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说醒了就去找李良,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时候醒的?
幕采拖拖拉拉的,尽可能的忘记这么一件事情,直到李良这个大活人生生的站在自己的跟前,幕采才堪堪放下巴不得戳瞎自己眼睛的手,甚是可惜。
“这个饭可好吃?”李良笑眯眯的在自己身前坐下,看了眼幕采手里握着的白馒头和夹在筷子里的菜。
看了眼干巴巴的馒头,没有一点油腥味儿的大白菜,努力地吞下一口口水,咧着大白牙道,“不错,不错,这菜香的都冒油了呢。”
李良似笑非笑的看着幕采,本以为这样子的注视会让幕采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但是,看看她的样子,那是不好意思的一昂子么!
相视片刻后,孰胜孰负,一目了然。
“咳咳,你饭后可有时间?”李良无奈的问道,若想要幕采主动开口简直是不可能,还是算了,自己直接问。
幕采看了眼李良,寻思片刻后,淡定道,“其实,我有好多事情要做的,噼里啪啦.。”
“午后一刻到我屋内找我。”李良不等幕采话说完,就直接下了命令,马不停蹄的走了。
这个兔崽子!
甚为可惜的看了眼李良狼狈的身影,幕采只能感慨,哎,独孤但求一败啊!
吧唧吧唧嘴巴,发现自己一点食欲都没有,放下手里的白馒头,端起碗就走了。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h酒误事的事情还少么。
午后一刻,幕采不快不慢的踩着点数到,看的李良牙痒痒。
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文人,看看那比百花楼的姑娘还要白的脸蛋。这种男人,女人会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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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这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好么。
幕采自觉地将门关起来。看着面色有些隐隐发红的李良,幕采还是选择站在一边。嗯,再站远些。
“哎,你过来吧。”李良无奈,只好缓了面色,自己总不能隔着这么远进行审问吧。
咳咳,暴露了自己今天的目的了。
李良一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腰后还是隐隐的做疼,该死。要不把那些兔崽子操(cao)死,老子就跟我弟弟姓。
对于这个幕炫,李良是有些惊讶的,看上去瘦不经风的,但是行医却是一把好手,自己那么随便乱点兵,倒是点上了个奇兵。本是觉得自己运气极好,但是经过昨天晚上,就有些怀疑了。
幕炫这个小子一看就是饱读诗书的人,自古到今。文人最看不起的就是武夫。
可是,幕炫这个小白脸(怎么又扯上这个了,嫉妒嫉妒就行了。)。竟然熟知什么什么兵法来着?昨晚自己虽然喝了半醉,但是自己行军大战也不是一两年,自然是不会松懈,可是幕炫这个小子却是个一滴酒就晕的人,说的话也是大舌头,含含糊糊的听不清楚。
幸好周围的那些三大五粗的大汉也看的懂眼色,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听着这个跌三倒四,含糊不清的“故事”。
不过。幕采喝的过头,说了没有多少。就软趴在地上,和周公见面去了。
无心之人。就听听过去了,毕竟当成胡话,就算有听进去的人,也不过是觉得这个幕炫是个有本事的人,不过,李良能够成为这个将军,自然是个心思通透的人,那么简单的一听,就觉得自己受益匪浅,心态也从捡到宝,上升到,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该不是什么细作什么的吧?
这么一想,李良就坐不住了,巴不得立刻将幕炫从被窝里抓出来,可是一想若是这般大咧咧的抓人,自然还是引人注意的,要是惊动了他身后的那些人就不妙了,所以,才选择自己的屋子作为这次审问地点。
幕采挑眉,心里有些疑惑,不着痕迹的伸手往自己袖子摸去,若是他起了什么歹意,自己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我是想问问,昨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李良不耐烦那些弯弯曲曲的事情,也不浪费口舌说什么场面话,一刀见血。
果然,是问自己昨天的事情。
幕采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李良,“昨晚上?不就是一起喝酒么?难道,”顿了顿,眼带笑意的看着李良,“莫不是将军现在腰不疼了?啧啧,那么多的大汉呢。”
李良顿时脸黑,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
强忍着将这个小白脸一巴掌拍到墙上抠也抠不下来的冲动,道,“之后的呢?”
哟呵,倒是挺能忍的么,幕采微微皱着眉头,状似头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慢慢道,“忘记了,我这人素来喝不了酒,莫不是撒酒疯了?”
撒酒疯?
如果你那样是撒酒疯,那么自己倒是也想撒一次酒疯才好。
李良细细的打量着幕采,仿佛是在考虑她是不是在说真话。
被幕采这么一说,李良想起昨晚这个小白脸满脸通红,眼睛发蒙,最后躺在地上睡死了,也是抱着大酒缸说着什么胡话,想来,倒是的确是醉酒的样子。
“你别担心,我也知道你有你的苦衷,你说出来,我愿意给你,我力所能及的帮助。”李良收起自己的大尾巴,从一头狼硬生生装成一只兔子。
斜看了眼李良,幕采撇了撇嘴,你知道我的苦衷,啥子苦衷?想要炸自己也不是这种说法。
“真的?我真的可以和将军说我的苦衷么。”
幕采似乎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李良。
“当然。”快点上当啊,快到我碗里来啊。
幕采经过一番内心纠结之后,半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