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忍不住想叹气,以前得过得过憋屈啊,年年被人打,连人家的大门都没摸到过。
“这辈子若能攻开望南关的城门,老子死都甘心啊。”
林晓奇怪地看着那将军,“开城门很难?”
那将军看着懵懂的郡主,郡主从未打过攻城战,不知攻城艰难啊。不过,看着面前的望南关,那将军还是一摇头,“郡主,只要您下令,末将们一定打开城门。”
“郡主,我们攻城吗?”这位将军一说,其他将军们摩拳擦掌,都想做个先锋,带人攻城。
“城楼上会放箭呢。”林晓看看城楼上严阵以待的南夷人,这么上去当靶子太不合算。
“郡主,攻城门哪有不放箭的?”一个将军笑道,“末将带上盾牌兵,一个时辰内一定撞开望南关的城门。”
“一个时辰?郡主,让我去,半个时辰,我一定率儿郎们打开城门!”
“老许,你跟我争先锋?”
“怎么的?别的让让你,这个先锋老子不让!”
“林家军守关辛苦,郡主,不如让我们先去打头阵!”裴叔业和洪老铁们听林家军的几个将军争着当先锋,生怕轮不上,也急着请战。
“你们援军大老远地赶来,路上辛苦,这攻城第一轮哪有让客人来的道理?”林家军不干了。
宁泽天与林晓并骑在大军前,看着对面的望南关,心中也是激动不已。这就是南夷的第一关啊!
“想不到朕竟然能到望南关来!”宁泽天感慨了一句,“云晓……”刚想转头与林晓说话,却看到林晓跑前面去了,眼看着城楼上箭头发出寒光,他急的踢马上前,“云晓,小心!”
“你别过来,他们射不到我!”林晓头也不回地摆手,示意宁泽天安心,她所站的位置堪堪在南夷弓箭的射程之外,想射也射不到她。
没想到城楼上的南夷士兵们,看着林郡主单人独骑来到城楼下,放手就是一轮羽箭,如雨点般射下。
射不到人,壮个胆也好啊。
林晓不乐意了,自己还没动手,这些人就敢放箭?她左右打量,路边连块称手的石头都没有,看了半天,她看到了大军拉着的冲车。
冲车专门做攻城之用,车上的撞木包了金属。大军的辎重中,就属这冲车分量重。
“你们让开点!”她走到冲车前,心疼地叹气,跟守着冲车的几个步兵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好损失点了。”
那几个步兵不明白郡主什么意思,茫然点头应是,郡主这话是没错,可郡主要干什么?
林晓走到冲车后面,人一蹲,就将比自己人还高的冲车给举了起来。
城楼上的南夷将士们,就见到一团黑影往城楼扔来。
这是什么东西?南夷士兵们正在疑惑,就听到巨大的“哐当”一声,城楼下一片惊呼和惨叫,望南关的大门硬生生被撞开了。
林晓摇头,跟张大嘴的步兵们抱歉地摇头,“不好意思啊,力道估算错误,还得再舍出去一个孩子。”说着抓起另一部冲车往城门洞的中心点砸去。
这次不仅是“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一阵哗啦声,望南关的北城楼,硬生生断成两截。城楼上严阵以待的士兵们,就觉得脚下一滑,人随着断裂的砖石往下沉。
“冲啊!”钟豫不愧是见识过郡主神勇的,第一个回神,喊了一声带着众人往前冲。
林寒莲果然像他说的,就跟在钟豫身边,眼看着钟豫冲上前,他施展轻功也冲进城。
他头一次上战场,肯看着卫国大军冲进望南关,心中好像也涌起一股自豪感。
刚才还在争论谁当先锋的将军们,挥鞭赶马往城里冲。
林晓站在倒塌的城楼前,招手让大家进城,挨个嘱咐,“快点快点,人跑了就跑了,粮食看好,东西看好!”
士兵们连连点头,“郡主,您放心,南夷人别想拿走我们的东西!”
城中的南夷士兵们(??へ??╬)抱起自己的包裹拔腿就跑,自己的钱得靠自己保护!
乌必奇和雷默一路快马疾驰,赶回国都,算着日子,再有一日去接林云暮的人应该就回到国都了。
可惜,他们高估了南夷大军守城的实力。他们前脚刚回到国都,后脚,卫国大军也到了。
一群南夷将军带着残兵败将一路飞奔进城,乌必奇看着远处烟尘滚滚,“快,关城门!”
将军们跪到乌必奇面前时,人人痛哭流涕,能再见到国主,真是太好了。听到乌必奇下令关城门,有个将军绝望地说,“大王,城门没用!”
“大王,我们……我们赶紧躲进雷公山吧,那里有瘴气!”还有将军出主意。
“你们……”乌必奇看着这一群吓破胆的将军,气得直哆嗦,抬脚将那个叫着要躲进雷公山的将军踢倒在地,“胆小畏战,我南夷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将军们哭诉,林云晓砸城门,就跟砸面团似的,开始还拿冲车,后来卫国人直接都是带一车石头,就为了给林郡主砸城门玩啊。
“大王,那林云晓不是人!我们用铁汁将城门焊死了,她……她也能砸开啊!”将军们委屈,为了保住城门,他们已经想尽办法,可是多结实的城门,都经不起林云晓的砸啊。
每次都是一下砸开城门,第二下就砸倒城楼,他们要如何御敌?
乌必奇听得目瞪口呆,“国师不是派人帮你们守城了吗?”
将军们哭了,“大王,国师派来的人,驱牛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