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尔盖哈哈大笑,不断开枪,只要哪个德军一露头,必然被他击中,德军并不放弃,但是这石屋的位置极佳,又居高临下,德军一时间被压制,无法攻上来,几个德军向着石屋扔出手榴弹,手榴弹在石屋旁爆炸,对石屋没有一点破坏,老谢尔盖的枪声依旧响个不停。
一旁的小谢尔盖将一枚枚手榴弹和子弹送到了窗kǒu_jiāo给老谢尔盖,见德军停止了进攻,老谢尔盖这才停止射击,用手轻抚着小谢尔盖说:“我的孙子,看到你爷爷是怎么打这些德国鬼子的吗?”
小谢尔盖就说:“爷爷,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成为一名勇敢的战士。”
老谢尔盖笑着点了点头,小谢尔盖是个孤儿,从小就被自己抚养长大,自己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之所以让小谢尔盖留下来,是因为老谢尔盖知道,除了自己,小谢尔盖没有亲人,在战争年代,很难找到人去收养他,与其冻饿而死,还不如跟着自己拼一拼。
现在看来,小谢尔盖真的像极了自己,英勇,无畏,老谢尔盖心中感到很欣慰,他觉得,只要加以时日,小谢尔盖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战士。
正想着,远处的德国人又有了动作,他们搬来了两门迫击炮,对着石屋就是一通乱炸。
炮弹准确的落在屋顶,碎石横飞,屋顶轰然垮塌,将老谢尔盖与小谢尔盖埋在了下面。
十几个德国兵见石屋被炸塌,这才爬起冲过去,随后,他们在瓦砾堆中看到了老谢尔盖的尸体。
几个德国兵无比惊诧,这个杀了他们七、八个士兵的顽固敌人,竟然是一个垂垂老者,就在几个德国兵看着围着尸体的时候,那尸体竟然动了一下,几个德国兵吓得连忙后退了两步,只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从老人的尸体后面爬了出来。
很显然,在屋子倒塌的那一瞬,老人将孩子护在了自己的身下,他自己却被掉下的屋顶砸死,那孩子却活了下来。
几个德国兵看着这个孩子,不知道要如何对待他,一个德国兵缓缓将枪举了起来,对准了孩子的额头,就在这时,那孩子却笑起来。
几个德国兵很是诧异的看着孩子,心想这孩子是不是吓傻了,为什么不哭,反而在笑呢?就在这时,一股青烟在孩子的屁股下面升起,一个眼尖的德国兵一瞬间已经看明白,那孩子的屁股底下坐着一个小篮子,那小篮子里,赫然放着手雷和子弹。
“不!”那德国兵大叫一声。
“轰!”
小谢尔盖与十几个德国兵同时倒在地上,一切都安静下来,只有那袅袅的青烟在空中不断升腾……
远处,残存下来的德国兵看着这让人震惊的一幕,半晌无语,谁也没有想到,这样一座抵抗如此激烈,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拿下来的房子,里面竟然只有一个老人与孩子在坚守。
更没有人想到,这孩子竟然选择了与敌人同归于尽,这一刻,这些德国兵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战斗民族,什么是一个民族不屈的脊梁。
德军沉默无语,不过与此同时,每个人都在想着一个问题,这样的民族,这样的国家,真的可以征服吗……
徐锐此时正坐在一座民房中的临时指挥部中,朱可夫已经来电,援兵再有半天就可以到达,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自己必然赢得特维尔保卫战的胜利。
不过徐锐并没有放松,他知道,自己的对手曼施坦因是德军最厉害的指挥官,与这样的对手交战,不能有一丝的大意,否则,必然会吞下失败的苦果。
电话铃声一个接着一个,整个特维尔的战事很紧张,苏德双方都是寸土不让。
徐锐正看着地图,猛然间,心头没来由的一阵颤动,徐锐不由一惊,这种感觉很不好,每次有危险来临的时候,徐锐总会有这种感觉,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德军攻势受挫,援兵即将到来,又有什么危险呢?
难道……
徐锐六识散发开去,周围的一切顿时尽入脑海,猛然间,徐锐的六识停在了窗口处,那里,一个苏军士兵正举起步枪从窗外瞄向自己。
“是德国人的特种部队!”
徐锐一瞬间将身子向下弯去,几乎就在弯腰的同时,徐锐清楚的看到,一枚子弹击中自己原来所在的位置,就差那么毫厘,自己就成了枪下之鬼。
徐锐从腰间拔出红星手枪,对着窗口处连开三枪,只见一个人影一瞬间倒下,徐锐立即冲了出去,却见那人影又爬起来,向着远处飞奔。
这家伙穿了防弹衣!
徐锐知道自己的子弹绝不会落空,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家伙穿了防弹衣。
“给我枪!”徐锐大叫。
一个战士将步枪扔给了徐锐,徐锐立即单膝跪地,三点一线,啪的一声扣动了扳机。
“啪!”
子弹穿透钢盔,一枪爆头,然而在子弹爆头的前一刻,那个暗杀徐锐的德军却扣动了信号枪,下一刻,一枚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
看着这红色信号弹,徐锐脸色一变,他知道,从种种迹象上看,这个德军一定是勃兰登堡特种部队的人,他是在招呼同伴,自己的位置已经暴露,勃兰登堡特种部队的大队人马很快就会袭来。
“徐锐同志,你现在很危险,我们应该撤离这里。”一个军官说。
徐锐摇了摇头,口中说道:“德国人已经发现了我们的指挥部,他们很快就会来,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斤两!”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