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你是说的心里话了!”孙思邈很是明显的在飞弛的马上,向李之白了一眼。
李之哈哈大笑,“可不敢对老人家有丝毫不敬,小子我是心里话,您也知道,我身边有不少长辈,想给他们些修行上的帮助,您老修炼有什么可供借鉴?”
孙思邈明白李之的打算,却也未做直接回答:“也别口中尊称不绝,你说起来不厌其烦,我听着也是难受。李之之名可不仅长安城鼎鼎大名,逐渐会在整个大唐宣扬开来。在你身边出现任何人物,均会惹人关注。这样吧,既然我姓氏不好表露,以后你就称呼我马爷,我祖上曾任前朝太子洗马,如今化名亦为马姓,双字前驰!”
“以后就称您马爷了?似乎需要些时间来适应。”此人在李之心目中存在已久,猛地里换了名号,他称呼起来还感到点别扭。
“仅是一个称呼而已,我都不在意,你有何不适?至于高龄修行问题,旁人不可模仿,虽修得功法已在八旬之后,但我的体质为特殊性的例外原因。”
“哦?此话怎讲?”
“为人高抬尊称一声药王,缘由不外乎我一生采药无数,并屡屡亲尝百草。他人却是不知,有极个别珍惜木类药草效果很是神妙,早在我年至五旬时候,就与自身体内留下种莫名气质感应,那时自己可不知其为何物,直到随后的十八年后,曾云游于湖南邱县。因观那间景物优美,民风淳朴,遂留连忘返客寓郊寺,悬壶行医,无欲求,施医无类。那间寺庙僧人与我接触久了,感应到体内异处并告知与我,方知自己也有修行能力。”
“结果老爷子拒绝了寺中的功行之法,是因为您老另有道中信奉?”
孙思邈摇摇头,“老朽一生勤奋好学,所涉也颇为博杂,可不仅深通庄、老学说,对儒家、佛教典籍也无所不涉,甚至我药王薄名来处,就是源自于佛教所赠与药师佛一名。当时之所以没接受寺僧传授,原因在于我当时正在撰著《养性延命集》二卷,那是道家养生之术演变而来,自身对于纯正道法刚有深一层认识!”
李之闻言心下释然,孙思邈所著《千金要方》及《千金翼方》对后世影响极大,这两部著作被誉为中国医学百科全书,其响誉年代之久,在其后一千几百年的现代社会仍然被封为医术圣典。
这些理论与其自身实践相结合的医学巨著,所涉范围极广,道、僧、儒三家医道精粹皆有包涵。
两书问世后,备受世人瞩目,甚至飘洋过海,广为流传,且流经历年而依旧盛名不衰,当然是因为它的实用性与指导性,后世无人可超越。
李之正心中思绪纷飞,孙思邈已在接着道:“有些事现在可以向你透露一二,但我所言有不明之处你也莫要相问,日后便会尽知!《养性延命集》二卷其一,就曾寄身于终南山某一深林道观,我与那里的近两代主持均有深交。在道家养生之法求教过程中,接触到另一类修道之人,进而方知那一部分修行人体有修为。再因我偶然间以医术救助了其中一人,获得修道功法一部,直至以假死脱身与世俗,遁世不出,才正式为那方隐中道门所接纳,接下来才有的道家功法真正修习!”
看到李之欲言又止模样,他呵呵乐道:“我知你欲寻问题,何以如此高龄,却修得如今高深境界?实际上,俗世中所成就宗师一境,在某类人眼中仅为修行起始境界,你只见我以高龄修得这般程度,却不知我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体内机能部分老化的原因,再也不能达到接下来的任督二脉奇经贯通,便是目前境界,也多是依靠丹药强行提拔上来,根基从此虚浮而无以驻实,境界也就从此停驻!”
嘴里说着,他自怀中取出一类丸形丹药,“这就是超越了世俗间医道的丹药,其药用价值逾越从古至今任何临床应用效果,其品质非凡,却不能在俗世间广为利用,因为无论炼制与服用,均需要修行体质来借以消化。换言之,普通人误食了它,不仅无任何药用效果,反而成为了毒药!”
对于李之表情反应仅有些许惊讶,却无更多震撼,孙思邈深知缘由,“我知你对于丹药一道隐有所知,应该就是得自于你那脑海里莫名来出的医术吧?”
李之点点头,“也仅是对丹药理论有所涉及,但对于炼制方法与具体效用仍旧无明显标注,或许是我自身修为不达,尚未开启更深层次的所有相关。”
“你给抄录的那些医术篇幅,回去后我仔细研究过了,里面更多为结合修行法术的借用方式,精妙效用毋庸置疑,但对世俗间应用一样用处不大,就像是丹药与普通人体质关系!”
“不知老爷子可否私下里传授些炼丹之法?哪怕为最低级入门基础!”
孙思邈在马上哈哈大笑,“不是不行,但不是教授,而是转交,因为我也仅处于入门尝试。”
“转交?难道那个道门知道我的存在?”李之这时才有了些惊异反应。
孙思邈笑声更响,目前二人已行至荒无人烟的山间僻林小道,不怕有人听闻,“你却是有些明知故问了,明明那一边的人手你就在使用着,装出这般懵懂神态给谁看?”
李之难为情地挠挠头,“倒是忘记了这一点!”
孙思邈说道:“你这般小心我还能理解,不用过于自责。但其中原因我依旧不能明言,这点也需你能理解。不过,稍有透露是允许的,那就是因为你炼制出来的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