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易上前一步,低下头把刚才清夏的举动报了一遍。

端木徳淑愕然片刻,不太相信的收回目光,徐知若怀孕了吗?若不然,她何必跟自己不痛快,她这可是忤逆了,还是所她以为她自己是徐知乎的亲妹妹了,就是亲妹妹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吧。

莫不是自己把她想的太端庄了?

宗之毅看向妩墨:“怎么了?”自己把自己吓成这样。

端木徳淑忽略了桌下两人交握的手,不可置信的道:“知若因为我没有同意,刚才让身边的丫头去找徐相了。”

宗之毅闻言脸色立即冷下来,胡闹!后宫之事岂容前朝参与,而且妩墨已明确表示不可!她还另想它法,有没有把妩墨放在眼里!

宗之毅最烦看不清形势,不按规矩办事的人,平日有些骄纵和在正事上拎不清是一样的吗!看来是平日太骄纵她!让她忘了自己的本分!

宗之毅看向赞清。

赞清立即上前:“皇上。”

“传朕的口谕!徐修仪目无尊上,让她闭宫反思三月!”

端木徳淑叹口气:“年节的当口,闭宫两月就是了。”

宗之毅心疼的看向妩墨:“你就是脾气太软才一个个的敢爬到你头上,别说她不是徐知乎的嫡系,就是事,还能束了你的手脚,你是皇后,就算决定有错,她也该先忍了,私下告诉你,焉能想着反抗,这是一个宫妃该有的想法吗!下一次是不是还觉得你碍眼了!岂能姑息了她,闭宫反思三月!加抄女戒百遍!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带下去!”

赞清看眼不打算开口求情的皇后,快速退了下去。

端木徳淑神色中漏出一抹看得见的忧虑,徐知若还只是这点错误,他就能把前一刻还放在眼前宠着的女人发落下去,到了自己,恐怕下场更好不到哪里去。

“朕,没有说你。”说完握了握她的手:“朕是怕你对她顾虑太多,不出手,并不是指责你没有做好自己的本分,别乱想。”

端木徳淑微微一笑,心中隐瞒尽散,她本也没有乱想,更不能因为自己有错,就容着这些人爬到她头上来,那她的错岂不是成了笑话:“我知道。”端木徳淑轻轻的回握了他一下。

宗之毅顿时眉目疏朗,心神愉悦,妩墨就该是任性、骄纵的,怎需做事瞻前顾后,既以是一国之后,那就尽量过的舒心些,不必看了谁的脸色。

徐知若不敢相信的看着赞清。

沛桑儿、阿静、尚颂心也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这……今天可是初一……而且,而且还是皇上亲自下令,这徐修仪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需要在新月禁足三月还抄女戒百遍?他知不知道罚了徐修仪,等于绝了徐修仪以后的路,至少有这个污点在别想凭资历升迁了,若是有污点的都能升上来,恪尽职守的宫妃怎么想。

三个人同时垂下头,无人上千说话,一来,本来就不熟;二吗,则是定然做了惹怒皇后的事。

这件事很快传入徐子智耳朵里,如此丢脸面的事,自然会第一时间传入家族当事人耳中。

徐子智顿时眉头微皱,虽知徐知若肯定不冤枉,可身为徐家掌权人,下面的人发生这种事,他一样脸上无光,更没有一点不过问的道理。

徐子智觉得徐家这位置坐的也挺没意思的,盘根错节、宗族祭礼,这些人聚在一起口里都是满口仁义,荣辱廉耻,既然都知道,又何必出外不谨言慎行!

徐子智看向齐西雨。

“相……相爷……”

“等宴席散了,你去见见皇后,为修仪娘娘请个罪,看皇后娘娘能否网开一面,减刑罚一月。”

齐西雨闻言松口气,坚定的点点。,转过头后,又疑惑了?若徐相连这等事都不会轻举妄动,没有失了分寸,那么为何没有担任太子太保?难道是他不愿意?

齐西雨恍惚觉得好像也只能因为如此了,否则怎样也不该不是他。

齐西雨突然有些惶恐自己利用重生的优势嫁给了这样的人,以往她只是觉得对方门第高,可现在看来,她只希望不要因为自己的预见、自己的贪心,打扰了他本平静的生活,让他沾染了世俗之气。

齐西雨垂下头,再不敢想,凭借自己的先知让他更好,他早已超脱世俗的界定,从不曾因为个人原因烦乱自己的初心。

可这样的他竟然参与了反军……不是,不是,是正义之师!虽然父亲说前朝远没有腐朽到需要这个时候推翻的地步。

但齐西雨深信是父亲错了,他一个世俗中被权利迷的昏头转向的人,知道什么时局,定然相爷做了多方判定,才决定为民请愿的。而事实证明相爷是对的,他们缔造了空前的雁国盛世,打造了一个伟大强悍的国度!

徐知乎视线从上位上略过,她的手从他坐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徐知乎嘴角漏出一抹受不清道不明的笑,看着真是碍眼呀!这样一点果然心里痛快多了。

唱礼到了尾声,在坐的正二品以上官员已经起立,带着自己的礼单上前。

记得让她做皇后的时候想着,每年初一、十五还能见见,现在看来这个见还不如不见让人省心,就是不见,宗之毅也能在初一、十五占足她的存在感。

或许当初的决定就是错了,如果她不是皇后……徐知乎忍不住笑出了生,不是皇后,他还能抢来吗?就是带出来了,她又怎么可能看的起做下这一切的他,好女不侍二夫,也无非是逼她去死而已。

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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