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婆子的身手都不错,林六踢倒一个婆子,与另一个婆子.
林晓看得不耐烦,抓起地上的瓦片飞过去,砸在那婆子的后脖颈处,直接将人砸倒了。
林六看得眼角直跳,“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在郡主这儿原来是真的啊。
林晓冲到还没打理好的包袱前翻找。
林六在屋中找了一遍,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再一看打开的窗台,木制窗台上有几条细细的抓痕,像是被什么利爪猛禽抓过,“郡主,这女人她们可能是养了隼雕之类的传信,属下去屋后找找。”
林晓“唔”了一声,丢过一块包袱皮,“有东西顺便装回来。”
又要顺便吗?林六接过包袱皮,到屋后转悠一圈,在院子角落堆杂物的地方找到一个木笼子,看来那送信的飞禽就养在这里,如今笼子是空的,飞禽应该是送信出去了。
没找到其他东西,他回到内室,进门就看到内室的箱柜都打开了。就这么点功夫,大床上,郡主已经分门别类打好几个包袱了。
看到林六回来,她指着床上一堆东西,摇头叹息,“小六子,我们很失败啊。”一个郡主,一个王府侍卫,还不如一个小三有钱啊。
这外室女,光首饰就有两大盒,还有一叠银票加几大包金银裸子,还有一堆的绫罗绸缎。
做小三果然来钱快,林晓想了想,也得跟对金主。要是跟着宁泽天那样的,库房翻个底朝天都没多少钱。幸好那皇宫够大,实在没钱还能卖房地产。
林六听着郡主的碎碎念,先是诧异:圣上有这么穷吗?然后,想到那是圣上啊,他恨不得自己是聋子,什么都没听见。
林六咳了一声,“郡主,属下找过了,屋外没什么飞禽,笼子里还有食水,估计那飞禽刚放出去送信了。”
“北齐人这时候来凑什么热闹?”
“北齐是卫国的宗主国,这女人来卫国,会不会是刺探军情?”
宗主国?
林晓晕了,感情宁泽天这皇帝不仅未亲政,还是个儿皇帝啊,她没好气地说,“都是宗主了,他们还要刺探个鬼情报啊?”这世界孝道为天,当爹的想知道什么,儿子敢不说?
“北齐吞并我卫国之心不死,如今我卫国敖贼当道,流寇滋生……”林六还是很有危机意识的。
林晓想了想,北齐派个女间谍来,这女间谍搭上了李一平,李一平是敖贱人的女婿。这么一想,卫国的事儿北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啦,敖贱人就是间接的卖国贼?
敖府里,敖有期正聆听敖太师吩咐,就听着敖玉琼一路哭喊着冲进书房,“父亲,他要杀了女儿!父亲救命啊!”
敖太师看着揪着李一平又哭又闹的女儿,脸沉如水,“胡闹!你回到家来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敖玉琼一句话都未说,就被敖太师训斥,指着李一平哭,“父亲,他……他竟然养外室……还为了那个狐狸精,打我!将我摔到花坛,还将我带的婆子丫鬟都打了。”
“岳父,我没有!”李一平急着辩解。
敖太师父子看看敖玉琼的体格,若李一平未受伤还可能,但这时候李一平撑着一条断腿,要将敖玉琼摔到花坛,还是有难度的。
敖有期本来听说李一平为了个外室女打自己的妹妹,脸色不太好看,听敖玉琼说是将她摔倒,嘴巴张大后一字也吐不出了。
敖太师不让敖玉琼再说,只寒声叱道,“玉琼,在家中时为父和你母亲是怎么教导你的?女子恭顺谦让,大肚能容,你看看你!”说着转头对丫鬟吩咐,“将大小姐送到夫人院中去!”
敖玉琼受了一肚子委屈,听父亲只训斥自己,满心不服,可她还是怕父亲的,一看父亲沉下脸,不敢再纠缠,哭着被丫鬟扶着往后院去了。
敖太师看向脸上被挠了几道口子的李一平,苦笑道,“一平,玉琼在家中时被我和她母亲宠坏了,你多担待!来人,还不快去请大夫来,为姑爷看伤!”又对敖有期吩咐,“你还不快扶一平坐下。”
李一平来时满心怒气,一看到敖太师时,气势一弱,不自觉地弯腰,“岳父大人,我……”
“你的那个外室,可是榆树胡同那个女人?”
“是!小婿一时糊涂!”李一平看敖太师毫不吃惊的样子,岳父早就知道自己养外室的事?
敖太师沉吟片刻,叫过丫鬟,“你去问问大小姐,今日是怎么回事?”
敖玉琼在内院,哭哭啼啼将今日的事一说,敖太师听完丫鬟的转述,“有人投血书告诉她一平在外有女人的事儿?”
李一平也紧张起来,“岳父,此事是不是不对?”
“榆树胡同那女人,前些时候,傅琳来报我,说榆树胡同有人鬼鬼祟祟,还有人说北齐话。后来他查下来,就是你那外室看着不对劲。那时事多,我就想一个外室女,掀不起什么风浪,就暂时按下了。”
李一平吓了一跳,“岳父大人,我没有勾结北齐……”
“我知道!”敖太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这女人不能留在那儿,有期,你让傅琳带人去,将那院子里的人都拿下。要快,今日之事若是林云晓做的,那她也许就诬陷我们私通敌国的罪名了。”
“岳父……”
“一平啊,玉琼的脾气我知道。我也是听傅琳查到榆树胡同,才知道北齐的细作蒙骗了你。本想着过些日子腾出手来,再与你商议,将这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置了。今日被翻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