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远心里非常清楚这个唐雅妍的女教师一定有背景,否则,夏忠伟作为一校之长,不可能如此维护她。
夏忠伟咬死不说,凌志远也拿他没办法,心中很是郁闷。
“凌局长,我虽不知有没有人为唐雅妍职称晋升的事,但却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今年升高级。”张月琴突然出声道。
职称晋升每年都会搞,虽说名额控制的很严,但实验小学作为花溪江小学教育的龙头老大,教师基数非常大,拿到四、五个名额绝非难事。
唐雅妍在硬性条件不达标的情况下,完全可以等一年再升,没必要搞的满城风雨、天怨人怒。
夏忠伟听到这话,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怒声道:“张月琴,请注意你的身份,不要信口开河、胡言乱语。”
当着市教育局一、二把手的面,夏忠伟竟敢出言威胁张月琴,这让凌志远很是恼火。
嘭,凌志远伸手在办公桌上用力一拍,两眼直视着夏忠伟,怒声喝道:“夏忠伟,你想要干什么,我看你这个校长真不想干了!”
夏忠伟作为一校之长,在学校里非常强势,听到张月琴的话后,心中很是恼火,下意识脱口而出。
听到凌志远的话后,彻底傻眼了,他将正襟危坐在一边的凌局长给忘了。
今时不同往日。
市局一、二把手坐在这儿,哪儿有他这个小校长开口说话的份!
夏忠伟心中后悔不跌,但此时此刻,除了硬撑以外,他别无他法。
“凌局,我只是提醒张老师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胡言乱语,这好像没什么错吧?”夏忠伟沉声道。
凌志远两眼逼视着夏忠伟,沉声道:“夏忠伟,你少在这儿耍花样,不该你开口的时候,请你闭嘴,否则,请你出去!”
这虽是实验小学的会议室,但凌志远作为市局一把手,这么说并无半点问题。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推开了,只见花溪江教育局长宦华荣满脸堆笑的站在门口。
“凌局、孙局,我来迟了,请两位领导批评!”宦华荣说这话时,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尽管脸上很是淡定,实则宦华荣心里却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
市教育局都搞出了不小的动静。在不打任何招呼的情况下,凌局长突然来到花溪江,这让宦华荣心里很是没底。
走到会议室门口时,宦华荣听到凌志远大发雷霆,心里很是没底,连忙伸手推门走了进来。
听到宦华荣自报家门后,凌志远一脸阴沉的说道:“宦局长,你来的正好,你们花溪江的夏校长的权势滔天,教师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你看怎么办吧?”
夏忠伟之所以在学校里如此张扬,便是依仗他和教育局长宦华荣的关系非常好,谁也动不了他。没想到市局一把手发话,让宦局长收拾他,心中很是郁闷。
宦华荣虽然不明就里,但听到凌志远的话后,不敢怠慢,连忙上前一步,两眼狠瞪着夏忠伟道:“夏校长,你想要干什么,还不快点向凌局长道歉!”
无论夏忠伟有没有错,凌志远既然开口了,这个歉必须要道。
宦华荣年过四旬,从教师起步,成为一局之长,其中的艰辛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在锦文县视察工作时,教育局长刘安奎由于在下乡检查工时去垂钓中心钓鱼,局里工作风气弄的一团糟,凌志远直接出手将其给撤掉了。
据说,刘安奎为了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通过关系找到了一把手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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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但最终还是被拿下了。
宦华荣虽说在花溪江有点人脉,但在市里可就两眼一抹黑了,别说市长,就连副市长都不认识。如果真出点什么事,凌局长想要将他拿下的话,他连说情的人都没有。
在此前提下,宦华荣不敢怠慢,怒声呵斥夏忠伟,让他向凌志远道歉。
夏忠伟是宦华荣的铁杆,见到宦局长如此愤怒,心中咯噔一下,暗想道:“看来我小觑姓凌的了,否则,宦局长怎么会是如此态度呢?”
意识到这点后,夏忠伟不敢怠慢,连忙满脸谄笑道:“凌局长,我错了,不该打断张老师的话,我在此正式向您道歉,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见谅!”
夏忠伟意识到情况不对后,态度转变的非常快,表现非常低调。
宦华荣见此状况后,出声问道:“凌局,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在过来的路上,宦华荣听秘书说,实小有位女教师要跳楼自杀,恰巧被凌局长碰上,这会正在会议室里大发雷霆呢!
宦华荣心里很清楚,凌志远如此不待见夏忠伟一定和眼前这位中年女教师有关,不出意外,她就是要跳楼的那位。
在此情况下,宦华荣当即便做出决断,将夏忠伟推出去由凌志远处理,如此一来,他反倒能掌握主动。
凌志远已铁了心将夏忠伟拿下了,不过如果这会让其走的话,有点太便宜他了。
从夏忠伟呵斥张月琴时的表现来看,他在学校里非常强势,那个姓丁的副校长是他的心腹,不出意外的话,两人身上的事的少不了。
“这事先放着,等一会再说!”凌志远沉声说道,“张老师,你说一下,唐雅妍为什么一定要今年晋升高级教师?”
宦华荣听到唐雅妍这个名字后,心里的那根弦松了下来,暗想道:“这事是姓韩的搞的,和我无关,等到情况合适,我便将这事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