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曲良所愿意见到的,但后果却远没计划中的圆满,曲良实乃抱憾终生而去的。
但在此之前,化名桂夫人的萧思娣,却是以外的与李兴产生了兴趣,就因此人虽只二十七八,却颇擅长谋略,富具野心,并有心私募自己的修炼势力。
于是,经过与曲良商量后,为日后的南无亭暴露后的安全着想,决定将烽火长整个化整为零,陆陆续续进入李兴的视线。
而萧思娣委身于他,也是在抱着为李姓留个后代,以备日后再有东山再起时候的借此进入李姓皇族系列。
当然自以为聪睿绝顶、智谋过人的李兴,丝毫不知桂夫人身后还有武家南无亭这个庞然大物,而他自己也被一步步引入了陷阱,成为了被人可随时推出去替死的冤大头。
眼下这处宅院,说起来连李兴最忠实的马弁马屿马少堂也不知道底细的。
却不料,秘纹卫按照李之的指点,故意放出风去,看看能逼迫得李兴主动将他的私募势力藏身地暴露出来,却不想在此发现了这样一个重大机密。
了解了其中的一切,李之随即就将萧思娣身上的禁制解去,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况且此女为兰陵萧家人,他与山东地面上的五姓七家也有些良好关系。
他并嘱咐伏辰将冯瀚唐的师兄童历,也就是倒在被李之读取记忆的那名老者身旁一人,也一并解除了禁制。
这等意外行为,很让童历莫名其妙,却瞒不过比李兴更精于算计的萧思娣:“若无所料不差,让李先生识破隐秘,反而令双方成了同道中人?”
李之不理她言语之外的一丝讥讽,反而望向童历:
“不是我小看你们烽火长,若没有曲良假借南无亭的名义,给你们私授些修炼资源,怎会有现今实力吧?一个不起眼的隐门势力,居然入眼就是五名高阶大师。不要还为着十几年的计划半途而废而感到可惜,你们已经做从中获得的太多了!”
他这才转回头去回答萧思娣:“你我不可能成为同道中人,这位老者是你师门长辈?如今已成为白痴,你以为我们之间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而且以你与曲良之计,是将打压李姓计算在内,你以为我能与你混为一迹?”
“那李先生为何发此善心?”萧思娣摆出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
“是因为兰陵萧家!我与王、崔、郑、卢四家中的三家是亲戚,目前由于这四家有密切合作。还有,淞王是我的一位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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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挥手让离其、伏辰各找座位坐下,自己也是找了把椅子:
“武后虽然我也看不惯,但我绝不容因为打击她而对李姓势力有所侵害,所以说你的那个什么南无亭很幸运,在还未真正成事前就覆灭了,不然你们萧家萧淑妃一系也要跟着灭绝!”
“李先生,难道你就不想武后因此而落马?”显然李之的想法出乎了她的意料,萧思娣不甘的追问道。
李之嘿嘿冷笑:“落马?你在开玩笑?让未来的女皇因你而倒台?太自以为是了!而且你这种单纯为了私愤而私报者,与我决不是同一路人,我的责任是保证大唐江山稳定,你是处在我的对立面!”
“李先生,少拿这些冠冕堂皇之言来故作弥章,诱导我们这些苦命小民,谁不知道你李之李正文两边左右逢源,为的只是那些商人利益罢了!”萧思娣的说话很不留情面。
伏辰哈哈大笑,“李先生,这就是个疯婆子,你多理她作甚!”
萧思娣脸色一变,向李之不满道:“李先生,你的手下也太不懂规矩了,随便在主子面前胡乱插嘴,若是我们萧家早拉出去掌嘴了!”
李之乐道:“之前还说是苦命小民,转眼就暴露出了你的真实嘴脸!再者,我的手下也同时是我的兄弟,长辈,家人,你这挑拨离间可用错了地方!”
离其也是呵呵直乐:“我称呼他李先生不假,他同样称呼我一声七叔,这等关系你很失望吧?”
“嘁!那又怎样?李先生就是个纯粹的生意人,到关键时候把你们卖了,或许有些人还会帮他数银子呢!”萧思娣仍是气焰难消。
伏辰与离其相视一眼,继而哈哈大笑,却也没出声辩驳。
李之翘起腿,手指敲打着几面:
“桂夫人,我与你没多少闲话扯起没完,也正如你所言,这几份账目与名单,我需要交给武后来换取些利益,而你利用李兴一事也会直言相告与淞王。但你的萧家身份我不想泄露出去,你是打算赶紧跑路,还是留在此间等着与李兴解释?”
萧思娣脸色又是一变,她终归对搜魂术不怎么脚了解,尽管心中已有防备,但闻听李之直言不讳,还是感到了其中的可怕:
“李先生,我们孤儿寡母,就没第二条路可走?”
李之摇头:“我不知道具体有几条路,也不打算干涉其中,但需与你实话实说,李兴与他父亲当了我的路,能保留个一官半职,也会是某个偏僻之地了!至于你与李兴如何,或者说给孩子个与父亲见面机会,那是你自己的事!不过我需要提醒你,你怎么解释这里发现的账目和名单?还有,我很奇怪,南无亭都没了,你手里留下这些是何用意?”
“还用说吗?她是打算将来撕破脸后每一次来要挟李兴与之同流合污!”伏辰不阴不阳的递上来一句。
见萧思娣瞬间就泪流满面,李之连忙站起身:“桂夫人,你少来这套,不收起你的悲戚,我可拔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