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然已经火了,却没料到秦正洪不但不道歉不教训儿子,居然还在替儿子开脱,一味的怂容与姑息,已经出了他的底线,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秦家父亲,看来没一个好东西,楚浩然的火气,终于压抑不住,爆了,他怒声喝道“秦正洪,你养了一个好儿子呀,啧啧,你儿子太厉害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下,在我这个父亲的面前,就敢对我女儿耍流氓……”
楚浩然才说到这里,秦兵已经走回,秦家父子听着楚浩然的指责,登时便翻了脸,秦正洪冷声道“兵儿,刚才,你有没有对楚小姐耍流氓?……”
秦兵脸上也不再装了,露出恼火之色,但却矢口否认,“没有,父亲,绝对没有,我只是想把她劝回,不料她这么会装,她太能装了,在我面前装清纯装清高,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
秦兵才说完,那秦正洪便对楚浩然摊手笑道“哈哈~~~~楚老弟,你听清楚了,我儿子没有对你女儿耍流氓吧,是你女儿呀,太自以为是了,太装了……”
“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表面上一副清纯玉女的形像,背地里性生活糜烂,圈子混杂,看上去像朵清纯的花朵,实际上早被染成了黑木耳……”
“黑、木、耳……黑木耳是什么呀?”秦正洪装出懵懂的样子笑说道,实际上他懂得黑木耳的含义,只是故意地渲染诋毁。
秦兵脸上带着玩味笑意……“爸,这您都不懂,太落伍了吧,黑木耳就是,就是……嘿嘿,爸,叫我怎么跟你形容呢,我要是说出来估计今天你都吃不下饭了……嘿嘿,太恶心了,太逗笑了……”
楚浩然没想到秦家父子居然无此的无耻,也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这父子俩的话如火上浇油一般,直接就将楚浩然点爆了,他直接爆了粗口道,“姓秦的,你,你们,你们不愧姓秦,只是你们爹妈没给你们娶对名子,你们应该叫兽,秦兽、一对qín_shòu……”
楚浩然也是火爆脾气,只是经过几十年的消磨变得柔和了,但也不代表他可以随随便便地被人欺负,人家对他女儿耍了流氓还骂他女儿为黑木耳,他要是还能忍得下,那他可真就不是凡人了,
楚浩然还没有骂完,那秦兵已经火了,对楚嫣的欲火和对楚浩然的怒火一下子全爆了,指着楚浩然对秦正洪道“爸,他,他骂我们……”
秦正洪脸色变得阴沉,像是能滴出水来,他目光唰地盯向了楚浩然,眼中如欲喷火,却是对儿子道“兵儿,为父从小是怎么教你的,人若犯我……”
“我必杀人。”秦兵怒喝一声,身子骤然而起,一巴掌甩在了楚浩然的脸上,将楚浩然打得像个陀螺一样转了几圈,颓然倒在地上,嘴角喷出一口血来,血里混着几颗牙齿。
这必竟是法制社会,秦家父子再狂,光天化日下也是不敢杀人的,秦兵手上留了力,只是打掉了楚浩然的几颗牙齿,将他打倒在地羞辱他,却也没要他命,
楚浩然被打得有些晕头转向的,一时没有爬起来,那秦家父子一脸阴森得意地盯了他一眼,然后纷纷地冲他吐了一口吐沫,秦家在香港的车子过来接了,他们迅地钻进了车子,扬长而去。
“爸,没事吧?”进了车子后,秦兵有些忐忑地问了一句。
“当然没事,别说是打一耳光,就是打残了都没事,如果不是在白天,杀了他都没事,”秦正洪得意一笑,“咱们就当那楚老头是李致远,泄一下,不然一会见了他,还要向他赔礼道歉,多憋气呀……”
“哈哈,爸,你简直就是一个心理学家呀,知道怎么排遣转移心中的怒火,好吧,一会我就把这楚老狗当成李致远,他怎么对待我,我都不还嘴,然后等我找到那楚嫣,再狠狠地蹂躏她一下,就当她是李致远的亲妹妹,这样我心里就舒坦了……”
“嗯,”秦正洪道,“兵儿,其实爸不是教你学坏,而是教你学会排遣心中的郁闷,我们是修道之人,心理上不能受到一丁点儿的打击和压制,这样道心有辱之下,修为上会产生梏桎,对修行大为不利……”
“嗯,我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秦兵说着,眼中闪动着一股凶戾霸道的光芒,就是那种凶兽才有的眼神。
看着秦家父子乘车远去,楚浩然气得差点没有再吐一口血出来,他从地上爬起来,用纸巾擦干了嘴,然后拦了一辆的士,向李致远下榻的酒店而去。
李致远所住的酒店,楚嫣已经到了,她眼角流着泪,她性子要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流泪,太委屈了,遭遇男人耍流氓,还被父亲喝斥,偏偏对方还很强,在香港还有些背景,让她备受屈辱,委屈之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李致远她就流泪了。
李致远见楚嫣一个人来了,还哭了,便知道她是受委屈了,伸手抚了抚她的香肩以示安慰,道“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是谁欺负你了?你父亲呢?是不是和他拌嘴了……”
李致远知道,以楚嫣的武力,在光天化日下多半不会受欺负的,又见楚浩然没到,便以为他们父女闹别扭。
“太可气了,一下飞机就被人耍流氓,我父亲居然还站在对方那一边……”楚嫣诉委屈道。
“什么?有人对你耍流氓??”李致远怔了一下,然后直接就火了,居然有人对楚嫣耍流氓,
且不说他和楚家的关系,单说楚嫣马上就是他分公司的总经理了,以后就是他的员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