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说不清,可以后的事谁说的准,没准王参将就沉冤得雪了呢?”
陈沐笑笑,不再多说,跟着呼良朋一路走往王如龙的小院儿。
新院子还不错,多了几分人气儿,陈沐进院时王如龙正负手对院墙疯长密竹发愣,转头见陈沐进来,早年经受矿山烟熏火燎的黑面孔沉沉点头,打了个招呼便开门见山道:“你来了,王某把你的炮写信告诉戚将军了,可供北疆支用。”
这也太开门见山了吧!
不带商量的就直接写信告诉戚将军,还做主供北疆支用?
你是广州狱霸王如龙,不是北京兵部尚书啊!
“本想让你等着兵部的信,戚帅连来两封书信,一再叮嘱王某先问你,火炮可合用、工期造价几何、进行一日几里、操打有何不同,要你回信,笔在那呢。”
王如龙说着理所应当地指指院子里摆好纸笔的小案头,等着陈沐写信。
陈沐都懵了——他算是明白了,要收回先前那句沉冤得雪。就这脾性,他王老兄真是凭实力当的广州府狱霸,戚继光要给他捞出去只能死得更快。
没救!等死吧!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