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一批坦克要运抵莫斯科?”雷奥说。
“是的,情报显示,这批坦克足有数十辆,通过火车正在从西伯利亚运往莫斯科,大约在一天后就可以运抵莫斯科。”哈特曼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批坦克必须经过科涅夫火车站,我们可以在科涅夫火车站袭击这批坦克,最好能将这批坦克抢走。”
“科涅夫火车站?我们不是刚刚袭击过那里吗?”哈特曼吃了一惊。
雷奥说:“正因为刚刚袭击了那里,苏联人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再次袭击科涅夫火车站,所以我们的行动反而会更容易成功。”
哈特曼说:“也许你说的对,但这样做还是太过于冒险。”
雷奥笑着说:“哈特曼,我们每天在做的事情不都是在冒险吗?”
哈特曼就说:“如果您下定了决心,那么我会服从您的决定。”
雷奥说:“人生与打仗一样,都是在赌博,只不过有人赌输了,有人赌赢了,而我,还没有输过……”
科涅夫火车站,一片忙碌景象,虽然在一天前刚刚受到过德国特种部队的袭击,但是科涅夫火车站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秩序,没有人认为德国人会在两天之内会袭击同一个目标,所以,车站的气氛并不紧张。
在上一任站长柴可夫斯基被打死之后,副站长伊万成为了新一任站长。
在伊万的组织下,整个车站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当然,为了防止德国人的袭击,伊万还是做了一些准备的,守卫车站的一个连战士打起了精神,以免被德国人再次攻进来,但在所有人的心中都认为,德国人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进攻,所以,整个车站外紧内松,气氛还是很松懈的。
伊万正在紧张的调度中,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走进室内,看到这人时,伊万不由一皱眉问道:“你是什么人?”
“莫斯科城防司令部,参谋主任,徐锐。”
“你是徐锐同志?”伊万显然是听说过徐锐的名字,当即大吃一惊,一下子站起来,眼中尽是诧异……
科涅夫火车站外,雷奥与哈特曼手持着望远镜趴在雪地中不断观察着火车站的情况。
“看来苏联人有所防备,竟然派出这么多的岗哨,上校,我们还要进儿吗?”哈特曼说。
雷奥就说:“如果没有岗哨,我反而不放心,现在岗这么多,我倒对这次行动信心十足。”
哈特曼诧异的问:“为什么?”
雷奥说:“科涅夫刚受到过我们的袭击,如果不增加岗哨,反而很奇怪,现在增加了岗哨,说明车站并没有什么防备,我们倒是可以进攻,而且你看,苏联人虽然增加了岗哨,但是这些岗哨之间并不紧张,那两个人还在聊天,这表明,苏联人并没有意识到我们会再次袭击科涅夫火车站。”
“有道理。”哈特曼表示赞同。
“哈特曼,一会儿你带一队人从左侧进攻,我带一队人从右侧进攻,发起突然进攻,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拿下科涅夫火车站。”
“上校,什么时候发起进攻?”
“等到运送坦克的火车进站时,我们就可以发起进攻,先不要打草惊蛇。”
“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渐渐黑下去,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远处驶来一辆列车,列车上装载着一辆辆坦克,不断向火车站靠近,大约几分钟后,火车终于在车站停下来,随后,一辆辆坦克准备卸载,车站上乱哄哄的一片,看起来很是混乱。
雷奥放下了望远镜,哈特曼就说:“上校,好机会啊,可以行动了吗?”
雷奥双眉紧皱,口中说道:“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哈特曼说。
“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只是有这种感觉,哈特曼,一会儿进攻时一定要小心,万一有什么不对,立即撤退。”
“是!”
哈特曼应了一声,随后,带着三十多人人向左侧摸了过去。与此同时,雷奥从车站右侧摸了过去。
哈特曼的进攻很顺利,飞快的干掉了两个哨兵,随后,哈特曼带着人长驱直入,杀入了车站中,远处正在卸车的苏联工作人员与士兵却连抵抗的勇气都没有,全都一哄而散,落荒而逃。
哈特曼来到了列车前,口中说道:“上去把坦克开下来,这回咱们可是立下了大功!”
“是!”
勃兰登堡特种部队的成员都受过驾驶坦克的训练,当下两个队员从跳板蹬上了火车车厢,拉开了坦克外面的帆布……
“上尉,快看!”一个队员大叫,哈特曼向那辆“坦克”看去,这才发现,这辆坦克竟然是木头制成的冒牌货。
“嗯?怎么会这样?”哈特曼大惊。
这时,第二个队员也拉开了另一辆坦克外面罩着的帆布,结果发现,这同样是一辆假坦克。
“不好,上当了!”哈特曼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自己怕是中了苏联人的计。
下一刻,无数的枪声从车站四面八方传来,杀声四起。
哈特曼心知中了苏联人的埋伏,看到附近车站的房屋,打算占领房屋进行抵抗,哈特曼当即率领特种部队向着车站所在房屋猛扑。
“嗒嗒嗒……”
无数的枪声从车站的各个房间内传出,只一瞬间,就将哈特曼手下的特种兵撂倒了一半儿,哈特曼连忙躲到一根石柱后面,这一刻,他清楚的看到,从车站的房屋内,最少有十几挺轻机枪在同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