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身从来没有听小七说过,不如我让她出来,和武威侯说说话?如果你们果真情投意合,老身也不是迂腐拘泥之人,自会成全。”
云老夫人最终选择退步,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说。
珍珠马上去菡萏院请云初净过来,等云初净一踏进萱瑞堂,就感觉到一股炙热的目光,紧盯在自己身上。
云初净装作不知晓,轻移莲步来到云老夫人面前,盈盈行礼道:“小七见过祖母。”
“小七,还不见过武威侯?”
云初净这才垂头又向宗政晟一福:“见过武威侯。”
宗政晟眼睛看着云初净,只见她梳着松松的堕马髻,穿着月牙白汉服,云袖宽大,裙尾重重叠叠,宛如出水芙蓉。
他心中一紧,小心道:“阿初,我是来提亲的。”
云初净脸一下红了,这人好不要脸,谁允许他叫阿初的?
“世子爷,你,你提亲关我什么事?”
说来也奇怪,自从云初净出现,宗政晟心不乱跳了,口齿也伶俐了,就连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阿初,当然关你的事,我是来向老太君提亲娶你的。你不是怪我没有行动吗?我来了。”
宗政晟的话像春风吹进云初净心里,特别是那句“我来了”,又轻又软像是在她耳边呢喃。
云初净一下又羞又囧,干脆躲到云老夫人后面,跺着脚道:“祖母,你看他无赖,你撵他走!”
云老夫人乐呵呵的看着她,笑道:“宗政晟说他和你情投意合,想让你和他一起去向皇上赐婚。你可愿意?”
“祖母!谁和他情投意合,我不认识他,你让他走!”
宗政晟含笑而起,长身玉立假意蹙眉道:“阿初,你好狠的心?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那夜在紫竹寺,你可是抱着我不放。”
云初净羞红了脸,又看珍珠、琥珀她们都在偷笑,忙解释道:“那,那是因为有蛇!有好多蛇!”
“不管有没有蛇,你抱着我总是真的吧?再说当年把你从水里救起来,我可是亲自摸过颈间脉搏,探过鼻息的,也算肌肤相亲吧?”
宗政晟说得一本正经,云初净却怄得快吐血了,低低解释道:“那时我才七岁,说什么肌肤相亲!”
“那时你的确小,那我们再说花灯节时,我可是抱着你走了一路,我可是有人证的,阿初你别又想抵赖。”
云初净恨不得捂住他的嘴,面红耳赤道:“那是我中了mí_yào,手脚无力,你不要胡说!”
宗政晟看她羞怯的样子,心情终于舒爽,郁结了几日的心情,阴转晴,而且还是烈阳高照晴空万里那种。
“阿初,和我一起去请皇上赐婚吧?你相信我,我会安排好所有事的。”
宗政晟情意绵绵的话,终于让云初净冷静下来,她想到宗政晟将来会有三宫六院,她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云初净冷下脸来,沉声道:“我不会去求皇上赐婚的,世子爷要求可以自己去求。”
宗政晟愕然,不知道云初净为什么又突然生气,他就这样有点委屈,有点赌气的看着云初净。
云初净低下头,眉眼都隐藏起来,让人窥不到她真实心意。
云老夫人左看看,右看看,最终心底轻叹一声,开口道:“人老了,晚上就容易起夜。小七,你代我招呼一下武威侯,我稍后就回来。”
说完,云老夫人带着琥珀和珍珠她们退下,堂内就只剩下云初净和宗政晟两个人。伏矢和离弦,还有木落与木晓都退到了门边。
这下宗政晟如何忍耐得住,烛光里的云初净俏生生的如同一支嫩嫩的剑兰,开着白蕊蕊的花。
宗政晟向前疾走两步,一下伸出猿臂,将那个朝思暮想的小丫头抱进怀里。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里,感觉最近空荡荡的心,终于被填满。
他轻轻在云初净耳边轻唤:“阿初,阿初。”
云初净不争气的浑身酥软,被他浓烈的男儿气息熏得头脑一片浆糊。
“阿初,你好狠的心,说不理我就不理我。”
宗政晟喃喃在她耳边倾诉,终于让云初净当机的脑袋重新开始运转。
云初净开始奋力挣扎,仰起头低声道:“放开我,你这个色胚!再不放,我要叫人了!”
烛光下,云初净那张肤如凝脂的脸,如玉生香。白皙细腻的皮肤,看不见丝毫瑕疵,大大的杏眼水汪汪的凝视你。再加上红艳艳散发出诱人魅惑的红唇,简直让宗政晟无法抵挡。
宗政晟看那小嘴一张一合,隐约可见丁香小舌,想到那醉人的芬芳,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堵住那张小嘴,炙热的狂烧起来。
木晓刚想出声,就被离弦和伏矢点倒,木落眼疾手快接住她。
然后三人有志一同的转过身,将屋里的空间留给那对有点逾矩的人。
云初净冷不防他这样大胆,惊得魂飞魄散,奋力挣扎。可宗政晟的力气那样大,她小小的挣扎犹如螳臂当车。
而且,宗政晟的吻技越来越好,云初净不一会就已经瘫软如春水。要不是宗政晟搂着她,她肯定滑到地上去了。
这里终究不是合适的地方,也不是合适的时间,所以宗政晟浅尝辄止。
待宗政晟好不容易强迫自己抬起头来,就看云初净杏眼迷蒙,菱唇微肿。那一副受人蹂躏过后的模样,差点将宗政晟逼疯。
他赶紧将云初净重新揽进怀里,然后把那张一直诱惑自己的小脸,牢牢的按在自己胸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