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楼有足足十三层的高度,而这女人的家在十二层,别说是窗户外面有这个围栏了,我相信就是没有围栏,显然也不太可能有人能顺着墙边爬上去,最后还顺着围栏爬进去,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更不要说什么踏月而行这种荒谬的事情了。
楼层下面有**,证明了案发的当晚没有可疑人员出入,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想像凶手到底是怎么出入的,不说他是怎么进去的女人的家,单说他怎么把小姑娘带走的我们都不清楚。
失踪的小姑娘年纪不大,十二岁的小姑娘,虽然这个年纪已经相当懂事了,何止是懂事,之前同样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的白落,她可是以这种幼小之躯一个人完成了那么恐怖的犯罪壮举,所以说现在的小孩子不能小看的。
尤其是现在成长起来的九零后零零后,那真是恐怖。
“奇了怪了,这楼有那么高,十二层,防护措施做的相当到位,楼下有防护门,窗户有护栏,根本不可能从外面进入,而且还有**,基本上杜绝了所有的不安全隐患,那么这孩子是怎么失踪的?”
猴子想不明白了,他蹙着眉头一个劲的摇头,可见是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确实,旁边给我们看的这个刑警也是一脸便秘脸,他们估摸着也是深受其害。
“说的就是啊……我们之前调查的时候把整栋楼全都搜了一边,每一层的住户我们全都盘问过了,可是他们当天晚上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案子简直是怪到天上去了,简直像是这凶手会飞一样,哦不,会飞还不行,还得会钻墙缝。”
小刑警叫苦不迭的说道,可见他们这几天的工作量着实不小,这么着把他的黑眼圈都给搞出来了。
“连声音也没有听到?这就过分了吧。”
猴子跟着说道。
“我想,会不会是孩子主动打开的家门?然后被诱拐了出去?在暴力没有作用的时候,阴谋可以取到更加巨大的作用。”
衡阳说道,算是在这个时候提供了个不错的思路,确实,鉴于消失和失踪的人是个小孩子而不是个大人,是小孩子的话,的确会有很强的可操作空间,毕竟小孩子相比起大人,更容易被欺骗。
虽然是人们的固有印象,但是的确有它的道理。
我们也认真思考了一下衡阳所说的这个可能,确实……犯人事先先诱骗小孩子,让她晚上帮助自己,随后再把人拐走……这也不是不可能的,这样整个诱拐过程,难度就无形之中降低了许多。
“可是问题是……即使是小孩子被他骗了又能怎么样?这楼下面的门从里面是能打开没有错,但是很有意思的一点是,即使是从里面打开,也需要手上有钥匙,当天晚上这位太太说钥匙被她放在床头柜上,根本就没离开过,而且监控也没有拍到他们出门的情景。”
“简直就好像……人突然的消失了一样。”
猴子疑神疑鬼的说道,虽然这会在办公室,周围还有好多的人,但是谁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气氛一时沉默,感觉旁边的空气都莫名冷了一些。
但同时,谁也说不出个不是来,尤其是旁边的这些深入调查过此案的民警,他们比我们掌握的更多的线索,按理说应该比我们的进展快一些,我们可连现场都没有去过,但他们却没一个人说句话,可见和我们推测的差不多。
仔细想想,这不就和洪杏树的弟弟,洪桂树的消失一样吗?在巷子里面消失了,通过当地警方的调查,也找不出犯人和洪桂树是怎么从现场消失的,甚至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清楚,我们本以为犯人就是利用那个巷子有什么独特的构造可以达到这种变魔术一样的让人突然消失又出现的诡异操作,然而谁想到之前让我们冥思苦想的那一幕,在现在似乎又在我们眼前重新发生了。
这简直是太怪异了,还是说,真就和我们所想的一样,两个犯人是同一个人?
犯人就是蟾蜍?不过不管是不是蟾蜍,犯人作案的风格如此的相似,基本上是同一个人没跑了。
“话说送过来的这个卫生纸不也是一样吗?咱们局里这防备也够森严的了吧?但是犯人就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来把卫生纸放下,随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而且还避过了所有耳目和所有监控,这本身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嘛。”
“难不成犯人真有踏月而行的本事?”
一边的一个小刑警忍不住说道,黄副局长也在现场,听到这里咳嗽了两声,那小刑警立马噤声不敢说话了,确实,这的确有点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踏月而行的魔术师吗?有意思,让我戳穿你的把戏吧。
“我早就说过了,早就说过了,让女儿不要每天拿着手机玩,可她就是不听,哎。”
谁曾想这个时候旁边那个失踪小姑娘的妈妈带着满脸深深的倦意以及懊悔说道。
什么情况?我们眉头一皱,这和手机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说犯罪分子是通过手机来诱拐受害人,进而达成将人凭空弄消失这么一个怪异的现象的吗?
“那个,能不能请问您,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凑过去问这个母亲,她看起来四十岁,年纪也不小了,自己的女儿丢了,看得出她也是分外着急,两眼都是很清晰的黑眼圈,最近应该没怎么睡好。
说着我也看了一眼旁边的几个涉案的刑警,是想看看这母亲所说的之前有没有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