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坐回原位,笑盈盈的对里面坐着的何素丽道:“阿姨您女婿是真帅,出去两下就把那孙子打得倒地不起,一个劲的说好听的,哈哈,活该,谁叫他刚才那么狂,还要抽我,能抽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青曼摇头叹气,道:“都是你个臭丫头,本来没多大点事儿,这点烟气我能忍,你偏给找出事儿来。”
紫萱这下可是不高兴了,脸色瞬即就变了,叫道:“吕青曼,你老公刚才这么说我我已经忍了,你也这么说我?我当妹妹的一个劲维护你,你倒好,反而怪起你妹妹来啦?我好心好意的为你好,反倒弄了自己一个里外不是人?”
青曼没想到她会突然生恼,立时有些错愕,张口结舌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紫萱理也不理她,拿过手包起身就走,气呼呼的道:“我不吃了!回家了!”
青曼和她交好以来,几乎从来没吵过架,哪知道今天因为外人吵了架,还气得她转身走人,也是又惊诧又后悔,叫道:“丫头别走,好妹妹我错了还不行吗?”
紫萱仿佛没听到似的,高跟鞋连响,很快走出了饭店。
青曼、李睿与何素丽三人彼此对视,都是尴尬得要命。
青曼推了李睿一把,叫道:“你还发什么呆,赶紧去追她回来啊!”
何素丽也说:“是啊,快去!”
李睿啼笑皆非,心说今天这都叫什么事吧,起身追了出去。
“老婆!”
李睿追到紫萱身后的时候,她刚要上车,忙出手扯住她手臂,亲亲热热的叫了一句,反正青曼在饭店里面,也听不到说的话。
紫萱甩开他手,转过身瞪着他道:“你们俩还真是两口子啊,口径都一样!我从来没这么讨厌过你们俩!”说着话不解气,抬腿给了他一脚。
李睿苦叹道:“好好的你怎么就翻脸了呢?”
紫萱气冲冲的道:“你还有脸问我?换成你是我,帮了对混蛋夫妻还被埋怨,你气不气?”
李睿陪笑道:“我们又不是真的埋怨你,你干吗往心里去?别气了,回去一块吃吧,大不了回头老公让你收拾一顿出气。”
紫萱冷着俏脸道:“我都出来了,再回去更没脸了。我才不回去呢,看到你们夫妻的嘴脸我就恶心!”说着要往车里钻。
李睿急忙抓住她,道:“那你说吧,怎么着才能出气?”
紫萱眼珠转了转,回头横着他道:“你晚上陪我,让我收拾你!”
李睿吃惊的张大嘴巴,低声道:“怎么可能?下午倒是可以带你一起玩,可晚上怎么陪你?晚上肯定要和青曼陪二老住的。”
紫萱撇撇嘴,道:“我说的是晚上,又不是夜里,晚上你晚点回去不得了?”
李睿想了想,倒也是这个道理,便点头答应下来。
紫萱却也没有满意,脸上还是没见笑容,自顾自钻进车里,还真是非走不可了。
李睿见实在拦不下她,只能认命,嘱咐她路上开慢点,目送她驾车离去。
回到饭店里坐下,李睿苦着脸对青曼道:“紫萱是真生气了,我拦不下,她已经走了。”
青曼早就没了食欲,再听得这话,更是难受,怔怔的看着桌面出神,满脸悔色。
李睿安慰她道:“别多想了,紫萱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晚上我找徐达、鲁星他们喝酒的时候,把她也叫上,说说笑笑,她的气也就消了。”
青曼缓缓点头,叹道:“唉,刚才我真是不该那么说!”说完又叹了口气,自责道:“我是逆来顺受惯了,从来没有为自己争取过权益,如今紫萱帮我争取了,我还觉得她事儿多,唉,我做人太失败了!”
一顿午饭就此没了心情,谁也再吃不下,李睿没办法只能买了单。
把娘儿俩送回省党委大院,让二人午休,李睿驱车去找好兄弟徐达,他那里还有桩有趣的事儿。
话说徐达有个关系不错的高中同学,名叫康志伟,两人自高中毕业后就断了联系。上个月,徐达在大街上偶遇了康志伟,两个好哥们才又再续前缘。这个康志伟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也就不上了,出去当了几年兵,回来跟着家族里的长辈倒腾古董文物,几年江湖跑下来,见识涨了不少,钱却没赚多少,现在没自己的房子,也没钱娶老婆,日子混得不怎么样。
前两天,靖南市东四环外一条在建的高速公路,施工工人在挖排水的时候,挖掘机一铲子挖下去,挖到一半忽然传出“嘎嘎吱吱”的动静,似乎是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工人把铲子收上来一看,铲齿上没有和石头撞击的痕迹,倒是铲子里铺了一层铜钱。那工人把这铲子土和铜钱卸到一旁地上,又去挖那个地方,这次挖上来更多的铜钱。
当时整个施工队就轰动了,人们呼啦啦都围上来,都想分润点好处——大多数的铜钱都不值钱,但是有些稀罕的钱币可是很值钱的,这个道理所有人都懂,谁知道这一堆堆的铜钱里有没有几枚稀罕的铜钱?要是找出那么几枚来,便宜的也要卖个几大千,贵的要卖上万甚至几十万。
队长指挥挖掘机的司机,继续往下挖,要把这一块全挖开,看看底下到底藏着多少铜钱。结果不挖不知道,再挖下去挖出了一方古墓。这古墓还是个大人物留下来的,不仅有两扇石门,顶部还有青砖砌成的券顶,等再把石门一打开,里面的东西让所有人都大开眼界,只见里面正中是一架早就腐朽了的棺椁,深处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