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拿起了通话器:“从今天开始,正规军包括特别组的休息休假全部取消。二十四小时候命。”
不要说调休也要等着了,她歪嘴苦笑了起来。如果被正规军知道,那怕原本就要取消休息的,也会怪在她头上了。
“你先去休息吧。”将军放下通话器,继续忙自己的,理都没再理她的样子。
她也只有行了个军礼,转身离去。
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将军在后面道:“趁着今天休息。好好去练练行礼,没有一次动作标准的。”
又不是科班出身的,而且各个国家行礼的姿势都有点区别吧。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活也是头一次干,反正是混日子,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底层来的,大约差不多就行了。
她转过了身。又用不标准的姿势行礼:“是,将军。”出了门。
出去后。就看到对面秘书室里的秘书们,一个个都看着她,那目光也是复杂多样的。。。是呀,她这样一个女人。将军到底看中她什么?
不用去解释什么,解释了没有用,难道说将军老是弄出些很暧昧的举动就是为了逗她玩?不要说他们。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417!”秘书长叫住了她,从办公室里出来。走到她跟前:“将军为什么要帮你做衣服?”
天知道,她想了想后很认真地道:“长官,可能是身为正规军唯一的女性,我又不会打扮,将军很看不惯我也一身漆黑的,所以想看看我穿其他衣服是什么鬼样。或者是,觉得这次我做事做得不错,充分体现了对将军的忠心耿耿,也没什么可以奖励的,就奖励一件衣服给我。”
听得秘书长一愣一愣的,想想也应该没有其他理由:“哦,你去吧。”
“是,长官。”也不行礼了,反正她行礼也不标准。
回到了房间,斯内德和队友们也洗完了,看到她回来,坐在沙发上的鲁道夫悠悠道:“看她拉长的脸,一定又没问到什么。”
“怎么还是有股子垃圾箱的味道。”她正烦躁着,看到被打得被面上都是一个个黑洞的被子,火气更大:“这叫我怎么睡?哦,对了,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从今天开始,所有正规军的休息日、休假全取消,24小时候命。”
队友们对此很冷淡,戈登回应道:“反正我们最好不休息。”
“至少这也算是消息,我们不在乎,其他正规军一定会惨叫。”她有点气鼓鼓地走到沙发那里:“谁房间借我睡一觉,我昨天几乎没睡,累死了。”
戈登站了起来:“你和斯内德睡我那里,我和雷格尔凑一张床吧。”
雷格尔瞪着眼睛:“为什么要和我凑在一起,两个大个头,睡在一起多挤!”
鲁道夫阴测测地道:“就是说我个头小啰?”
“我只想一个人睡,这里的床你们不睡,我睡!”雷格尔走到床边,直接躺了上去,结果就听到“轰~”的一声,床倒塌了。
大家看着睡在一片狼藉中的雷格尔,笑出了声,激光产生的高温早就将床打穿了孔,加上雷格尔这样大的块头,塌了也正常。
戈登对着鲁道夫道:“我没这意思,其实是担心睡到一半梦到被你分尸的冤魂飘来了。”
鲁道夫嘴角微微扬起,但声音带着阴鸷:“你是不是想以后也能飘来?”
这下被队友给逗乐了,再坏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她转身,去拉坐在椅子上的斯内德:“好了,我们都去睡吧。”
此时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送早餐的。
“我们没定。”鲁道夫警惕地问。刚才一定是紧张她,加上也没胃口,所以没想到订餐。
送餐的人道:“是秘书长亲自打电话来订的,要几份?”
秘书长可能也是将军下的命令,否则这些小兵的早餐问题,怎么会劳驾他,人家好歹也是秘书长,职位相当的高。
玩了一晚上,又是被追杀,又是去谈判,精力几乎耗尽了。草草吃完后,就去睡了。躺在床上,她眼睛一闭就睡着了,想必其他队友也是如此。太累了,必须睡觉,至于其他事情,睡醒了再说。
中午时,依旧有人来敲门送餐,还是秘书长代为定的餐,看来是将军料定他们累得死睡一天了。
斯内德拿着定餐道:“晚上的餐能不能现在就定,特殊情况,也不用秘书长再打电话了。”
送餐的人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程千寻靠在床上,吃着午餐,而斯内德走去门口,拿起通话器和秘书长通话,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并表示特别组的人晚餐都已经订餐了。
吃完午餐继续睡,打算就这样狠睡了,差点长眠,可睡眠和死是二回事。
正睡得舒服着,又有人敲门了。打开门一看,是一个搬运工,说是帮他们家换床的。
“可我们没有订。”斯内德走了出去,她也下床,打着哈欠走到自己房间。不光换了床,而且连床上的用品都换了新的。
“没问题就签收吧。”搬运工将电脑板递给了斯内德:“所有费用军方出资。”
一定是对于打烂了他们的床做出的赔偿,斯内德借过电脑板,手指代笔在电脑板上手写签收了。
看着全新的床铺,程千寻撇了撇嘴:“命能陪吗?”
“知足吧,不赔给我们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掏钱买。”斯内德往外走去:“你先睡,我去跟戈登说一声,马上就来。”
看着新床、新床垫、被子,她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