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内。
伴随着大汉这话语的吐出,他不等叶凉反应,便是直接直起了身子,然后,以那一切尽在掌控的孤傲之态,对着阮芯如道:“怎么样...”
“现在,你是要主动离开这小白脸,跟着大爷我走,还是,让大爷我把这小白脸打残了,然后让你们一起走?”
阮芯如闻言刚打算开口,那饮着茶的叶凉,便是悠悠道:“你不用让她跟着你走了,因为,你...没这机会了!”
唰...嘭...
伴随着他这后半句话语的吐出,叶凉那眼眸陡然一凛,紧接着,他猛地向后伸出手,以狠狠地扣住了那大汉的脖颈,并将其狠拉而下...
从而,令得那大汉的头颅,直接重重地撞在了桌木之上...
撞得那整张桌木,都是碎裂、四散。
看得这一幕,那同行之人,纷纷神色一变,而后,便是打算出手。
不过,他们还没来得及动,那阮芯如已然腰间弯刀出鞘,抢先一步,对着他们斩掠而去。
“唰唰...”
下一刹,那些人连瞳孔都未来得及一缩,那脖颈之上的头颅,便是直接于那寒光之中,裹挟着那殷红色的鲜血,冲天而起,落坠于那冰冷的地间...
凄冷、萧瑟。
“扑通扑通...”
而随着头颅的被斩,那些身影也是直接失去了气力般,身体朝前倾倒而去,倒于那冰冷的地板之上,令得那鲜血,流了一地。
此刻,那已然摔倒于地间的大汉,看得那瞬间倒死于地间的同伴,不由身心一颤,眼眸之中,终是有着惧意泛出。
他颤抖道:“前辈...前辈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前辈饶命,饶命...”
显然,如今的他,已经看出来了,叶凉这几人,是真正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无双强者,是他们根本难以匹敌的存在。
“你的罪过...”叶凉神色淡漠的俯视着大汉,道:“不值得我饶你的命。”
唰...
随着此语的落下,他那体躯之前,陡然有着一缕剑芒凝现而出,并瞬间洞穿了大汉的头颅,躲了那大汉的生机。
看得此景,那坐于茶馆四周,本当看戏的众人,皆是暗暗咧嘴,鬓角淌汗的透出几分畏惧之色。
毕竟,整个过程里,他们都看到了,大汉几人,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叶凉几人瞬杀了。
此等实力,当真不是旁人,轻易惹得起的。
“严达。”
叶凉感受到众人的恐惧目光,倒依旧是神色平静:“把他们身上的那些银牌,摘下来。”
“是。”
严达恭敬应语一声,便是起身,将大汉等人身上的那银牌,尽皆取下。
而等到他全部取完后,叶凉则是直接一挥手,令得那玄妙的药火,于手中飞掠而出,分别落于那大汉等人的尸体之上。
轰...
药火落身,瞬间便是蔓延而开,将大汉等人灼烧成了齑粉,看得那围观众人再度心惊:这...这才算是真正的死无全尸啊...
而在他们心惊间,叶凉则似个没事人一般,在喊来了那店小二,处理此地后,直接起身走到了不远处,另一张桌子下,继续饮起茶来。
那平静的模样,看得众人心中更为胆颤,这家伙,竟然杀了人,还能那般悠哉的在杀人的地方,继续品茶?
这当真不是疯子?
此时此刻,那茶馆里的众人,皆是心中升起了一个默契的念头,那便是离叶凉等人,远一点,省得惹到这外表温和,内心残横的家伙,导致横死于此。
毕竟,似妖域这等地方,没有实力被杀,是很正常的。
“大哥...”
而在他们刻意避开叶凉等人间,那叶战则似个没事人般,手中鼓捣着那,严达从大汉等人身上,拿来的银牌,道:“这玩意,是什么东西?”
“你为什么还要特地让严达,把这东西拿下来才焚尸?”
面对他的问语,叶凉神色平静道:“这是界洲、云红馆的令牌。”
“云红馆?那是什么?”叶战不解。
“云红馆是界洲的强者,所建立的一拍卖之地,是用来拍卖一些物品的场所。”严达主动解释道。
“哦...”
叶战似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后,又道:“那我们拿这竞拍场的令牌,做什么?”
叶凉轻呷了一口茶,道:“此去隐灵沼泽,会途径黑鳞城,这黑鳞城管理严格,凡想进入或者经过者,都必须持有黑鳞令...”
“否则,便会被阻挡在外,不允许进入。”
“那这和我们这竞拍的令牌,有什么关系么?”叶战不解道。
“叶战少爷,有所不知。”
严达道:“这云红馆每年都会向黑鳞城主,高价购来几块黑鳞令,然后再以更高的价格,竞拍出去,如此以赚得一笔钱财...”
“原本,少主便是打算,去弄几块竞拍场地的令牌,然后再去竞拍的,而现在,有了这些银牌,那我等便不用再耗费精力弄令牌,可以直接进入云红馆了。”
叶战闻言终是彻底明白般,点了点头。
“好了...”叶凉饮了口茶道:“如今令牌到手,我等稍坐一会儿,便离开此地,去寻一地方落脚,以等待两天后的竞拍吧。”
随着他这话语的落下,叶凉几人,于茶馆再度坐了片许后,便是离开了此地,去寻客栈休息去了。
...
一晃,两天后。
此时的界洲城,再度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竞拍之时,无数强者于四方前来,并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