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不要了行了吗?今天的饭钱不用给了,算我请你,行吗?”老板说着吓的哭了起来。
“我吃饭掏钱天经地义,这不是你说的吗?”秦泽蹲下,目光凌厉的看着店老板,“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兄弟,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老板惊恐的看着秦泽,“饭钱不掏了,难道还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白让我吃一顿饭,我和而不为呢!”秦泽拍了拍老板的肩膀,说:“看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为难你了,但是你做生意也太坑人了,我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不然的话对不起我的良心!”
“好,好,我接受!”老板彻底怕了,听秦泽要放过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再给我来五壶黄酒,还用掏钱吗?”
“不用,不用,兄弟我送你五壶,咱今天就算是交个朋友。”
“好,不错!”秦
泽点了点头,笑笑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有前途,去拿吧!”
“好,好,我这就去。”老板爬了起来,连忙朝酒水区跑去。“
秦泽,不要太过分了!”苏林怡害怕秦泽把事情搞大,担心的说:“你要那么多黄酒干什么?”
“没事玩呢。”秦泽扯了扯嘴角,轻松一笑说。说
话间,老板拎了五壶黄酒,走到秦泽面前。
“兄弟,酒来了,我是给你打包带走,还是?”“
不用。”秦泽摆了摆手,老板把酒放在了桌子上。
看秦泽对着自己笑,老板一脸的迷茫,小心翼翼的问:“兄弟,那你这是要干什么?”
“让你喝啊!”
“啊?”老板彻底傻眼了。
“喝还是不喝?”秦泽问。“
扑通!”老
板懵了,双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秦泽面前。
“兄弟,我求求你了,你就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敢不敢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来过一次,绝对不会再来第二次!”
秦泽抓住老板的肩膀,手指轻轻的用了用力,老板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的浑身打起了哆嗦。看
着秦泽目光阴冷,他点头如捣蒜,“喝,我喝。”抱
起一壶黄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一壶三斤,五壶整整十五斤,虽然黄酒的度数不高,但十五斤喝下去,那也是相当的难受。喝
了两壶,老板就难受的不能行,但看秦泽死死的瞪着自己,也不敢多言,只得咬着牙继续喝。
可是又喝了一半,就感觉一阵恶心。
“最好不要吐,吐出一口,再加一壶!”老
板连忙把从胃里,反到喉咙里的酒使劲的咽了下去,擦了一把眼泪,然后继续喝。
其余的人看着自己老板难受的样子,也不敢上前,低着头一句话也敢说,生怕再惹怒了秦泽。
看着眼前的场景,苏林怡都感觉心惊胆战。
足足喝了将近一个小时,老板才把酒喝完,当喝完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地上。
这位老板估计三四天都下不来床,今天痛苦的经历,应该会终身难忘。看
着他喝完,秦泽才带着苏林怡离开。路
上,苏林怡还是很担心,“哪位老板不会酒精中毒,出事吧?”
“不会!”秦泽笑笑说:“他只会难受的死去活来,但性命无忧!”“
你呀,心真是狠!”苏林怡拉着秦泽的胳膊说:“怪不得人们都说,得罪小人,得罪恶人,千万不要得罪医生!”
“这句话说的没错!”秦泽一把拦过苏林怡,笑呵呵的说:“所以你要听话好好做我的女人,不然的话,我绝对让你……”
“知道了!”苏林怡在秦泽耳旁小声的说:“那我今晚就好好的慰劳慰劳你,可以吧?”…
…
翌日不上班,秦泽吃过早饭,便准备去看看霍梦琪。
服装店的客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生意异常好。
霍梦琪和店员们忙的不可开交,就在大家干的热火朝天之时,一个四十几岁,大腹便便的男子,便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这
名男子正是霍梦琪服装店的房东,裴东升。
“裴哥,你怎么过来了?”看到房东前来,霍梦琪慌忙笑脸相迎。
“哟,妹子,生意不错啊!”裴东升扫了一圈店里的客人,寓意深重的说。“
托裴哥的福,马马虎虎吧!”霍梦琪微微一笑,招呼裴东升到员工休息室坐下,慌忙为他倒了一杯茶叶水。“
谢谢梦琪妹子了!”“
都是自家人,裴哥客气了!”霍梦琪是聪明人,一听裴东升说话不阴不阳,便猜到来者不善,笑笑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裴哥今天特意跑一趟,不知有何事?”
“妹子果然聪明!”裴东升喝了一口茶水,呵呵一笑,说道:“那我就不拐弯抹角,直说了,其实我今天前来是给你说一声,下个月起房租要涨价了,你好有个心理准备。”
“涨房租?”闻
言,霍梦琪惊讶不已,但依旧满脸笑意,心平气和的问:“裴哥,当初租赁店铺的时候,我们可是签过合同的,白纸黑字,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租赁时间是五年,每月租金是一万,我们这服装店开业还不到一年,你怎么又要加价啊?”“
妹子啊,也不是你哥非要张房租,只是这年头物价上涨的厉害,什么都涨,鸡蛋的价格比肉都贵,我上有老,下有小,又没什么固定的职业,要是不给你涨房租的话,我们一家老小吃喝可就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