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佛堂已经烧得干干净净,不知大师只剩一堆骨灰。
……
代国公唐靖踏进主院,一边走一边转动着手上的指环。
“国公爷回来了?”妻子听得丫鬟禀报,急忙出来迎接。
唐靖在她的服侍下换好衣裳,说道:“我想叫二郎别走了,谋个实职给他。”
唐大夫人正在绞帕子的手僵了下,过了会儿才继续。
丫鬟都退下了,屋里只有夫妻二人。
唐靖接过帕子擦着手,说道:“你要真不喜欢他,不理会就是了,别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唐大夫人默不作声,回身铺床。
“二郎已经这般大了,将来会是大郎的臂助。”唐靖顿了下,“就算他性子与你不合,当长辈的总要宽容些。”
唐大夫人忽然转过头来:“我不宽容?我要不宽容,就不会容他出生!我要不宽容,他就不会活到现在!唐靖,你别忘了他这个嫡子的名头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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