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前一刻还笑逐颜开的楚轩,顿时五官凝滞,表情古怪,抬起左手摸摸酸痛的鼻子,额头升起三根黑线。
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这神经大条的女人,要是再用力一点,房门怕是要将他整个鼻梁拍扁。
“哧。”
紧闭的房门,开出一条缝隙,小心观望的祁冬草,第一时间判断出,自己又犯错了。
“你没事吧?”
迅速打开门,看着楚轩红肿的鼻头,祁冬草满心愧疚,然后下意识伸手去摸,她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帮楚轩舒缓痛意。
楚轩垂下眉梢,看着谨慎,认真,又心疼自己的祁冬草。
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是不是很疼?”
瞧着楚轩半天不说话,祁冬草询问道。
楚轩笑而不语。
“都怪你,都怪你,谁让你没事吓我的。”
祁冬草噘着嘴,碎碎念念道。
楚轩歪着脑袋,眼神烨烨的盯着祁冬草。
终于察觉气氛不对劲的祁冬草,小手一缩,立马撤了回去,然后板着脸道,“我给你找创可贴,你下楼等我。”
楚轩挑挑眉头,独自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