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东嘿嘿一笑,急忙抱紧她的小蛮腰,求之不得道:“小雪雪,要不要向他们证明一下,我就是你心爱的男票?”
“好啊。”
李小东二话不说,啵的一嘴亲下去,直接吻上了她的小嘴。
蓝雪儿一时心慌,没想到玩大了,这家伙简直是蹬鼻子上脸,一下子就亲到了自己的嘴上。
难道这家伙不知道,我只是想演演戏么?
哼,坏小东……
虽然心里有点怨恨,但已经装成这样了,蓝雪儿只好把假装进行到底。
她假装很陶醉的样子,跟李小东来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热吻。
她在半真半假,张远一众看在眼里,却觉得比真的还真。
众人一齐目瞪口呆,震惊得鸦雀无声。
尤其是张远,仍然保持着单腿跪地、双手鲜花的求爱姿势,可一双眼睛瞪成了鱼泡,一张嘴大大的张开,半天也没有合拢。
啪地一声。
那杆大大的求爱横幅倒在了地上,两人互相分开,终于结束了亲吻。
“那啥,张远是吧?”
李小东得意地道:“我不叫阿猫阿狗,我有名有姓,我叫李小东,请你记住。”
张远的眼光里满是羞愤的妒火,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就好像刚才被这low逼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张远猛地站起身来,把鲜花甩在地上,狠狠地指着他道:“好,李小东,我记住你了!”又一招手道:“走!”
“靠,世界怎么这么怪,一颗大好的甜白菜,被一头猪拱了,唉……”
一众人纷纷摇头,跟着气冲冲的张远,郁郁的走了。
等他们走远,花园里重归安静,蓝雪儿看着李小东,有点生气。
“臭小东,你刚才占我便宜。”
李小东讪讪地笑道:“演戏嘛,当然要逼真一点,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相信,我是你的男票。这说来说去,你应该感谢我,我帮你挡了一枪,张远再也不会来缠你,其实我觉得吧,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哼。”蓝雪儿打了他一下,“坏小东,我真没想到,你看起来老实,其实一点都不老实。”
李小东嘿嘿地笑着,拉了她道:“好了好了,不要再生气了,快去请假吧,我们还要给梅丹治疗呢……”
“哼,我不想理你了。”
“嘿嘿,”李小东陪着她边走边笑:“别这么小心眼嘛,其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算不算你的初吻呀?”
“哼,说了不理你就是不理你,我才不告诉你。”
“这样啊,那我就自己猜呗。”
“这应该不是你的初吻,你长得这么漂亮,肯定跟很多男生接过吻,也许这是第一千零一次的接吻,也许你看起来好清纯的样子,其实内心很邪恶,是一枚小dàng_fù……”
“呸,才不是呢,你敢骂我,看我不一脚踢死你……”
蓝雪儿恨恨地踢了他一脚,却一脚踢空,李小东早就哈哈笑着溜了,蓝雪儿只好气呼呼地追上去,一定要抓住他,踢他两下子。
……
蓝雪儿请过假后,又跟李小东在街上买了点水果蔬菜,才一路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公寓。
公寓房里,梅丹一脸的焦急,正坐在餐厅,让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探脉。
所谓病急乱投医,就是此刻梅丹的写照。
差不多一个上午,她就只是一个人坐在屋里胡思乱想,没心思上班,也没心思管其他事情,脑海里就总是想起李小东走出家门时说的那一句话:
她的胸部会毁!
她虽然不愿意相信李小东的说法,但,几家医院不能确诊、李小东一口道破她的隐私、以及她服用药物无效,这些事实窜联在一起,使得她至少相信了一点:她的身体出了大问题。
于是她心急如焚地打了几通电话,通过一个曾经得过乳腺疾病的姐妹,请来了这位为她探脉的名医。
此男名叫曾一伟,号称专治乳腺疾病的专家,据说曾跟某位苗疆神医学过苗医,是女性病患的良师益友。
不过实话实说,他顶多算是半桶水。
一半晃、一半骗,他治病的本事并不多高,但跟女性病患交一交朋友,这种事情他很在行。
尤其是梅丹这样的美女,有花容,奶很大,并且超级有钱,曾大师很有兴趣跟她交一交朋友,嗯,最好是滚床单的朋友。
曾大师轻轻地嗯了一声,收了手道:“梅总,探完你的脉象后,你的病情,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梅丹听了后更加心急,说道:“曾大师,请不要叫我梅总,你就把我当成你的病人,直接说好了。”
“嗯,小梅。”
曾大师捋了捋下巴处刻意蓄下来的小胡子,故作高深地说道:“你的病情很特殊,我有八成把握,你的乳腺内有一种硬物,很像肿瘤,但绝对不是,这种情况很危险,我需要进一步探查。”
他又并起两指如戟,一指梅丹的胸部:“脱掉衣服,内衣也脱了。”
“什么?”梅丹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一脸尴尬,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话,脱掉自己的内衣。
“所谓病不讳医,小梅,我不仔细探查,怎么帮你治病?”曾大师一脸的风轻云淡,颇有医者仁爱之风。
梅丹纠结了一阵,却只是不脱。
曾大师又淡淡地说道:“既然你心怀疑虑,把我视为小人,那么您另请高明。”
“别、曾大师,您别走,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您请坐……”
“……”梅丹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