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我荒新镇的人,不知道也正常。”镇长说道。
李达不依不饶道:“我李家在荒新镇生存了千年之久,怎么不算是荒新镇的人?”
“你有我荒新镇与生俱来的标记吗?”镇长淡淡的一句话,让李达顿时语气一滞。
这倒是真的,荒新镇的人,与生俱来都会有一种剑形胎记。
对外人来说,那胎记没有丝毫特殊之处,但却是荒新镇人的标识。
只有这胎记的人,才是真正的荒新镇人。
他们这些后迁途来的人,哪怕在此地居住的时间再长,也不可能有这种标记的。
“既然没有我荒新镇人的标记,那你就不是我荒新镇的人。荒新镇的事也不归你管!”镇长冷冷的说道。
“镇长这话就不对了!我李家虽非世代生活在此地,但到现在为止,扎根到荒新镇也有千年之久,我等已经是荒新镇的人。荒新镇的事我等有权利管!镇长此话分明是在歧视我等后迁途来的人,大家说是不是?”李达鼓噪着周围的人道。
那场大战之后,荒新镇大部分修士迁途离开,只留下一些不能修炼的凡人世代守护在这里。之后,又不断有人来此地生存,时至今日,外来的人,已经远远多过本地的人了。
这也是镇长不敢太过得罪李家人的原因,外来的人虽然不是荒新镇的本地人。
但正如李达所说,他们有的在这里生活了千年之久,现在却说他们不是荒新镇的人,确实有些不合适。
不敢,纵然如此,也不能成为他们拆牌匾的理由。
镇长淡淡道:“无论你们怎么说,老夫都不能容许你们拆除牌匾!坚决不可能!”
“如果我们非拆不可呢?”李达的脸也寒了下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