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云天嗖的一声站起来笑着冲向百里隆,一把拽住百里隆的手急急的说“医圣药王,老夫反复试验了好几次都无法解开二世子、六皇子殿下中的奇毒,劳烦医圣药王出手相救啊呜呜呜!”
百里隆楞了一下转眸盯着尊上看,眼神之中尽是询问的神色。尊上微微摇了摇头站起来走到云天身旁,扯了扯嘴角笑着说“云天理事长,你是否身体抱恙头晕目眩看走眼了?老夫才是风华你方才拽住的是六长老的王夫凌汛,你还责骂王夫凌汛是什么上来着?此时此刻你拽住的乃是百里隆老将军,云天理事长,你张开双眸看仔细了被让人鱼族诸位长老笑话你能医不自医呵呵呵!”
云天转眸死死地盯着尊上看了许久忽然裂开嘴傻笑,笑了一会之后云天忽然正色道“离儿,别在为父面前装神弄鬼!你这些雕虫小技能瞒得过尊上那个老妖怪可瞒不过为父,咱们父子十数载你翘起尾巴为父就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去去去躲一边去别妨碍为父跟医圣药王研究二世子、六皇子殿下的病症,他们都是皇亲国戚万一出了岔子你死一百遍都不足以弥补懂了吗?滚一边去!都这么大了还净耍些小孩子的花招哼!”
尊上面有菜色呆立当场,他暗想“本座何时成了七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云天究竟是真的神志不清了亦或是装疯卖傻耍本座呢?这配制毒药养毒蛊人对于本座来说简直就易如反掌,但是说到诊断病症本座实在是一窍不通啊?更别提诊断失心疯或者神志不清此等看不见、摸不着的病症了!但凡略懂武功之人想要装疯卖傻将经脉弄得混乱不堪简直轻而易举!至于眼神、语言、行径这些表面现象更加简单,三岁孩童稍加提点都能学的惟妙惟俏!更何况是云天此等老奸巨猾的老油条根本就无法辨别真伪,即便是真的医圣药王也只能说一通忧能伤神、心绪不宁、郁结难舒之类似是而非的废话!”
尊上正在低头沉思,云天已经拽住百里隆的手一个劲往马车外拖,百里隆挣脱了好几次居然都无法挣脱掉,他急得满头大汗大声嚷嚷“云天,你快醒一醒!你这是装疯卖傻亦或者撞邪啦?本将军乃是鲛族族长百里隆不是医圣药王,你要找的医圣药王在此,喂,你究竟有没有听本将军说的话的?凌汛,赶紧过来搭把手拉开他快点!”
凌汛瞥了百里隆一眼满脸的不情愿不打算出手相助,没想到云天居然顿住了脚转眸盯着凌汛看了一会,忽然甩开百里隆的手一把拽住尊上的手,扯着尊上快步走到凌汛跟前恶狠狠地盯着凌汛看。
凌汛楞了一下尴尬地说“云天,医圣药王被你拉得东歪西倒,你究竟想作甚啊?”
云天抬手指着凌汛回头看着尊上大声说“离儿,就是他跟为父说只要告诉他金龙族的余孽究竟身在何处,他就答应为父的要求送一株千年紫仙灵草给为父,没想到百里隆是个表里不一、卑不无耻、阳奉阴违的卑鄙小人!他这边厢满嘴承诺一转身就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为父真的没打算还是你的亲身爹娘!为父只是一时被梦寐以求的千年紫仙灵草蒙蔽了心智才会说出真相的,为父真的没有要害死你亲生爹娘的的心思!这一切全都怨百里隆和尊上这两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们早就暗中勾结在一起意图将人鱼族的千年紫仙灵草据为己有了!”
云天说到此处又转眸盯着白鳍看了许久,眼神之中尽是不屑和怨毒看得白鳍背脊凉,白鳍鼓足勇气瞪了云天一眼恶狠狠地说“云天,你盯着孤王看作甚?还不赶紧滚出去哼!”
云天白了白鳍一眼慢吞吞转身,白鳍微微松了一口气正想挪开一步,忽然云天出其不意回身一巴掌恨恨地扇在白鳍的脸上,白鳍顿时站不稳差点栽倒在地上,白鳍刚想飙云天突然出手一把拽住白鳍的衣领,大声责骂“呸!就你这个德行也配当皇侄?你这个混蛋别恶心老夫了!离儿,这个什么皇侄凌汛根本就是个不学无术、头大无脑、贪得无厌只懂得献媚讨好的卑鄙小人!他一边向为父示好另一边又向尊上投诚,实际上将收集到的情报暗地里向真正的主子报告,伊玲这个笨女人多年来被他利用干了无数坏事,日后东窗事凌汛头一个就拿伊玲当替死鬼呵呵呵!”
伊玲听了云天的话恶狠狠地瞪了凌汛一眼退开了好几步,凌汛这次真的欲哭无泪啊!无缘无故成了众矢之的最大的冤头!
白鳍好不容易站稳了瞪了云天一眼冷冷地说“云天,凌汛是什么货色在座的都心知肚明,你用得着变着花样那他开刷然后挤兑孤王吗?孤王想不起来何时与你私相授受或者干了什么对不起七离那个孽种的事了!”
云天不搭理白鳍接着对尊上说“离儿,人鱼族的七个老妖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知道她们为什么要处死你的亲爹娘吗?跟什么丧德败行、败坏人鱼族名节毫无关系!她们统统都是卑鄙无耻、冷血无情的妖怪!她们通通都该死哈哈哈!”
乔西等人连忙抬眸瞪了百里隆一眼示意他让云天闭嘴,百里隆表面上露出左右为难、百般无奈的表情,暗地里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巴不得云天将乔西等人的丑事供诸于众!
没想到云天笑够了又换了一副嘴脸一边哭一边指着百里隆嚷嚷“呜呜呜离儿,你听为父说句真心话,天邪才是最阴险奸诈、最最该死的那一个呜呜呜!”
忽然峰回路转杀了百里隆一个措手不及,百里隆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