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一秘放在南州市都是非常牛叉的人物,但却管不到陈政才这个三河卫生局长的头上,但凌科长可说了,他是市公务人员作风检查组的副组长,如此一来,陈局长哪儿还敢有一丝懈怠。
另三位副局长听到局长的话同样不敢怠慢,连忙站起身来抬脚走人,其中一人由于太过慌乱,膝盖撞在了玻璃茶几的角上。只听见嘭的一声,疼的他龇牙咧嘴的,硬是没敢说说出半个字来。
将陈政才等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凌志远仍是一脸的严肃。明知死者家属在局里哭闹,作为卫生局长对此却不闻不问,这是摆明了不作为,凌志远对于这种情况可谓深恶痛绝。
陈政才此时心里可谓苦逼到了极点,心里暗想道,今天怎么如此倒霉,难道出门没看黄历?卫生系统不同于其他的部委办局,就拿医疗事故来说,这事有时候便很难界定。医生巴不得说这事和我无关,死者家属则持相反的观点,意见相对,矛盾必然尖锐。
作为主管局的一把手,陈政才经历多了,也摸索出了一套经验。那便是死者家属刚过来之时任由他们哭闹一番,待他们发泄完之后,情绪稍稍缓和一点,他再让人出面谈事,往往收到事倍功半的效果。
这一做法可谓屡试不爽,尽管得知楼下有死者家属在哭闹,陈政才却如没事一般照常和副手们商讨相关工作。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事竟会被市里的公务人员工作作风检查组给撞个正着,可谓是流年不利。
尽管心中郁闷到了极点,但陈政才丝毫也不敢怠慢,下楼之后,立即直奔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而来。围观的科长、科员们,见到局长过来之后,连忙侧身让到一边,心中充满了疑惑。
卫生局的人对于局里处理这类事件的程序心知肚明,今天这效率未免也太高了点,而且一把手还亲自出面了,难道这对婆媳有什么来头不成?
这一想法刚一产生便被他们自行否决掉了,这对婆媳如果真有什么过硬的关系,怎么可能一直坐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哭闹呢?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事。
陈政才顾不得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他走到婆媳俩跟前,面带微笑道:“两位,真是抱歉,我有点事来迟了一步,没能及时处理你们的事,我代表局党工委和局长室,向你们道歉。”
婆媳俩听到陈政才的话后,很是一愣,有点搞不清出了什么状况。
陈政才见状,冲着身边两个女科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将婆媳俩给搀扶起来。这事如果被记者的**拍过去,他可就倒霉了。
见到局长的眼色之后,那两个小科员不敢怠慢,连忙伸手去搀扶婆媳俩了。
看着婆媳俩一脸茫然的表情之后,其中一个女科员冲着她们俩低声说道:“这位便是我们的局长,他亲自出面帮你们处理这事,你们还不快点起来。”
婆媳俩听到这话后,回过神来了,不但没有起身反倒一人一边抱着陈政才裤腿,连声请其帮他们做主。
陈政才见此状况后,心中郁闷的不行,连忙开口说道:“我帮你们做主没有任何问题,但你们总得先起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才能帮你们的忙呀!”
陈局长说这番话时,心中郁闷到了极点,同时连连冲着那两个女科员使眼色,示意她们手上的动作快一点。
下楼之后,他便看见至少还有两个陌生的面孔在现场,不同这一定也是市里检查组的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这对婆媳却给其来这么一出,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吗?
两个女科员虽不知局长为何对这对婆媳如此上心,但却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搀扶。另有两个女科员见此状况后,也不甘示弱,连忙挺身而出,四人合力总算将婆媳俩给搀扶了起来。
陈政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冲着婆媳俩说道:“我是卫生局的局长陈政才,你们这就到我的办公室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然后我们再商量一个妥善的处理办法,你们看好不好?”
婆媳俩得知陈真篡改的身份之后,微微有点发愣。媳妇毕竟年龄比较轻,反应要快一点,立即开口说道:“陈局长,我的丈夫死的冤呀,请您一定要为他做主。”
听到儿媳的话后,婆婆也回过神来了,当即便嗷的一声痛哭了起来,其中的意思无非是我的儿子死的冤枉,本来只是个感冒,人竟被医院给治死了,求陈局长给主持公道。
陈政才听到老妇的哭嚎之后,心中郁闷的不行,当即便开口说道:“我们不在这儿说,走,去我的办公室,今天我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
说完这话后,他便冲着女科员们使眼色,示意她们将这对婆媳弄到他的办公室去。
四个女科员见到局长的眼色之后,不敢怠慢,连忙搀扶着婆媳俩向着楼梯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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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婆媳俩上楼之后,陈政才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抬眼扫了周围看热闹的科长、科员们一眼,怒声喝道:“你们在这儿看热闹,手头上的工作都做完了?黄局长,你现在就去各个办公室走一圈,看看他们在忙什么呢!”
听见局长发飙了,众人还敢再围观,当即便作鸟兽散了。
黄副局长不敢怠慢,坚决执行局长的指示,立即去各个办公室检查去了。
陈政才这个一局之长可不是白给的,凌志远之前已说的很清楚了,他们下来是检查工作作风的。这对婆媳的事情已经这样了,陈局长可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