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她快嘴巴都合不拢了:“还坐船,我都对船有恐惧症了。”
“好不,不坐船,我们汽车旅行。”斯内德一副憧憬的样子:“去买一辆豪华房车,我带你将整个欧洲都游个遍,拍好多照片,等到老了路都走不动的时候,一起坐着看照片。”
多美好,如果一切都能实现,那么此生真的没有白活。所有女人大约都想如此,如此的幸福。
总统套房的大床让给了她和斯内德,鲁道夫继续躺在地上。雷格尔睡沙发,而戈登则躺在旁边的软榻上。
斯内德将她放在床上后,那火辣辣的眼神又浮现在脑海里。
“斯内德!”她担忧地道:“和他们说一声,今晚轮流值班。”
最后一个晚上,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否则到最后时刻,有可能满盘皆输。斯内德点了点头,去和队友商量如何排班了。
最后一晚了,她怎么也睡不着,往往事情都会发生在最后时刻。这一层简直要人命,主题换了再换,都换了好几次了,难道这样就够了吗,能过关了吗?这点谁都说不准,只有等一切真正结束后才能知道。
半夜了,雷格尔的呼噜声已经响起。男人睡觉时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多少有点鼾声,只不过声音大小的问题。
斯内德在背后搂着她,轻语:“还没睡着?”
“嗯~”她发出一声鼻音:“今天休息了一天了,反正天亮后还能睡。你睡吧,有事的话,我会叫你。”
从不远的地上传来了鲁道夫的声音:“我也是!”他平静的声音猛地插进来,还真有点幽默的感觉。
有了队友的帮忙,还担心什么呢?斯内德鼻翼里喷出一道热气后,应该也闭上眼睛睡了。
一切都好平静,再过五个小时不到,一切都将结束。。。正在想着,突然门“砰”一声撞开了。
“不好!”当鲁道夫跳起来的同时,一个象罐子一般的东西扔了进来。
这罐子的口冒出了滚滚的白烟,烟雾速度极快的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催泪瓦斯,快点遮住鼻子。”鲁道夫袖子捂着鼻子,高声叫道。
怎么会这样?她抓起被子就蒙在了斯内德的脸上,可自己被这种呛人的气体弄得咳嗽不已。
好几条人影从门口窜了进来,悄无声息。
“咳咳咳。。。”虽然已经抓起了被子的另一角捂住了口鼻,但吸进去的烟雾还是让她咳嗽不已,眼睛都刺激得睁不开。
“全捆了。”从蒙着的声音来判断,来的人脸上都蒙着布什么的,阻挡和过滤了这种呛人的气体。
“咳咳。。。”她痛苦万分地咳嗽着,几乎要晕厥过去。随后感觉到身体被人抱了起来,并且飞快地往门外去。
到了门外,新鲜的空气随着咳嗽进入到了、从昨晚开始就折腾了好几次的肺部,总算感觉稍微好了点,否则她真的要咳死了。
“咳咳,艾伯特。。。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闭着流着泪的眼睛,咳得死去活来。
她被抱到了某处并放在了床上,随后艾伯特特有的嗓音响起:“没想到你哪怕是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是我?”
“废话!”咳嗽总算是好了许多,她大口大口虚弱地呼吸着:“除了你这个家伙,还有谁敢做这种事情?”
一块湿毛巾温和地擦去了她流着泪的眼睛,艾伯特戏谑地道:“女人都为我流泪,你总算也为了流了一刺眼泪。”
一把夺过毛巾,往脸上猛擦了好几把,总算睁开了眼睛。她时不时眨着发红的眼睛,对着跟前嬉皮笑脸,但一脸帅气的艾伯特吼了:“你到底玩什么呀,小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