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大山挥了挥手,说道:“只因大禹王在前方治水,要疏通九河。我与他赌气,此拦在这里。”
“你怎生与他赌气?本来大禹王疏通九河,有益于东胜神洲,造福于华夏子孙,你却在这里挡道,我怎么不劈你?”默黑山里说着话,这才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竟发现自己不在西牛贺洲,而是早已穿过西海,来到华夏族地界,心生懊悔。
“哎,只怪自己脚力太快。”默黑山里口直心快,竟然随口脱口而出,将心生埋怨的话语从嘴角吐了出来。
“你这人真怪,说话颠三倒四。”那大山口的言语有些怪,只是对默黑山里的一种怀疑,从而说出一些愣头愣脑的话语来。
“我怎生走过西牛贺洲的沙漠带?”默黑山里还在纳闷,感觉自己象做梦一般,疑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不知道了吧?我来告诉你。”大山说。于是,默黑山里找不出来的疑团,只有通过大山的话语来证实了。
大山道:“你本来在西牛贺洲的尼罗河畔,那里一片大沙漠,你的家乡在尼罗河畔的努亚,这里是东胜神洲的九河段。”
“哦!”默黑山里一阵惊叹,没有说一句话,还得聆听着大山的解说。
大概是默黑山里将自己的身世或者是往事已经忘了,不过,也经历了数十载,他虽然没有变老,只是脱胎换骨般的身影,完完全全是年轻时的样子,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模样。
“你不记得了,你曾经在军营场,被一旗牌官打死,五脏俱损,肢体全飞,是二位仙圣救了你,用仙法腾云术送你到此。如今你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以前的凡夫俗子,**生命了。”默黑山里听后,心一惊,顿感到自己的不同之处,有些天方夜谭。他左右下的打量自己,看个究竟,找来找去,也找不出一个端倪来。
大山笑了,他这一笑,地动山摇,似乎要天崩地裂一般。直震得那大山摇晃之时,滚滚洪水更加四溢,更加的滚滚浪涛,一时之间,浮于水面的**生命接踵而来,纷纷冲向东方,流向大海。浪涛着飘浮的死尸臭,四处随风飘荡。
默黑山里急了,用手指着大山,吼道:“你,你是魔鬼,你是魔鬼,杀人于表面,杀人于表面,我要劈你,我要劈你!”话音一落,举起那宣花大斧,挥舞而下。本来,默黑山里站得老高,于半空还没有完全坠落,以泰山压顶之势,劈向大山。那大山猛烈躲闪,那里躲得过。宣花大斧立时变得巨大,那斧头口子竟将大山口都要包围,顺势从空劈下。大山躲闪不及,被宣花大斧劈了个正着。
大山拦腰劈开,断成两段,两段大山倒向两边,哗啦一声巨响,那洪水不再四溢,而是顺着劈开的山口顺势而下。一时,洪水被疏通,九河已形成,整个东胜神洲一片欢腾,东胜神洲的华夏族人载歌载舞,一片欢歌。
“好样的,你帮了我大忙。”说着话的大禹王握着默黑山里的手,久久不能放下,眼泪盈眶的表情,早已浸湿了他俩的衣襟。
“巨灵神,你功德圆满,赶快回到努亚去看望你母亲后,下地狱,进入聻界,去救天帝。”一个响亮声音从虚空漂过来。只见其声,不见其人的声音清朗。
不少的黎庶都过来,一齐围着默黑山里,将他拥抱,将他抬起,一种亲切感,抚慰着他,感激着他,不让他走。这么多的凡人围着他,拥抱着他,抬着他,他怎么能够驾云而去。此时,从半空飘下来一处黑莲,轻轻坠落,轻轻坠落。
黎庶们一见,丢下默黑山里,一轰而散,顿时喊道:“宇宙魔王来了,宇宙魔王来。”这一惊吓非同小可,竟将那些凡人惊吓得四处躲藏。只是大禹王没有走,默黑山里没有动,两人还在那里相互与感激与谦让,喋喋不休。
大禹王见着散去的凡人,笑了,“他们不是宇宙魔王,他们不是宇宙魔王,这黑莲如今归宿于二位仙圣,无极道祖和太极道宗。他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无论大禹王如何解释,怎么也得不到人们对他的信任,只道是凶灾来临时的躲藏。
努亚家,默黑山里的母亲早已瘫痪在床,听到门吱吱嘠嘠的声音,默黑山里的母亲已经声来,“我儿回来了,我儿回来了。”声音嘶哑,细微而音小,几乎只能是娘俩才能听见。见着母亲的样子,病倒在床,一阵呜咽,默黑山里哭不泣声。
“娘,娘,你怎么了?”抱着母亲一时痛哭起来。
“孩儿,你一去是几十载,再不回来我见不着我儿了。”娘俩相见,甚是欢喜,甚是悲哀。
“娘,你需要点什么?为儿的为你办去。”默黑山里关心母亲的姿态突显,意识着尽一份孝道的子母情,在此刻之间显现出来。
“不需要了,为娘的病?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只是放心不下我儿,希望在有生之年见一见。”
“娘,不会的。你会好起来的,我去早最好的大夫,把你的病治好。”默黑山里说着话,将母亲从床扶起,搂在背,将她背起。母亲挣脱掉,从他背滑了下来。苦苦哀求似的说道:“没用了,我知道我这病,无论那位大夫都是医不好的。我都已近八十岁了,死了也值。”
“娘,我一定要送你去求大夫。”
“别,”母亲又一次挣脱掉。
尽人子之道,默黑山里可是一个儿女尽孝之楷模,三番五次都被母亲推托掉,她怎么也不去看大夫。默黑山里强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