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魏教授讲的课还不错而已,毕竟我们支付了巨额的讲课费用,当然不能浪费了。”她的神情有些冷淡了。
自来熟的性格虽然并不让人讨厌,可是向雪并不喜欢这类小暧昧的开场白。
他们很熟吗?
看来这位教授在学校的风评不会太好。
当她把这个观点表达给卫哲东听的时候,却让他大笑不止。
“难道我说错了吗?”向雪不服气地反问,顺手掐了某个不顾形象的男人一把。
当然,即使她在盛怒中,用的力气也不大
卫哲东笑着说:“他也就是口头上占点便宜,有这个贼心也没有这个贼胆的。”
“他已经娶妻了?可是我们的员工问他的时候,他可没有承认。”向雪诧异地问,“难道这个已婚的男人还想在外面彩旗飘飘?”
这样的男人,统一可以归类到渣男的类别去。
“放心吧,他不敢的。”卫哲东悠悠地说。
“啊?”向雪满脸疑惑,“可是你不知道,他和我们公司的女同学聊得可开心了。而且,他就是很享受和女人说话!”
“喜欢和女人说话,其实有些男人就是喜欢。他呀,就是嘴上花一点,别的也没有什么。套句一句老话,他这个人,就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在有些场合,他的荤话比谁都出格,但是行动上,绝对不敢越雷池一步。我们熟悉的一帮朋友都知道!”卫哲东不以为然地说。
“他家里有个河东狮吼的老婆?”向雪好奇。
“下次你见了他太太就知道了。”卫哲东却不正面回答。
向雪再问下去,卫哲东却笑而不答。于是,她也不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下去了,暗想大约家里的老婆背景太强大,脾气也不好,把魏安荣管得严严实实的。
大概有点压力越大反弹越大的意思,所谓管得越紧,就越想反抗。或许有一天,他会为了某个女人豁出去。很多嫁入豪门的灰公子,都有过这种从憋屈到翻身的经历。
直到后来她见到了魏安荣的妻子,也成为了好朋友,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不过,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这些镶着花边的小新闻,自然不会关注太久。
“今天的培训反馈都很好,不知道明天六叔的讲课会怎么样。”向雪笑着说,“我想一定也会很热烈吧?”
“你不用担心,像你们这种小型的培训课,六叔能驾驭自如。”卫哲东漫不经心地说,“我看过你画的赵氏线图,可操作性很强,我们能在收购赵氏之前,赚上一笔。怎么样,我们私人有没有兴趣做?”
“当然有。”向雪点着头笑,“我要把全部身家都押上去,有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为什么放弃?再说了,你不是说把不搅得越浑越好吗?个人股东炒作,比机构更隐秘。”
“没错。”卫哲东欣然,“这次你想自己操作?”
向雪的证券账户,向来是交给卫哲东打理的。当然,她的个人财产不仅还掉了卫哲东的债务,也在稳步升值。
“反正你自己也要操作,就顺手带着吧!”向雪笑嘻嘻地说。
“我还以为你会手痒,亲手操作这一波。”卫哲东挑眉,“这可是赵氏,你对它的了解恐怕超过我了。”
“所以我才能画出这么完整细致的线图啊!”向雪眉开眼笑,“你看别的股票,我顶多能画出两到三个月的线图,一般只能画两周。但是赵氏,我能画出整半年的图。我现在发现了,对某个公司越了解,我就能画得越详细越长远。”
卫哲东脸色严肃:“也就是说,只要你有所了解的公司,都能画出线图?”
向雪不好意思地摇头:“也不是所有的,至少我得先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再了解下去就能画出来。但是如果连轮廓都没有,就算了解再多也没用。”
“不过总体来说,我觉得你现在的线图画得比以前更精细。”卫哲东一脸惊异地看着她,“天哪,你知不知道,我都对你这天赋羡慕嫉妒恨了,有了这种终极必杀技,简直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向雪感慨:“其实老天给我了那么多,是我以前没有珍惜,才害得爸爸”
如果以前她就运动自己的线图,或许父亲就能极早警觉了吧?
“并不是我想替你宽心,但是,我想以前你大概并没有这种天赋或者说是技能,要不然你父亲看报纸或者行情的时候,你不会一点概念都没有。”卫哲东却摇头。
向雪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怅然点头:“好像是这样,以前我爷也给我看过行情的图,但是我从来没有想法。”
回到家,卫效理已经坐在小客厅陪老爷子说话呢!汪涵宇最近对厨艺大感兴趣,则在厨房观摩大厨做饭。
“六叔,明天我要聆听您的大课了。”向雪笑嘻嘻说,“课件的要不要发给我,明天我可以一早发给大家。”
“明天一早发给你吧,我还没有做。”卫效理淡定地说。
“啊?我还以为六叔真的很重视这次培训呢,原来是忽悠我的啊!”向雪忍不住开玩笑地说。
“版的讲义已经准备好了,我让秘书贴在里。”卫效理解释,“这种事情,还是给年轻人做。”
“那讲义先发我呗,让我提前预习。”向雪央求。
“其实内容不多,做只是为了表示重视,就像仪式感。”卫效理失笑,“你想要看的话我就发你。”
“好啊!”向雪满怀期待地看着卫效理发给自己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