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流子兄弟全被李小东切了手腕脉门,一时半会都是酸软无力,根本就爬不起来。
流子老大捡了伸缩铁棍,走向前去,说道:“兄弟们,我也是被逼无奈,对不住了。”
“不要啊,不要啊,老大,不要打断我的腿啊……”一人哀哀地哭求起来。
流子老大闭上双眼,双手慢慢举高铁棍,一咬牙,嗨的一棍扑了下去。
卡擦一响,小弟的一条腿打折,疼得拗哭动天。
这种伸缩铁棍看起来不显粗壮,但材质是极为坚固的精钢,份量极重,打折一条腿骨不在话下。
他打完一人之后,又走向其他躺在地上的小弟,吓得几人又哭又叫地死命在地上乱爬,可他们浑身无力,逃不了多远,便一个个惨叫连天,被他们的老大打断了腿。
一时下,地上四处是哀哀的哭声,以及破口骂娘的叫骂声,他们都在诅咒自己的老大。
流子老大倒是松了口气,向李小东抱了抱拳,挤出笑意道:“好汉,我已经照办了,请好汉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李小东点点头道:“嗯,不错。我当然会放你一马,不过,只怕他们不会放过你。”
他手指轻轻一弹,流子老大被点了穴道,顿时噗通地栽倒在地,感觉全身酸软发麻。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流子老大惊恐地问道。
“也没做什么,让你躺下来几分钟而已。”
李小东一脚把地上的铁棍踢到了几个哀哀惨哼的小弟跟前,说道:“不要客气,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各位抓紧时间,我们失陪。”
他拉了怯怯地阿全,一齐走向巷口。
几个流子小弟顿时来了精神,抓了铁棍,全都在地上爬,咬牙切齿地要爬过去打断老大的腿。
流子老大看在眼里,又是心急,却又无法动弹,不由惊慌地喊道:“好汉!好汉!救我啊,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你要讲江湖规矩,不能骗我啊……”
一个连老人治病的钱都坑的黑心骗子,李小东会跟他讲规矩?
他不理不睬,继续前行。
一时下,几个断了腿的小弟趴在地上,手里都抄了家伙,一边破口恶骂,一边使出吃奶的力气朝老大的腿上死命招呼,直把流子老大打得哭爹叫娘,不用半刻时间,两条腿全部打断。
阿全回头看了一眼,觉得痛快极了,“活该,就让你们窝里斗,看你们以后还能不能害人?”
“快走,去站台看看,那老头的钱应该还他。”李小东走向车站大厅。
阿全加快脚步,跟上去道:“小东,刚才我看你的身手,比以前好像厉害了很多啊!”
“杨小白呢?她是不是天天还在练功,她的功力有没有涨进?”李小东想了解一下杨小白的底线,他想评估一下,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打不打得过杨小白。
“总之我觉得她牛,天天练功,一天一个样,她还拿了杨家令牌下令,各地的杨家门派弟子都在四处找你,你可千万小心,不要落在她的手里。”阿全有点替他担心。
李小东听了这话,又在心里失笑,小白妹妹也真是,不就是逃了她的婚么?
杨家跑了媳妇,还大肆宣扬地动用各地的弟子去找,也不怕丢了祖宗的丑……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到车站大厅,在火车站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根据阿全所说的车厢座位号、以及火车站售票系统联网查询,很快就联系到了被骗的一个老头,和他的病弱孙女。
这一老一小几乎被骗得身无分文,正坐在马路边上,在地上写了一块纸讨要零钱。
老头看到了一起被骗的阿全,又从李小东手里接过被骗走的钱财,顿时哭了起来,要跟孙女一块,向李小东磕头。
李小东连忙把爷孙两扶起,劝道:“别哭了,别哭了,以后小心点,长个心眼。”
老人家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地说道:“谢谢你了,小伙子,如果不是你帮忙,我们爷孙两就完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已经没事了……”李小东一边说,一边留神看了眼那小女孩,面黄肌瘦,眼光无神,腿上还有点行动不便,情知她应该是病毒所致的经脉管炎症,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医学顽疾。
在他看来,这种病只算小儿科,不过治好之后,小女孩还应该住院恢复几天,考虑到一老一小都是外地人口,在东海有诸多不便,李小东便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打给王华,让王华以及他所在的那家医院负责。
“王华,你刚才打电话叫他过来的可是东海知名人物、在国内都排得上号的专家,王华教授?”边上一直旁观的火车站工作人员,忍不住过问了一句。
“没错,就是他,小姑娘的病交给他,不几天就能复原。”
站务人员摇头说道:“小伙子,王华的医术当然不错,不过人家会来么?人家那么忙,又是一个大专家,怎么可能凭你一个电话就赶过来接人?”
那一老一小也眼巴巴地望着李小东,心里半信半疑,不确定那么大一个专家,会不会有空管一管他们爷孙两的闲事。
李小东没有跟他们多做解释,就等着王华过来。
不几分钟,一辆救护车飞驰而来,车上下来几个白大褂,不但有王华教授,还有李小东的老熟人,张院长。
“小东先生,又见面了……”张院长领着王华几个医生上前,跟他一一握手寒暄。
“你说的病人,就是这个小姑娘么?”王华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