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小子这么无法无天?
“进来,不要让我到外面抓你。”郝政委呵斥说道,倒要看看是哪个臭小子。
手里拿着刚洗干净的饭盒,陈鹏程就从外面磨磨蹭蹭进来了。
其实,他就是想知道楚依柔在面对长官的时候会说什么。
只是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会拍马屁!
我是军队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牛!
这马屁拍得响亮!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就他兄弟那个单纯小处男,哪里是经验丰富,心机深沉,口蜜腹剑的俏寡妇的对手?
“你这个臭小子,在外面做什么?”郝政委问道,还教官呢,在新兵面前,表现得这么不端庄。
陈鹏程没有回答郝政委,反而上下打量楚依柔。
“问你话呢,乱看什么呢?”郝政委生气了,不知道这样盯着别人看很失礼吗?
陈鹏程讪讪笑笑,赔笑道:“郝政委,我这有事情跟你汇报,经过窗口的时候,就听到那句把自己比喻成砖头,觉得这位同志的觉悟很好,觉得很高兴,就笑出来了。”
那是称赞的笑?
楚依柔心里吐槽,明明是嘲笑,而且是十分看不上。
上午,陈鹏程的目光,楚依柔能感受到来自于陈鹏程眼里的不善。
楚依柔心里暗暗说道:“最好别惹我,女人的心眼很小的,把我惹毛了,早晚收拾你!”
“楚同志,那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在找你谈话。”郝政委也不想当着新兵的面,教训陈鹏程,于是先让楚依柔先回去。
“是,郝政委!”楚依柔目不斜视,看都不看陈鹏程。
看到楚依柔傲慢的样子,陈鹏程不乐意了,说道:“我可是你教官啊,你就这样走了?”
楚依柔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脚步更快了。
反正不是训练的时候,谁理他!
等到楚依柔跑得没影了,留下陈鹏程干瞪眼。
“郝政委,你看看,这些新兵目中无人,无法无天。”陈鹏程趁机在郝政委的面前告状,想破坏楚依柔在郝政委心里的印象。
可是郝政委这么善解人意,怎么会对楚依柔有意见呢?
只当是楚依柔面皮薄,被陈鹏程这样的兵痞子奚落,不好意思了。
“行了,你刚才也非常失礼,就不要怪别人不理你。”郝政委没好气说道,“再说了,这里又不是训练场,人家凭什么听你的指挥啊!好了,有什么话快说吧。”
陈鹏程见郝政委这么说了,也不好继续说一个女人的坏话了!
那不是他陈大官人的风格!
“咳咳!”陈鹏程也没有忘记这次过来找郝政委的目的,“郝政委,我想问问这楚依柔到底有什么来路啊?”
“怎么了?”郝政委反问道,“你对她不满意啊?”
“我本身对她没有不满意,但我觉得我兄弟好像中邪了一样,居然想跟这个女人表白。”陈鹏程表情严肃,认真说道,“我并没有瞧不起楚依柔的意思,也没有看不起楚依柔寡妇的身份,但我担心这个女人别有用心,迷得纪安国晕头转向,京城那里必然不允许的。”
这陈鹏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不是一般地高啊!
郝政委表情严肃,然后眉头紧皱。
思考片刻,郝政委这才缓缓叹息说道:“如果这楚依柔只是别有用心的接近迷惑纪安国,这还好办,毕竟纪安国不是傻子,他能够分辨出来好坏,而且我也在身边,可以阻拦。关键人家楚依柔不是啊,并且还说了,跟纪安国保持距离。”
郝政委何尝没有担心过?
只是楚依柔并不是爱慕虚荣的女子,她只想有一份平淡的幸福。
纪安国才是闯入楚依柔平静生活的罪魁祸首!
“难道不是欲拒还迎,以进为退吗?”陈鹏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楚依柔想得特别坏。
在他想象里,那就是一个美女蛇。
狡猾多变,善于伪装。
“呵呵!”郝政委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可不是摆设,也没要瞎!”
陈鹏程面上尴尬,反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让纪安国越陷越深啊?”
郝政委耸耸肩,然后想了想,“其实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到了你们这个年龄,难免对异性产生好感。要不然你们当初也不可能而在京城里跟别人打架啊!”
被郝政委当面这么说,陈鹏程更加尴尬了。
“那咱们就由着安国啊?”陈鹏程的脸上阴郁,觉得什么也不做,并不妥当。
“放心吧,纪安国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胡来。”郝政委笑道,“之前我已经跟他说了,如果他不能保护楚依柔,那就不要跟人家女子说喜欢,那样只会让楚依柔被人嫌弃,鄙夷,看不起。”
的确是这样。
“那纪安国同意了?”陈鹏程不敢相信,纪安国才不是这样理智的人。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顾后果。
郝政委点了点头:“同意了。”
“不可能,纪安国不是这样的个性啊!”陈鹏程皱眉,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纪安国成熟了,你也该成长了。”郝政委交代说道,“好了,纪安国不是胡来的人,你就不要跟着瞎操心了,”
陈鹏程耸耸肩,并不十分信服:“好吧,我尽量。”
“嗯,去吧,纪安国也长大了,变得成熟了,考虑问题会从别人的角度考虑了。”郝政委回答,“所以我相信纪安国和楚依柔之间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