全无视了这家伙,自顾自得聊起了没营养的客套话。不过显然我们两个都不擅长这种事,所以没聊两句后,就无话可说了。
身旁的女孩是我读小学时的一班班长,我虽然是二班,但因为和她以及别外几个人遇到过某件古怪的事情,所以反而走的比较近,所以小时候我也跟着别人叫她班长,叫习惯了。她叫梅雨,据说生下来的时候正是梅雨时节,所以她的二货老爹就给她取了这么一个完全不符合她性格和气质的坑女名字。
不过,我觉得她叫梅雨,其实很映衬。
她现在应该已经读大四了吧。梅雨班长一直成绩很好,表面上自信傲慢,其实是个十足的老好人。
见我俩有一搭没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