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像他认识我一样不过想到面前的男人有可能脑袋有点问题,就像猴子所说的,精神病嘛,这么一想我就觉得合理多了。
“我们来找你问些事情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郭芝兰这个人就是二垚家以前失踪的那个女人”
我开门见山的准备问道。
“呜,汪”
哈啥玩意儿这是在搞什么在唱戏吗我看着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我学了一声很标准的狗叫的男人,顿时有种特别怪异的感觉。
他从地上将蜷缩着的身体慢慢的收拢起来,双手按在地上,那边的双腿又磕在地上,膝盖弯曲着,差不多算是跪在地上,然后手和膝盖开始移动着向我们的方向。
“呜汪呜汪汪汪汪汪汪”
像是狗一样地狂吠起来他这么一个动作,配合上双腿蜷缩在地上,头上那披头散发的长发卷着疙瘩蹙着垂在面前,将他的脸差不多完全遮挡住,看不到作出这么愚蠢姿势的人当时的表情的确是很遗憾,但是不得不说这么一副样子,还真的挺像狗的。
“像个屁啊”我忍不住骂了一声,他这是在干什么猴子先前只说他脑袋可能略微有点小问题,但是可没说这家伙是这么脑残的一个存在
这还问个屁啊这压根就没法问啊。
我十分无奈的看了全流萤一眼,面前的这个嫌疑人似乎压根就没办法正常和他交流。
她仍是面无表情,眼底却似乎浮现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来,看来这一幕将全流萤都逗笑了,他可以去当搞笑艺人了。
该说我这不是明显的在浪费时间吗,明明已经有那么可疑的一个女人出现了,之后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去调查调查这个女人,最好派猴子过去盯梢,将那女人的动向完全掌握住,然后再等那所谓的晚上的见面。
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呢,我十分无奈的揉了揉头,跟全流萤摇了摇头表示不行,于是开始转身往前走。
而身后,那分明是人却当作犬吠的此起彼伏的声音仍然在后面回响着,我缓慢的一步一步踏足向面前,差不多走到了门前的位置。
视线的余光却瞥见了一些可疑的地方我看向了自己的脚下,准确的来说是自己每迈出一步之后,脚后面出现的东西。
脚印我的鞋子,在地上非常清晰的出现了脚印。
那可不是什么脚上沾了水,所以踩在地板亦或者是干燥的石块,或者是干燥的土地上面那种程度的脚印而已。
而是这屋子里面压根就没有什么石块来铺垫在土路上面以充当地板,更没有别的什么玩意儿,脚下的就仅仅只是土地而已。
但那是一种近似于被开垦过得土地一般。
我熟悉这样踩上去松软的触感,以前小的时候,我们家那村子里,没过一年,村子里的大人们给地松土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这种程度的松软。
黑色,且松软的存在。
那些土壤被刨开,用牛车死死拉开,然后播撒上种子,等到发,育成熟就可以收获。
只是这样的土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里是室内,而且室内的人,还是个脑袋有些问题的,躲在地上发神经,自己脑袋不太清醒的家伙。
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家里面种什么东西,而且以他的这副样子,我不觉得他有这个闲心和闲工夫来干这种事情,况且哪里有人在自己家里面的地上干这种事情,这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吗
不种东西,脚下的土壤却松软无比,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近期,这个男人曾经在这脚下挖过什么东西挖开一个坑,然后往里面埋些什么这他到底在往里面埋什么呢
实在是有些惹人遐想啊再加上这男人先前从地上悠悠转醒看向我的目光,让一切仿佛被线串联起来了一样。
他在装傻,他不是个傻子
“一下”
听到后面传来的人说话的声音的时候我们俩的脚步声就微微凝滞,身子陡然一哆嗦,不过因为先前走的太过果决,所以脚还是不受控制的慢慢往前走了两下。
“两下,三下。”
他在数我们脚距离停留下来的次数吗
我和旁边的全流萤猛然回头,看到后面的男人已经不是先前那样的爬在地上像是一条狗的样子,他这时候已经恢复了打从一开始就恢复好的样子,还是像先前一样的坐在地上,不过这回他的身子没有在蜷缩了,反而是微微前倾,似乎是在找一个更加合适的姿势,能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量我们。
“三下,你们就停下来了。”
他很邪性的笑了笑,像是个耍着别人玩的小孩子。
“你”我口中的你到底是谁这几个字还没有脱口而出,就被更快一步当着我们面前的男人说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对吗”
看到我们略有些吃惊的样子,他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如获至宝的笑了。
我想要微微偏一偏头,给全流萤暗示她可以上去动手了,面前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对劲,没想到下一秒他就先我一步说到:“旁边那位小姐,可别对我动手我记得,你打人是真的痛。”
似乎是注意到我眼中的惊愕,他又是微微一笑,说到:“何天下,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何天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的大名还没有在这村子里面广而告之,那么多当天晚上亲眼目睹了密室杀人的村民们,也几乎都不知道我叫什么,除了二垚之外,这个村子应该几乎没有别人知道我叫什么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