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的根须无声无息的绕道黑衣人的身后,冷笑着说“凌志果真以为胡子当真怕了他,如今连你这个狗奴才也敢在胡子面前张牙舞爪了哼”
黑衣人拱了拱手装模作样的说“二理事息怒!在下并非无理只不过是为了避免消息外泄影响你跟三理事罢了,老树一向装糊涂今日忽然出手将长嘴抓过去拷问肯定是有所觉察了,我们若是不快人一步万一让老树知悉真相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胡子冷笑着说“哼你们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为了知道灵族大祭司记事手札之中究竟记载了什么,威胁云天故意破坏藏着记事手札的机关,引诱亦新取得最后一页你们找人翻译的记事手札,利用他与老树的关系想借亦新的手取得记事手札,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得不到记事手札还被人捷足先登冲破了怨念空间取走了记事手札,你们连那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都不知道,哈哈哈你们如今是狗急跳墙了吧?哼你们也不瞧瞧胡子这里是什么地方胡子的地盘岂容你们张狂”
胡子一边说一边悄悄将根须伸到黑衣人背后,黑衣人冷冷的说“二理事此话不妥,你既然答应与三理事结成同盟那咱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蚱蜢,记事手札被人盗走了这不单单是三理事一个人的事,若此事被尊上或者天邪知悉你们二人都没有什么好结果,再者那些神秘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记事手札,肯定觊觎炫寒诀、乾坤混天仪许久了,万一被他们捷足先登取得了炫寒诀和乾坤混天仪,二理事当年为了自保出卖灵族与魔兽暗通消息之事恐怕是瞒不住了,到时候最先生不如死、身败名裂之人应当是二理事您吧?三理事顶多就是觊觎皇位与天邪、尊上合谋意图夺取炫寒诀和皇位罢了,若是失败顶多会被囚禁皇上还指望三理事替他控制灵族理事会呢!二理事孰轻孰重自己掂量掂量吧在下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黑衣人说完一甩手准备转身离开了胡子突然用根须狠狠地缠住黑衣人,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胡子甩在一块大石头上顿时脑浆并列当场就死了,胡子甩了黑衣人的尸体冷冷的说“敢威胁胡子的人还没出生呢?凌志这混蛋竟敢派遣一名无名小卒来威胁胡子看胡子怎么收拾他”
燕雨惊讶的看了凌风一眼,凌风朝她点点头拉着她降落在胡子面前,凌风运起内功灌注灵力徒手抓住胡子的根须轻轻一甩,胡子那些大拇指粗细的根须瞬间变成灰屑,凌风拉着燕雨背靠一块大石头盘着手冷冷的看着胡子,胡子痛的哇哇大叫一边伸展枝干抚摸着伤口,一边不住地打量凌风、燕雨,过了许久胡子才气鼓鼓地说“哪里来的家伙闯进胡子的地盘还敢大赏胡子,你们两个是不是活腻了想来找死啊”
凌风没有回答将内功化作一道黄芒把玩在手上,胡子见了当即就怂了它看了凌风许久才轻声说“你究竟是谁?来找胡子作甚?胡子已经许就不管事了你若是想混入灵族理事会找旁人吧找胡子没用的”
凌风一言不发突然腾空而起拽住了胡子最粗的一根树枝手上用劲,胡子一边惨叫一边嚷嚷“饶命啊!胡子错了你老想知道什么就问吧胡子什么都告诉你,别打了再打胡子要魂飞魄散了”
凌风轻飘飘降落在燕雨身旁冷冷的说“胡子,你若是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的,你若是能帮到我们我们还可以替你摆脱凌志、尊上的控制,但是你若是欺骗我们与他们合谋设计害我们,我现在就要你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胡子一边喘着气一边说“你究竟是谁?你的武功在幻域已经没有对手了,你还想得到炫寒诀最后一卷和乾坤混天仪作甚?难道你不知道炫寒诀最后一卷只有火龙冰凤传人同修方可成功二者缺一不可吗”
凌风没有回答胡子的问题,他再度腾空而起一脚踹在胡子的树身之上,可怜的胡子痛的一边大声惨叫一边求饶“胡子错了!胡子不敢胡言乱语了饶命啊!您问吧你问什么胡子都会回答你的别打了”
燕雨冷冷的问“老妖精,你怎么知道凌志故意让亦新找到那一页灵族大祭司的记事手札的,凌志怎么确定亦新会经不住you去寻找灵族的记事手札呢”
胡子哼哼哈哈的说“是凌志那个混蛋自己说的,他无意中发现云天找人翻译灵族大祭司的记事手札,可惜那个记事手札是大祭司用灵族的象形文字记录的,他们每一任的大祭司只会在临死之前才将记事手札的内容口述给下一任大祭司,几百年前那位大祭司被撞破违反灵族祭司的规矩谈情说爱,灵族祭司一致决定处死了那个女的那个大祭司悲痛欲绝撞死在地宫之中,从那以后关于灵族大祭司记事手札的解说就失传了再也没人能看懂上边写的是什么东西,灵族的地宫从那时候开始就有了一个幻境丛生的怨念空间,至此之后再也没有人可以穿过怨念空间进入灵族地宫去,云天作为灵族理事会会长拥有查阅大祭司记事手札的权力,他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偷偷找人翻译记事手札,此事被凌志知悉之后凌志就以云天隐瞒尊上意图私吞炫寒诀为借口威胁云天与他合作,云天迫于无奈答应了凌志的要求,凌志知道老树是灵族之中最年长的灵物,关于许道长、炫寒诀等事他知道得最清楚不过他们怀疑老树故意装糊涂忽悠他们,凌志的细作无意中发现亦新与老树交好于是就想出了这个法子,故意破坏了收藏记事手札的机关露出最后一页他们翻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