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的侍佣站在他的寝宫门口迎接他,他母后也站在那里,还有宫的侍卫,尤其是东宫的侍者一齐都站在那里。
神农没有答应,没有回音,开始还看着前方,但毕竟还是自己做错了事,以前还没有因为这样的气氛紧张过,怎么现在变得空气有些稀薄,他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等待的好象不是从前那样只是训斥一顿的问题了,而是一个庞大责罚即将开始产生。
熊氏国君的怒气终于表露出来了,他高高坐在东宫大殿,旁边有许多站立的侍者,神农氏的母亲坐在他父王旁边,一声不吭,大概这次她是不会包容他一向胡作非为的做法,有违王室体统的做法。
“跪下!”熊氏国君一谓命令式的口气,不论神农氏是他的儿子,他摆出了一副人王王室贵族的心态,高高在的架势。
神农氏在东宫、自己的寝宫殿当着众人的面跪了下去,这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因为这种跪拜之礼历来是东胜神洲华夏族一惯的礼数,奉长辈要跪拜,奉司要跪拜,奉自己的父母更要跪拜,奉君臣之礼也要跪拜,不拘礼数之人烦都要烦死了。虽在东宫,自己的寝宫,这种家事,礼数一样的少不了,至于繁缛节,有时候也是少不了的。
熊氏国君怒目圆睁,横扫了他一眼,然后大拍案桌,大怒,“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损我们王家的颜面了?”
“我,我,我是同这些宫里的人到郊外去玩耍,没有向父王禀明罢了。”大概是姜诚实坦白的心态,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掩盖的。
王后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一谓以眼神透递给熊氏国君,意思是王子还小,不应施太重的体罚,应该循序渐进,引导他慢慢地成长起来。熊氏国君那里肯依,她透递的眼神,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王后虽然生气,但在众侍佣与宫下人的面前,没有立即表露出来,尤其是在脸面,王家的脸面是很重要的,对于顾及王家颜面的事情,显然是很重要的,皇室高贵之人,大多在这方面十分敏感。
“你是王子,未来的储君,有尊贵的形象姿态,不能有失在大多宫人与下人的面前,你成天胡闹,我不责罚你,你也不知道这苦楚的由来,又如何配当来领袖众人。”说完,熊氏国君毫不犹豫命令宫人操持家法,要动粗,王后说不服,也拦不住,侍人求情不准,侍佣跪地求饶不行,等待的还是神农氏幼小身躯的责罚。
君王的命令是圣旨,他所说的话是颁布的一条条法令,说出去的话大多数是不可更改的。于是,他的一声令下,侍者纷纷搬来家法,要动刑。
熊氏国君的家法较森严,虽然它不同于王室刑具那样冷冰冰的,王室的刑具会让囚犯产生畏惧和恐慌的心理,其的残忍度又是让那些犯人脚发软,腿发麻,身子颤抖,而整个身躯抖得象筛糠一般,不用动刑,让罪犯吓得早已三魂去除二魂,七魄也只剩下二魄了。王室的家法,其残忍虽然没有那么凶狠,但是也会让一些王子在犯科畏惧三分,从此不敢再犯。
那些侍者们匆匆忙忙,有的搬来长凳,有的站在凳子两旁,作好王子犯法在施用家法时的挣扎,进行很有必要的控制。自然,有的搬来了板子,准备着法场恐怖而黑暗的那一幕。那板子虽然不是很大很宽,又不是很重,其用刑的残忍度会减轻,而在那些被阉割了的侍人面前,用起王室的家法来也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发泄此生遗憾人生的愤怒心情,他们会全部发泄在王子们因为违反家法时受到的责罚身,这是人与人之间的人事关系,其在个人恩怨之间的一些形势,由此而然产生永恒而不变的人与人之间的许多过节。自然,受罪太深的还是那些违反家法的王子们。
在宫殿,神农自己的寝宫,施刑惩戒的却还是自己。神农越发心怒火烧,但在众侍人面前,还是没有发泄出来,只好乖乖等候着受刑的那一瞬间。
熊氏国君以长辈的姿态,而不象一个帝王那样高大的威严形象,他发出了最后命令,“打!”话音一落,一个高大的侍者来到神农身旁,低声说道:“殿下,得罪了。”要来抓神农的手臂。神农用力一挥,甩开侍者的手,说道:“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去。”说完大步迈向长凳,犹如昂首挺胸迈向刑场赴刑一般那样毅然。一个青年男儿本色,一个王子般气质与气度深重的神农氏,在一时之间让熊氏国君对他这一举动而感到由衷的满意,不住地点了点头,但家法森严,不能因为他是自己心爱的王子,能因为他的过错而纵容他,包容他,从而对他宽之以待,从而破坏了家法森严的王室气度。这场家法侍候是免不了的,大概都是一些豪门贵族教子有方的一种方式,何况他们还是王室,他们对于一个继承人,这个储君,将来王族的继承人未免会让他多受一些锻炼,是有许多好处的。
神农趴在长凳,忍受着大约五十大板的折磨,从来没有因为痛楚而喊出声来,也没有叫唤一声,更没有哼一声,他只是咬紧牙关,忍受着巨痛般难熬的时刻,好久,好久……终于受完五十大板的家法刑酷。他最终还是无法忍耐,痛楚难耐,从凳子滑下,倒在了地。
“将他扶到榻,请御医给他好好看看。”熊氏国君不好再说些什么,大概这种姿态,也只有这么一句安慰他的话吧!大家都把脸转了过去,不愿看到小小年纪的王子受到家法痛楚难熬的那一幕。受完刑,大家匆匆而去,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