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冰瑶吩咐道:“慢慢找,找不着就不吃了!”韩山童只得再找,看见小的,直接无视了,找了半天,忽见一条大的,像是鲫鱼,于是下兜慢慢跟踪,待靠近了,猛地一提,又被他捞上来了,于是欢呼道:“这次是大的了!”许冰瑶上前细看,见是三四指宽的一条鲫鱼,说道:“这鱼够大,只可惜是鲫鱼,我不喜欢吃!”韩山童道:“鲫鱼挺好吃的,你怎的不吃!”许冰瑶道:“味道做好了马马虎虎,可是刺多,卡喉咙!”
韩山童笑道:“这条鲫鱼没刺,保证你爱吃!”许冰瑶道:“你骗人!鲫鱼如果没刺,它怎么游!”韩山童道:“其它鱼肯定有刺,可这条鱼肯定没刺儿,不信我们打赌!”许冰瑶不服,说道:“赌就赌,除非你会法术,不然不可能它变没刺!”说此问道:“赌什么?”韩山童想想没什么好赌的,说道:“你输了,叫我三声好哥哥!”许冰瑶道:“那你输了呢?”韩山童笑道:“我不会输!”许冰瑶道:“万一呢!”韩山童想了想,说道:“那行!我输了,给你三天当马骑如何!”许冰瑶乐道:“这个好!”说此提醒道:“可不许施法术!”韩山童道:“那是!再说我也得会啊!”
于是,双双凯旋而归。回到家,刚好是做饭时间,韩山童开始忙着洗菜做饭。许冰瑶好奇他要怎样将鱼刺变没,于是在边上看着,待见韩山童将细针似的鱼刺从鱼身上一根根挑出,如看得见一般,不禁让她看得目瞪口呆,讶异万分。待韩山童挑好,她开口质问道:“你是早两年传说的那个神厨?”原来,韩山童以前与人斗厨的事传说甚广,她也听说过。韩山童却也不瞒她,点头道:“是吧!”此乃绝境,天造地设就两个人,没什么好隐瞒的,故而承认了。
许冰瑶有点不敢相信,又好奇地打量了他几眼,而后笑逐颜开地欢呼道:“太好了,我见到神厨了!我以为遇到了一个高人,结果遇到了一个神人,我真是太有口福了!”说此央求道:“好哥哥,我还要吃‘忆江南’!”韩山童听她叫的亲热,却也开心,说道:“行,等明日我买好配料,做了你吃!”许冰瑶赞道:“好哥哥,你真好!”韩山童道:“还差一声儿!”许冰瑶脸儿红了红,哼嗤嗤道:“不差!我以后就叫你好哥哥了,只多不少,你还得找补!”韩山童笑道:“这你还真不做亏本生意啊!”许冰瑶道:“那是!好不容易认了个好哥哥,怎么能吃亏自己!”韩山童笑笑,专心做菜。
饭菜熟后,韩山童仍旧喂许冰瑶吃,一筷筷,一匙匙的。许冰瑶享受着,赞不绝口,美眸里,且自多了几分柔情。
用好餐,收拾了碗锅,天已黑。韩山童接受了昨晚的教训,将几条长凳子搬进了卧室,准备临时拼张小床睡。许冰瑶好奇,问道:“好哥哥,你搬凳子进来干什么?”韩山童答道:“搭张床!”许冰瑶玉脸一沉,哼哼道:“你搭它干什么!像昨晚那样挤挤不就行了!”韩山童摇头道:“不行的!男女不是夫妻,不能同床共枕的!”许冰瑶质问道:“那你昨晚不是在床上坐了?”韩山童答道:“昨晚那是你害怕,事急从权。这会儿你不害怕了,可就不能像昨晚那样了!”
许冰瑶睨了他一眼,噘着小嘴道:“谁告诉你我不怕的?”韩山童笑道:“我知道的!”许冰瑶诘问道:“你那么守规矩,那白天怎么背我?难道那样不是失礼?”韩山童被她将了一军,讪笑道:“那是白天!白天与晚上不一样的!”许冰瑶哼哼道:“你口是心非,表里不一!”韩山童挠头道:“白天跟晚上真不一样的!白天不会胡思乱想,晚上人要胡思乱想的!”许冰瑶又问道:“这凳子你怎么睡?”
韩山童道:“我缝条被子,然后裹着睡!”许冰瑶道:“既然有被子,那你干嘛要委屈睡凳子上!这床够大,你睡一头,我睡一头岂不好?还可以讲讲话儿!”韩山童道:“不太好吧!”许冰瑶恨声道:“你嫌我,我明天就回家去,省得害你做坏人!”韩山童便不敢坚持了,说道:“那行,我听你的!”许冰瑶破颜笑道:“这样才乖!”韩山童笑笑,找了棉絮和被单缝制棉被,几年间都单独生活,什么活都会一点。许冰瑶手动不了,只是看着他忙,眼神里早噙满了爱慕之意。
到了二更天,诸事忙毕,两人一人一头,坐床上聊天。许冰瑶先自听韩山童讲斗厨的事,兴致盎然。韩山童好久没有回忆这段得意的往事,此时开心,讲得绘声绘色,生动十分。听罢趣事,许冰瑶终是忍不住,于是问韩山童道:“好哥哥,你酒店开得好好的,为何突然就不开了?”韩山童叹气道:“有帮鞑子官兵到我们店里吃喝,调戏良家妇女,我气愤不过,杀了一个,惹祸了!”许冰瑶赞道:“真勇敢!你就为这事跑这里的吗?”韩山童摇头道:“不是!”许冰瑶追问道:“还生了什么事吗?”韩山童又叹气道:“我这个人,多灾多难的!”隐居的原因,他实在羞于启齿。
许冰瑶更是好奇,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