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一直就在那个房间里面。
仔细看监控,监控的时间是这样的,在我们到来进房间之后,我都是没有出过房间的,也没人进去过。
按理说我那个房间应该是空无一人的才对,但是却从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面蹦出来个带鸭舌帽的男人。
此人是谁?想干什么?
就目前看不出来,但是潜入到我房间里面定然是有他不为人知的目的,我偏过头和旁边的衡阳对视了一眼。
之前我还怀疑过衡阳,因为他所说的半夜三更找人聊天这理由实在是太烂,烂的人都没法说,小学生也不会用这种理由的,但是现在就监控探头来看,竟然还是真的。
“这个人是在我们到来之前就潜入了你房间里面了,而且他竟然还藏得住,何警官,看来您现在很危险啊。”
衡阳用很奇怪的腔调说道,不过因为他本来就是个怪人,我反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虽然还疑惑他半夜三更的找我说什么,不过眼下里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这个男人进入我房间的方法是,一直就呆在我房间里面。
我那房间不大,但也绝对算不得小了,不过能躲藏人的地方,恐怕就两处。
一处是卫生间里面,但是我进来之后还是去过一次卫生间的,所以人不太可能藏在那里面,也就是说,这个突然冒出来一样的人,他是一直躲在我床下面的。
虽然说退房之后会有专门打扫卫生的人来打扫,但是也不一定要把床下面都清扫得干干净净,于是,此人便可以钻进去了。
我对宾馆和酒店的管理没什么研究,但也知道一般来说退房之后才会有人打扫,清扫完之后就会把房门给关上,将房卡收好,等待下一次住客的租住。
而在打扫干净房间之后,除非是手上有房卡,否则的话是没有任何机会进入这个房间里的。
所以只有提前藏在里面这一个可能性。但是仔细想想,如果不是之前住在这里过的话,怎么可能提前藏在这里?
所以说,犯人就是之前在我那个房间所居住过的人。
我让衡阳在这里继续盯着监控探头,一旦就问题就立刻让他报告我,而我自己则回到自己房间里去,全流萤已经提前到了,换好了衣裳站在门口,似乎在纠结进去还是不进去。
不过当我靠近之后就发现这完全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全流萤右手捂着自己的左拳,细嫩的皮肤似乎有一些泛红,见我来了说道:“我梦游的时候好像不知不觉打了谁,因为拳头有些疼,不会是打了你们吧……”
这是……变相的道歉吗?
全流萤并不知道自己打的人是藏入我房间的嫌疑犯,而是以为她梦游的时候把我们打了。
不过该怎么说呢,虽然说是道歉,但也完全看不出有这个意思,头似乎是不好意思的偏到一边,小声的说道:“如,如果是那样的话,还是不要怪我吧。”
尼玛!完全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吗?
道歉哪里是这样的,道歉要弯腰鞠躬露出胸部,这不是常识吗?
咳咳咳。
“如,如果伤的重的话,我会帮忙治伤的。”
全流萤一本正经的说着要让人口吐鲜血的话。
“你不是法医吗?难道你要把人当成尸体解剖了吗?”
太可怕了吧这人,完全看不出你有在自我反省,反倒是更像是在威胁啊!
不过和她闲聊终究不是正事,我摆了摆手示意她闭嘴,随后走到了房间里面,犯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以及他做了什么,这才是关键。
我先是揭开了遮挡住床下视线的床单,仔细看了看床下面,看不出有人曾经藏过的痕迹,看来犯人很谨慎,只不过在床的背面木板上,留下了几道很明显是用手指甲抠出来的痕迹。
一道,两道,三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想给我提示什么吗?
不过只是和三道痕迹还是很难看出有什么,我从床下起身,前往门的旁边去看看。
根据监控来看,当时犯人打开门,刚一出门就看到了全流萤被吓了一跳,但是如果刨除了全流萤这个意外因素的到来,会发生什么呢?
犯人就这么走了?明显不可能,花费这么大的力气躲藏在房间的床下,不说要杀我,起码也做些什么吧,结果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离开?这简直轻率的让人想笑。
所以这是必然不可能的,犯人当时出门,一定是有想要做的事情。
果不其然,门把手上面有很清晰的用绳子勒过的痕迹,这绳子很细,像是钓鱼线一样的细,可见犯人的确是想在这上面有所作为。
“你在做什么?拿着门把手研究什么呢?”
全流萤在身后问我,还真是吓我一跳,这种正在专心致志的思考突然有人出现还真是吓人。
我懒的和她解释,于是干脆不去管她。
“尼龙线?还是钓鱼线?在门把手上面?这是要做密室吗?用这种纤细的绳子在外面的门把手上面纠缠,然后在房间的里面把绳子打成能拉开的结,以此来撑住门,最后把门关住,用绳子那头拖拽着把门给关住?营造出一个假的密室?”
“想不到何队长没事干也研究这种东西,难道是想杀人吗?只不过这样的方法也太拙劣了些,走廊有**,而且这样的房间里,门是能够不通过钥匙就足以自己关闭的,所以说不构成密室。”
全流萤真的很聪明,只是看到了把手上面的线的痕迹就能以此来想到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