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唐宁最后有些狼狈的赶紧离开了,她就有些想笑,就跟她们多么吓人一样。
就在筱筱又是想笑,又是感到抓狂的时候,李昊探头探脑的来了。
“姐,今天那个什么初相见就悲惨的互扇,是不是唐宁写的?”李昊探头探脑的问道。
筱筱听了莫名其妙道:“什么初相见就悲惨的互扇?”
李昊解释道:“就是那半首词,拔得头筹的那个,写的初次见面就悲惨的互扇耳光那个。是不是唐宁写的?”
筱筱听了顿时惊呆了,这么美的一首词竟然被李昊这样解释,这简直是亵渎。
筱筱气结道:“你,你真是不学无术,胡说八道!这样美的一首词你都领会了些什么?!”
虽然被姐姐骂不学无术,但是李昊也并不在意,因为他不学无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况且是他姐姐骂他又不是别人,
李昊厚着脸皮接着问道:“姐姐,你就说到底是不是唐宁写的?”
被李昊的厚脸皮打败了,筱筱笑骂道:“不能告诉你!去去去,多读点诗书,免得糟蹋了好词!”
虽然姐姐没有明说,但是李昊已经有了主意,姐姐是知道的,知道却不能说,作出好诗词来却不想让人知道,除了唐宁能办出这样的事来就没别人了。
也不知道李昊在打什么鬼主意,唐宁离开诗会之后就将这抛之脑后了,这次参加诗会纯粹就是为了化解和大皇子的嫌隙,至于诗会什么的离他太远。
对于他来讲,眼下最重要的仍然是骁骑卫的改革,这毕竟融合了他前世的一些记忆,所以他十分上心。
第二天唐宁边匆匆赶回了骁骑卫,而唐宁在馨园抛出来的那半首词却迅速在京里走红。
虽然只有区区半首词,却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特别是闺中少女少妇的追捧,还有流舫河上的姑娘们的追捧。
只不过在这些闺中的少女少妇还有流舫河的姑娘们纷纷猜测这半首词是谁做的,并且期待下半首词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想到唐宁的名字。
骁骑卫的训练如火如荼,叠被子站军姿走队列,这些怪异的训练也流传了出来。
所有听到的人全都觉得十分好笑,这个新任的指挥同知简直就像是在闹着玩,只是可怜骁骑卫的将士了。
不过,相比那些听听就算了的军中将士,有些人听了却计上心来。
钱易之被迫致仕,他毕竟还有门生故旧在朝。钱易之被迫离开朝廷,这对他们来说也有很大的影响。
他们对唐宁心有怨恨,一直都盯着唐宁,一旦唐宁露出什么破绽,他们就会像条毒蛇一样狠狠的咬上一口。
如今唐宁在骁骑卫作改革,消息流传了出来之后,这些钱易之的门生故旧立即计上心来,他们觉得他们的机会来了。
这些钱易之的门生故旧四下打听骁骑卫的具体情形,随即就开始写奏章上书皇帝,他们觉得皇帝一定不会放任唐宁如此折腾,如此胡闹。
他们觉得唐宁这就是在胡闹,什么叠被子,什么走队列,这不是瞎搞是什么?
他们还听说唐宁竟然让全营的将士罚站,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这不是胡闹这是什么?这会引起众怒的,这会引起兵变的!
当然这也是他们危言耸听,在天子脚下根本不可能发生兵变,但是他们这是在强调唐宁胡闹的祸端。
就在这些钱易之的门生故旧埋头写奏章的时候,静悄悄的乾清宫里,郑毅恭声向皇帝说着什么。
“自从小唐大人开始改革之后,这骁骑卫的将士还真像换了一副面孔,一个个都精神百倍,完全没有当初散漫的样子了。”郑毅恭声道。
皇帝笑道:“他这一套站军姿、走队列虽然听着简单,但是细想起来也似有深意。若真是如你这般所说,倒是有点意思。”
“这小子在青木镇的时候就一直与常人不同,这入了京里,行事每每有不同寻常之处。”
“对了,那叫雷锋的老儒生,寻到了吗?”
郑毅听到这里连忙请罪道:“皇上,奴婢无能,内卫司全力运作起来,竟是丝毫没有雷锋的消息,虽然也寻到了十几个叫雷锋的人,但是却和小唐大人所说的雷锋对不起来。”
这些日子以来,内卫司的人着实不好过,因为唐宁在皇帝面前推脱诗词是雷锋所作,整个内卫司为了寻找唐宁口中的雷锋,差点没把大周给翻过来。
即便是如此也一无所获,郑毅不敢大意,怀疑那个雷锋是不是南楚的人,正准备发动南楚的探子寻找雷锋呢。
还好皇帝今天问了起来,皇帝笑着摆手道:“不必再找了,朕估计唐宁是在信口开河呢!今天经历又流传了半首词,估计就是唐宁在馨园所作,总不能又是那雷锋作的!”
郑毅连忙恭声道:“小唐大人文采斐然,奴婢也觉得就是小唐大人作的!”
皇帝听了哈哈笑道:“这小子倒是确实有几分文采,就是不知道为何不肯展露出来。”
郑毅像是想到了什么,恭声道:“皇上,大理寺少卿范淳等人意欲上书弹劾小唐大人。”
皇帝脸色微凝:“唐宁这小子也是,不知道给朕递个奏章,自己在营中瞎搞,被上书弹劾也属正常,若是不被弹劾那才奇怪呢。”
唐宁知道自己的这些做法早晚会传到上官的耳朵里,却没有想到上官还没有搭理他,那些文官们先盯上他了。
钱易之的这些门生故旧们埋头写着奏章,想象着皇帝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