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小子。”
朱勇看着来人那人畜无害的笑意,听着他那话中带话之语,亦是率先反应而过,踏前一步,伸手指着出言的男子,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亦敢这么和鹤老,如此说话。”
“信不信老子...”
唰...
他那话语还未说完,一道无形的剑气,陡然凭空而现,瞬间割断了朱勇那指着男子的手腕。
嘭...
下一刻,那断手带血落地间,手腕断处,森森白骨、殷红血肉,乃至于那淌血的血管,都是暴露而出,映入众人的眼帘之中。
“啊...”
手腕被断,朱勇下意识的伸过手,按住那手腕,痛苦的哀嚎而起。
眼看得朱勇握着断去的手腕,煎熬痛苦的模样,男子神色淡漠,似无半点愧疚、同情,道:“我这辈子,最恨的,便是别人用手指着我。”
眼前不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前来送骨灰的叶凉。
“是...是他干的?”
那本还有些不清楚什么情况的朱勇同伴,听得叶凉此语,不由皆是面色一变,心头波澜腾涌:“伤人于无形?这家伙是修玄强者!”
“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朱勇按着手腕,痛苦嘶吼。
听得他的愤怒吼语,叶凉神色冰冷的瞥了眼那想要动手的众人,道:“你们可以动手,不过这一次,我便不是断手,而是断头。”
他这一语十分轻平,无半点透煞的威胁,可饶是如此,那与朱勇共来的众人,依旧被他震慑的体躯彷如压着千斤重石,久久不敢动弹。
有甚者那刚刚抬起的脚,都是畏惧的收了回去。
看得此景,那似见过大场面的范云昊,率先平抚心绪,对着叶凉不卑不亢的拱手,道:“在下承兴村范家,范云昊,在此与远叔商议些事。”
“不知阁下是何人?来此又有何事?”
“与你无关。”
淡淡的抛下一语,叶凉似懒得理会范云昊面色的阴晴变幻,直接对那些拦于院口的众人,视若无睹般,迈开步伐,朝着那院子内走去。
“狗/东西,竟敢无视本少爷。”
范云昊看得那无视自己,一步一步,踏步而来的叶凉,咬牙心语一言后,对着那身后的护卫、随从投去了一个示意的目光。
在他这目光下,其中几名护卫,咬了咬牙终是率先踏掠而出,对着叶凉拔刀劈砍而去。
唰唰...
不过,他们的寒刀还未砍至叶凉,那无数的剑气便是凭空显现,直接割裂于他们的喉咙之上,割的他们生机尽散、无力倒地。
嘶...
半点未动手,便连杀数名乾府之人?
那余下刚欲动手的护卫,看得那倒坠于地,脖颈淌血,瞳孔涣散的同伴,齐齐的倒吸了口凉气,心中惧意蔓延而起:“这家伙,究竟是何方强者!”
就在他们惊惧色变间,叶凉淡漠的瞥了眼那范云昊,道:“倘若,他们再动,我便不杀他们,先杀你。”
“你敢!”
范云昊羞怒之色浮现于面,吼语道:“我父乃范家家主,范政庸,是堂堂玄君强者,更是炙玄门的长老,你若敢动我,我父和炙玄门,绝不会放过你。”
“聒噪。”
叶凉瞥了眼这范云昊,玄手随意的一挥,直接挥出一道匹练的玄力,狠狠地击打于范云昊的面颊之上,打得那范云昊整个人都似飞转而去。
于空倒射而去,倒落于地。
那所过之处,无数碎牙染着那斑驳鲜血,散落而下,掉散于地。
唰...
眼看得范云昊被打,那鹤成松下意识的踏掠至范云昊的身前,神色凝重无比的与叶凉对峙而起。
面对鹤成松的对峙,叶凉似彷如未闻般,看都未看其一眼,直接堂而皇之地掠过其身旁,带着瑾画等人,踏步朝着那院内走去。
而这一次,由于没有鹤成松的拦阻,加上那些手下又故意都在扶那倒地的范云昊,所以,叶凉等人倒是毫无阻拦的踏入了院子之中。
旋即,他越过了那已然站起,有些惊愕的牛戚和贾程硕身旁,直接来到那同样有些皱眉不解的欧阳远,礼敬道:“敢问阁下,可否就是欧阳远前辈?”
“阁下客气了。”
欧阳远见叶凉如此客气,拱手回语道:“在下正是欧阳远,不知阁下是谁,寻在下又有何事?”
终于找到了。
心头松了口气,叶凉看向欧阳远,道:“晚辈是楚薇姑娘的朋友,此次是受楚薇姑娘所托,前来寻找楚薇姑娘的父母的。”
‘咣当...’
他这一语刚落,那不知何时,于侧屋走出的一名身着清简长裙,看似淳朴的中年妇女,手中铁盆直接听得坠落于地。
盆中清水,溅洒而出、流淌于地。
紧接着,女子丝毫不在乎那盆落、水洒,直接踏步走至叶凉的身前,紧张无比道:“你是薇儿的朋友?薇儿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过的好吗?有受到欺负吗...”
唉...
叶凉听得她一语又一语的关切问语,不用想就知晓了其是谁,不由心头感慨:“当真是儿女远行,母担忧。”
一旁欧阳远看得女子不住的发问,亦是忍不住道:“兰雁,你还是先让客人到家里坐坐,再问吧。”
被欧阳远这一提醒,那许兰雁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不由急忙歉疚道:“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久未听到薇儿的消息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无碍。”
叶凉理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