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稚奴这么说,云霆才放下了心,木盒只要收好了,基本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就算失去了,云霆也没有什么可以怪罪稚奴的,这个世界上意外很多,谁又知道什么时候意外就突然来了?
像这种事,只要尽力了就好,而且就算是游戏,云霆也不会强求三国里面的人为自己做什么。
这时稚奴已经打开了食盒,将盒盖放在地上,取出了食盒里面的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整齐放在了食盒盖上。白瓷盘上,是各式菜肴,虽然只有五道,却也是海陆空齐备,还有一瓶已经温好的酒,透过瓶封,在散发着热气。
“来,子义。”云霆招呼着大史慈,将稚奴已经帮忙倒满酒水的酒杯递了过去。
“好,请。”太史慈眼睛发亮,接过了酒杯,与云霆一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稚奴又往两人的杯里添了酒,这才在一旁静静席座着,静静看着云霆的面庞,偷偷在内心欢喜着。
“喝酒,吃菜,人生一大快事啊。”云霆感叹着,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鱼儿,放进嘴中轻轻嚼动着。鱼肉十分爽hua,一咬下去,云霆就能感觉鱼肉的嫩性韧性,加上混夹了葱蒜的酱汁,让鱼肉没有半点腥味,更加的新鲜duo汁。
“好!”太史慈也叫了一声好,筷子不停伸出,在五样菜色中不停轮移着。
“稚奴,这是你做的还是买的?”云霆问道。
“公子,这是稚奴自己做的。”稚奴看着云霆的筷子不停的动着,也是十分的开心。
云霆就这样和太史慈吃吃喝喝,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两人间的好感度更是上升了不少,不过还是很少。
不管少不少,只要能上升,云霆就很满足了。对于太史慈,他心里只有愧疚。
就在云霆和太史慈吃菜和酒的时候,斜对面的一座牢房里,战狂正在里面看着云霆大块朵颐,再看看自己所在的牢房,人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战狂所在的牢房,和云霆那间相比,实在差太多了,云霆那间牢房只有他和太史慈两个人,而战狂的这间牢房,足足挤了百多个人!
而且与云霆所在的那间牢房不同的是,这间牢房是完全没有清扫过的,屎尿,呕吐物遍地都是,这让一个世家的少爷怎么忍受得了?
“这要人怎么吃!”怒吼着将手中那个带着土黄色的馒头扔下在了地上,又狠狠的踩上几脚,战狂这才稍微解了一点气。
“战一,我们的人怎么还没来?”战一摇了摇头,无奈苦笑着说道:“牢房里什么都被禁了,而且我们在洛阳的人,几乎全被抓进来了。”
“可恶,碎尸万断啊,一定要碎尸万段!”战狂往墙上踢了一脚,冷不防的踉跄几步,却是踩到了一泡软软的黄色排泄物。
顿时,战狂的脸色变得青红交加,就算在这里全部都是本家的家仆保镖,而且都没有笑出声,战狂仍旧有一种如坐针垫,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的感觉。
“啊!啊!啊!”猛的一拳拳砸在牢墙上,鲜血淋漓仍没有丝毫的感觉,战狂就想把这堵和云霆一样碍眼的墙给狠狠砸扁,砸烂。
可惜看起来,再砸下去,最后烂的就是他自己的手,扁的也可能是他的手指。
墙和云霆都是石头,只不过不是产自同产地的石头,他们硬且坚韧,顽固不化,就是被咬,也得崩人几个牙,就是主动出击,也得把人砸得脑震荡。战狂打墙,就和打云霆一样,还没有碰下灰,就先把自己给虐了,最后可能还是会心碎。
(我怒了!写几个吃食物的感觉而已,还害我用起小学的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