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圣使嬴羿摇头,道:“不可能的,一万二千年前乃是正道圣教三大巨派鼎盛之时,那些老不死的纷纷出山,加我们一样也是抵挡不住。!不过,嘿嘿,可笑我们魔教数千万载之下,在蛮荒圣殿之所,却被那五个人冲杀进去,一时望风而靡┅┅”
灵王苗梵天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是啊,当年我因为要照顾代灵王,不在圣殿,但也听说场面极是难看。可惜圣殿高手都在连清山那场大战被派了出去,死伤无数,否则┅┅”
东方圣使嬴羿忽然插口道:“那个时候我在圣殿。”
灵王苗梵天身子一震,吃了一惊,道:“什么?嬴兄你那个时候在圣殿?”
东方圣使嬴羿苦笑一声,道:“不错,其实还不止,除了那个大懒鬼北方圣使,西方圣使和南方圣使也都在圣殿。”
灵王苗梵天脸色变了变,强笑一声,道:“那怎么刚才嬴兄你却没有认出这两个人来?”
东方圣使嬴羿又是一声苦笑,道:“说来也是丢脸的事。当年这五个人一路冲进蛮荒圣殿不说,居然还一直冲杀到了圣殿之。那时全教门人震动,震骇不已,我与西方圣使、南方圣使虽然一向与看守圣殿的炼壁堂、毒孤门不和,但维护圣殿乃是首要之事,便与其他各派高手,一起守卫。”
灵王苗梵天向半空望了一眼,道:“怎么?这五个人的道行,一万二千年前便如此之高吗?”
东方圣使嬴羿摇头,道:“其实也不尽然,事过境迁后我细细想来,其实都是我们在连清山大败之后,高手死伤太多,人心惶惶,被这五人胡乱冲杀,一时都以为正道圣教大批人马已经杀来,未战心已怯了,却不曾想到只有区区五个人。”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这五人,其实我只与魔怪王显圣照过面,所以不认得其他四人。当年他们冲进圣殿,五个人却分做了五路,从各个方向冲了进去。我们猝不及防,心又是焦急畏惧,一听前后左右都有喊杀之声,方寸已然乱了。本来若是镇定接战,等局面稍定,我们必胜无疑,可惜,唉!可惜他们之居然有一个魔怪王显圣……”
灵王苗梵天皱眉道:“此人怎样?”
东方圣使眉目微闭,沉默了片刻,长出了一口气,摇头道:“此人天纵才,惊才绝艳,乃我生平仅见。事后我等私下商谈,都以为其他四人虽然道行不低,但与魔怪王显圣起来却相差许多,可以说若无此人,这几个连清门的家伙绝然是冲不进我们蛮荒,更不用说还杀到了我们圣殿之。”
看着东方圣使嬴羿的神情,仿佛沉浸在回忆之,隐隐有些向往,“那时,其他四人从旁边后头冲进,我们却把主力都聚在正门圣殿之处,心正自犹豫惊骇,便在这时,魔怪王显圣便孤身一人,仗着他的神器法宝玄天锋镰直冲了进来┅┅”
灵王苗梵天一皱眉,道:“他一人?”
东方圣使嬴羿叹息一声,道:“不错,他一人。我还记得当年他白衣如雪,镰碧如水……啊!不错,是那把圣虚剑了!百年不见,差点认不出来了。”
灵王苗梵天吃了一惊,见东方圣使嬴羿左手向前指去,却是指着兀自在场拚斗的少年凡点点手那把碧如秋水的圣虚剑。“原来这圣虚剑当初是在魔怪显圣手的吗?”
东方圣使嬴羿点头,道:“不错,便是在他手里。当时,我也想不明白,那圣虚剑不是无极道祖洪菌斩妖除魔的神器法宝吗,怎么会在魔怪王显圣手?那时我大声喝问,他却一言不发,只是长笑不已,直冲进我们人群之,纵横厮杀,势不可挡。啧啧,啧啧,唉!真是英雄了得!”
灵王苗梵天点了点头,脸亦有惊佩之意,道:“此人果然厉害,胆大包天,后来如何?”
东方圣使嬴羿道:“我们都是又惊又怒,但又怕除了他还有正道圣教高手即将杀入,而且圣殿之后喊杀声越来越近,我们更是惊惶。慌乱之下,竟是被他冲到了供奉修罗圣母和地煞灵王的正殿之。”
灵王苗梵天一向平静从容的神色突然变色,失声道:“什么?”
东方圣使嬴羿苦笑一声,道:“连你也这个反应了,可以想像我们当时何等恼怒。这一下便不管什么其他高手来不来了,全部人都和疯了一样向他冲了过去,有什么看家法宝都用了出来,只片刻工夫,他身白衣便被血染红了。但他竟不回头,直冲进圣殿,腾身飞到了圣殿并排供奉的那两座修罗圣母和地煞灵王神像之,在二圣神像之间的白墙,生生刻下了他‘四魔怪王显圣’几个大字!”
灵王苗梵天顿时哑然。
东方圣使嬴羿忽然道:“南方圣使魔怪王汪素珍一直以来都是黑纱蒙面,你知道吧?”
灵王苗梵天微感意外,道:“不错,怎么了?”
东方圣使嬴羿道:“她是我们四人唯一的女子,但侍奉二圣之心却最是虔诚。当时我只看她不顾一切第一个冲了去,趁着魔怪王显圣刻字的那眨眼工夫,一刀便砍了下去,竟将魔怪王显圣的左手给砍了下来。”
灵王苗梵天又是一惊。
东方圣使嬴羿叹了口气,道:“你也吃惊吧!当时我们也都吓了一跳,因为魔怪王显圣冲杀进来时威势太大,我们都未想到他一人对着我们这许多人,再厉害也早成了强弩之末。不料他左手虽断,血如泉喷,但除了面色苍白之外,竟未变色,反而身子一转,贴近了南方圣使汪素珍,探手把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