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地要将碟子从将军的手中夺了过来:“不,我就要这块。将军你不会和我抢吧?”
“别又摔了。”将军站了起来。扶着碟子,对着艾米莉亚道:“看来都看中了这块,要不让给你吧。”
艾米莉亚挂着浅浅地微笑:“将军知道我不喜欢吃樱桃,一尝到这股味道就吐。”
将军点了点头:“等到生的时候,我会陪在你身边的。我想看着这个儿子出生,亲自帮他剪脐带。”
艾米莉亚听后顿时激动万分,眼眶居然红了。隐隐还有泪光。
看完这些。程千寻的目光又转到将军手中的蛋糕上,想着怎么样才把这个蛋糕给毁了。
将军将目光转过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停在了手上的蛋糕上:“你真想吃?如果再掉了的话,属于浪费粮食,我可是要罚你去禁闭室二天。”
知不知道在帮他呀,难道他不想见到孩子出生了?她满嘴苦涩地点头。鬼才想吃,但禁闭二天总比毒死了的强。
“那么这样。”将军拿起勺子。从中间切开,放在了另外一个盘子里一半,并且一手一个碟子的递给了她:“一人一半行了吧?”
看着两个碟子,蛋糕切得还真是整齐。大小都差不多,都带着橘红色的花,真是欲哭无泪。
“谢谢!”她也只有接过碟子。拿起勺看着艾米莉亚喊道:“我吃了,吃了。吃了。。。”如果有毒的话,将军也会被毒死的。
看到艾米莉亚没有什么反应,也捧起蛋糕优雅地挖着吃。
要死就一块死吧,就不信这个女人在孩子地位还没确定前,就将孩子的爹给杀了。当她囫囵将蛋糕吃了下去,发现自己可能是想了太多了。艾米莉亚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就因为蛋糕奶油颜色不一样,就胡乱怀疑人家,这样可不好。
她吐出一口气,回到了椅子上。
“将军,咖啡。”艾米莉亚亲手倒了杯咖啡并且往里面加了奶、还有一块糖。
将军看后道:“不用糖了。”随后动手要去另倒一杯。
“将军。”艾米莉亚还是将手中的咖啡递了过去:“你老是不吃糖也不好,糖其实能增加记忆力,给大脑提供养份,难得吃一次吧。”
“好吧。”将军接了过来,看到程千寻正在自己倒咖啡。
程千寻也是不喜欢在咖啡里加糖的,但喜欢很多很多的奶,奶味越重越好。冲调好一杯,勺子在里面搅拌。
刚将勺子拿出来,将军就道:“你也放块糖,没听吗,对大脑好。”
可放了糖的咖啡苦味就少了很多,她正要拒绝,看到将军那深,反正也是难得吃一次的。于是她往咖啡里扔了一块糖,用勺子搅拌开后,喝了起来。
将军侧头看了看厨房那里还多下来的蛋糕:“剩下的给我吧。也不用包了,我叫人来拿。”
等到打完电话回来,对着她道:“这次就没你的份,下次吧。”
“那太可惜了。”她说着恭维话:“幸好我吃到了,只能说我的队友没口福。”
看着来的人,将剩下的一托盘蛋糕,全部端着走,而艾米莉亚没有丝毫的慌张,程千寻更是心想自己太敏感了。这些蛋糕有毒的话,哪怕只有一些有毒,也会毒死其他人。
将军打算留下来用晚餐,她也识趣地告辞走了。
看到她进来,雷格尔在她手上转了一圈,奇怪地问:“今天没带点心吗?”
“没有,全拿去秘书室了吧。”她走到床边,躺下,还是舒服不如躺着,说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说完后,她由衷自我批评了一下:“是不是我太小心了?”
“有点。”雷格尔点了点头:“大约就这样害得我们连蛋糕都没有吃了,也真有你的,居然去抢将军的。”
“未必。”鲁道夫眉头深锁着。
戈登觉得奇怪了:“那你说说看,她怎么样下毒?”
鲁道夫前后想了想,问:“你是说,吃完蛋糕后,艾米莉亚又倒了一杯咖啡给将军?”
“是的呀。”她点了点头:“难道咖啡有问题?大家都喝的。”
鲁道夫继续问:“放了奶和糖,然后你在自己杯子里放了奶,没有放糖,将军就叫你放糖?”
她茫然地点了点头,但还迷糊着。
斯内德道出了她心中的疑问:“这和下毒有什么关系?”
鲁道夫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道:“如果估计的不错,你又在死神手中捡了一条命。”
“不会吧!”其他队友都叫了起来。
雷格尔翻了翻眼:“这不可能,那你说,她怎么下毒的,蛋糕将军也吃了,咖啡也都吃了,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下毒的。”
“有时候,对于难杀的人,除了用枪就是用毒。而毒药的使用办法多种多样,而艾米莉亚肯定是个用毒高手。要知道有些毒是一吃就死,有些则是慢性毒药,要十几分钟甚至二三小时被肠胃吸收后才产生作用。到那时,下毒的人就能将一切证据清理干净了。”鲁道夫到底是见多识广,杀人谁都比不过他。他得出了结论:“我猜是递给程的蛋糕里下了毒,只有这一块蛋糕有毒,毒可能在上之前才抹上。而这种毒是有解毒剂的,那就是。。。”
她一下明白了,于此同时的还有队友们,异口同声地道:“糖!”
“没错。”鲁道夫抬了抬眉,意思是怎么样,这个女人厉害不。
尼玛,也太搞脑子了吧?杀人看来不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