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如此,几人也被我说的话震惊了一下,因为正常来说虽然这屋子看起来确实是处处透着诡异,进来之后不管是奇奇怪怪的光线还是屋内腐朽的空气,都不会给人以这屋子很正常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不,诡异怕是无法正确形容,如果要说的话,应该是邪典。
是的没错,这屋子给人一种很邪典的风格。
“老大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这墙里面埋了个人?尸体?你怎么看出来的?换句话说,这玩意儿真的存在吗?”
猴子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我,他是怎么想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能看出这墙里面有一具尸体的,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就连衡阳和全流萤也有些迟疑,衡阳一摸自己腰带,从自己腰带上卸下来一把匕首,小心的递给我,像是不知道我要拿去做什么。
“你不会是要用匕首扣墙吧?就这材质,我看难。”
黄海涛这会也稍微淡定了些,看着我手中的匕首问道。
“当然不用,这张照片上还是一样的墙壁,但是却有哪里不太一样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我问几人,他们拿着我之前仔仔细细看着的那张照片盯了几秒,纷纷惊疑道:“哎,好像确实是哪里不太一样。”
“真的……但是却又看不出是哪里不太一样。”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
几人看着照片上面的墙壁嚷道,衡阳微微一怔,随即指着墙壁说道:“是这里……这幅画一开始不是挂在现在的位置的,是之后移动了画的位置,现在看起来就会觉得怪怪的。”
衡阳果然是眼力过人,我点了点头确认道:“没错,是这样,画是用钉子固定在墙上的,一般不会改变位置,而从照片上来看,在2008年的时候,这画还是挂在原来的地方的,现在改变了方位。”
我将小刀撑开,用匕首在画背后的钉子上不断使劲,总算是把这钉子从墙壁上弄下来了,随后也把这画旁边的几个小钉子给卸下来,这才将画给取下来,而画刚刚一取下来,画背后那恐怖的真相,就如此暴露了出来。
只见墙壁露出了裂开的小缝,从小缝处往里看,黑乎乎的只能看到一只果露出来的人骨的眼眶,空洞洞的泛着黑暗,看起来十分可怖。
“看到了吗?这就是被藏在画背后的人。人应该一开始是被封在墙里面的,头骨旁边有塑料袋,应该是想让尸体处于密封状态,以便隐藏。尸体在密封状态下会不断的膨胀,塑料袋因为不断膨胀的尸气而膨胀起来,让墙壁表面出现裂缝和破损。”
“这就是为什么要将画挂在这里的原因。”
我拍了拍手,将匕首还给衡阳,众人已经完全看呆了,黄国涛看到这样可怖的人骨差点没给吓跑了,不过因为发生了命案他还是不能进来,所以我们让他先离开了,一会再去他家看看。
几人经过了短暂的惊为天人的赞叹之后就开始干活了,猴子去打电话联系当地警方请求增援,全流萤开始观察这具尸骨。
不过现在因为考虑到我们发掘这尸骨可能会导致尸骨被破坏,还是不能将尸骨从墙内弄出来,好在全流萤即使是这样观察着也能判断出一些东西,身边有一个优秀的法医是多么好的一件事。
“死者年纪很小,应该是十岁左右,暂时还看不出是男女,这一点要等发掘出来才行。”
全流萤说道,我们也都懂,也不着急,至于她说的暂时看不出男女是对的,尸体已经完全白骨化,从目前为止颅骨是看不出什么的,辨别尸骨是男还是女最简洁和不会出错的就是看骨盆,虽然女性在十岁左右的时候子宫还没有发,育的太好,但是差距已经出来了。
因为子宫的存在,女性的盆骨倾向于宽大,双腿骨倾向于并拢的状态,这是男女的不同。
劝刘莹之所以说现在还看不出是男女就是因为如此,而且其实不论男女从颅骨都很难看出来,尤其是小时候不管男的女的脸型其实很相似。
“嗯,死者是不是照片上的这女孩呢。”
衡阳一边思考一边念叨着,极大的可能性是,年龄很像,而且从照片上的情况也能窥得一二。
猴子打电话通知了警方之后又进来,告诉我们他刚才询问的黄国涛的事情。
原来猴子为了想搞清楚这被埋藏在墙壁之内的尸体的身份,问了一下黄国涛关于这屋子里人的具体情况,可惜的是黄国涛对这家人并不怎么了解,唯一知道的是这家里人很奇怪,平常不怎么出门,而且村里人也不经常来这家,不知道是因为屋子太可怕了还是怎么样。
确实,这屋子本身看起来就一副怪怪的感觉,墙上那遍布整个墙面的爬山虎,真不敢想夏天的时候会是什么样,想必一定是整个看起来完全被绿叶给吞没了吧。
“奇怪的是凶手又是谁呢?难道是这女孩的父亲,王自如的父亲吗?”
猴子念叨着说道,这当然是最常规的答案了,但是现在也说不太好,毕竟对于这里的情况了解的太少了。
随后猴子接了个电话,完事之后愣了一下这才说:“他们说路出了点问题……好像是因为拆迁施工的原因,暂时过不来,估计得明天。”
“啥?”我人都傻了,还有这种事,不过想想我们过来的时候路确实是不怎么好,而且还在修路,这天气眼瞅着要下雪,估计修好了都得明天了,这还是比较乐观的看法。
这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