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闻的酒味瞬间在空气中发散着,看着一身脏的操瑜娜,万浩鹏窘迫极了,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人丢得他,无语之极。
“操,操,”一连好几个操字,万浩鹏越是结巴“操”字后面的“委员”越是出不来,不仅仅是他,连操瑜娜的脸都红成了大公鸡的鸡冠,两个人完全蒙掉了,彼此直愣愣地站着看住了对方,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大约一分钟过去了,万浩鹏总算从断线中走了出来,赶紧说:“操姑娘,快去洗手间洗一下。”说着,就把操瑜娜往洗手间扯了扯。
操瑜娜的脸越来越红,但是她却跟着万浩鹏进了洗手间,万浩鹏一边拿着花洒,一边去拿毛巾,本来想帮操瑜娜擦洗下,却在紧张中,花洒直接对准了操瑜娜
水哗啦而下,把操瑜娜从头淋到了脚,身上难闻的酒味倒是冲洗掉了,可衣着薄裙的她,瞬间亭亭玉立,凸凹分明,因为紧张,胸部不停地起伏变化着,再加上她以为就是送几**水,罩子没穿,两个点点处清晰地撞进了万浩鹏的眼里。
血脉顿时飞速扩张,这些女人怎么都不穿那个,那个呢,万浩鹏大脑里全是没有罩子的操瑜娜,花洒还在往她身上淋,完全被眼前的风景忘掉了时间、空间以及他和她都是谁
仿佛他和她是来找乐子的一样,至少此时的万浩鹏满大脑都是不健康的想法。
“水,水,”操瑜娜也结巴起来,分明是要万浩鹏关掉花洒,却除了这个字,其他的话硬是说不全。
万浩鹏一听操瑜娜的水,水,明白了什么,就想关花洒,结果脚下一打滑,操瑜娜生怕他摔倒了,本能地去扶万浩鹏,两个身体就撞到了一起,花洒掉到了地上,万浩鹏结结实实被操瑜娜抱住了
两个人的衣服全湿掉了,大热天的这么一抱,穿着衣服等于没穿一样,特别又是喝了酒的,万浩鹏的反应就格外地强烈,标枪又没原则起来,要命的是正好投到了不该投的地方
万浩鹏顿时石化掉了,操瑜娜也没想到是这样,脸燥得更加通红,她想推开万浩鹏,手却无力得抬不起来,心里想的是不能这样站着,太危险,嘴上却结巴地问:“万镇长,你,你好了吗?”
这一问,万浩鹏窘得一把松开了操瑜娜,也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说完,迅速弯腰去捡掉在脸上的花洒。
空气这才从暧昧中恢复过来,操瑜娜没说话,赶紧默默地从洗手间出去了,但是她没有走,而是拿起拖把把万浩鹏吐了一地的污渍认真清洗着。
等万浩鹏从洗手间出来,又难为情又感动地说:“操委员,我来,我来吧。”
“你喝了酒的,我来,我来。你去喝点冰水,会好过点。”操瑜娜说这话时,没抬头,还在认真地拖着地。
万浩鹏就很听话地去拿矿泉水喝,这一喝,人也清醒多了,见操瑜娜还在忙碌,就问了一句:“我在上的贴子,是不是损害了太平镇的形象?”
一谈到工作,两个人之间的那些暧昧全变得正常起来,特别是操瑜娜,不再那么紧张和燥热,一听万浩鹏这么问,抬起头看着他,笑了笑后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姑娘,这个时候还玩这种小调皮,万浩鹏内心笑了笑,看来洗手间的一抱,让操姑娘有一种和他那个的感觉,女人一旦有这感觉,就容易把自己划入他的队伍之中了,他看来由祸得福了,他现在可急需要充实自己的队伍,才能对抗住盛春兰的强势,特别是这种班子成员,表决时,他需要支持者。
这么想时,万浩鹏整个人又回到了工作中,一脸平静地说:“当然要听真话。”
万浩鹏的话一落,操瑜娜却“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赶紧抬手去捂自己的嘴巴,整个人看上去娇羞极了。
万浩鹏的心没来由地抖了一下,这么娇羞的样子,好害人的,这姑娘知道她这是在引诱人犯罪吗?
万浩鹏此时的心又被带到了花海之中,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闹腾了,可他却不得不严防死守,不能再让这姑娘看出任何的异样,否则他和她明天怎么见面啊,这么旺盛的一个领导,她不吓着才怪呢。
“我很喜欢那个贴子。”操瑜娜笑过后认真地说着。
这话说得万浩鹏一震,他没想到操瑜娜的真话是这几个字,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真诚,因为心系大众,更因为无私和用心。”操瑜娜的评价好高啊,这让万浩鹏意外极了,他没想到操瑜娜是这么看待他发的贴子。
万浩鹏正想说话时,操瑜娜又说:“太平镇还有形象可毁吗?一个老百姓穷得连衣服都穿不起的地方,去谈形象,这不是很扯淡吗?”
操瑜娜一说这话,意识到自己说得太不文静了,脸一红,赶紧抬手又不好意思地去捂自己的嘴巴,搅得万浩鹏想法连连,可比起工作来,他此时还是觉得工作要紧,而且这姑娘和萧红亚一样都是待嫁的老姑娘,他不能沾,也沾不得。
“对,对,对。”万浩鹏兴奋地接过操瑜娜的话,仿佛找到了知音一样,其实他心里现在是燥火暴棚,想弄女人的意识和工作的意识在打架。
操瑜娜受到了鼓励,又继续说:“我虽然是镇上党委班子成员,可我是一个很不合格的班子成员,除了写写材料,这原本不是我份内的事,因为没人写,全压我身上了,除此,我基本上在这个镇上是个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