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古风根本不在乎,因为古风清楚,江帆在众人心中地位,绝不会因为弥陀只言片语,而有改变。
只要江帆给众位大臣倒酒,这意味着,在这场与江帆的较量中,古风已经占据了绝对上风。
果然,宴席开始后,那江帆虽然在给众多大臣倒酒,但气势中的趾高气昂,不仅没让有丝毫礼贤下士模样,众人更对他的愚蠢感到鄙夷。
一直以来,江帆都是趾高气昂模样,对于许多大臣,更是没正眼瞧过。
平时被他欺压的大臣,也为数不少。
此刻这江帆为他们倒酒,这些大臣心中,不禁对古风生出莫大感激。
望着江帆虽不服气,却不得不倒酒的样子,众大臣心中那叫一个解气。
与此同时,这些大臣对古风也是越发有了好感。
今日古风凭一人之力,竟能应对那弥陀,不得不让众人对古风倍感钦佩。
弥陀可是仅次于纹王之人,而古风竟敢当着弥陀的面,给这江帆一记耳光。
特别是纹王今日表现,更是表明了自己态度。
古风今日羞辱江帆,纹王却没有出面替江帆说一句话。
这些大臣何其精明,他们自然能从中读出什么。
显然,纹王与江帆,已经不复之前赏识。
这时投靠古风,谁能说不是明智之举呢。
一场庆功宴,古风不知不觉中,却是已经拉拢了人心。
只是在庆功宴接近尾声时,那弥陀却是笑着开口:“陛下,最近皇城西郊,匪患闹的很凶。
之前边疆战事告急,一直无暇顾及,现在五行族已平,是不是该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了?”
江则望着弥陀:“的确要给那些匪寇点教训,虽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可在我纹族境内作乱,对我纹族百姓无益。”
匪寇之事,江则倒也知道。
不过在江则看来,那些匪寇不过小打小闹,也没闹出过什么大乱子。
所以一直一来,江则并未放在心上。
江则不知,此次弥陀提起这事,到底为何。
“难道想要古风前去剿匪?”
江则不禁想着。
江则觉得,对于弥陀,他是越来越看不清了。
只听江则继续道:“不知道国师对于剿匪人选,有何考虑?”
那弥陀做出思索模样,轻声道:“我已想好剿匪最佳人选,那便是古风殿下!”
“殿下虽刚刚赶回,有些疲乏,但那匪寇都是些乌合之众,剿灭他们,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但剿匪意义,不在于将那些匪寇剿灭,而在于弘扬皇室的浩瀚恩德。”
“皇室对于每一个子民,都会尽力爱护。”
“古风殿下如今是击退五行族的功臣,这俨然皇室最好的代表,若是派遣殿下前去剿灭匪寇。
在百姓眼中,意味着纹族皇室将小小匪寇与五行入侵大军,看的同等重要!”
“皇恩浩荡,皇恩浩荡啊!”
听那弥陀在一旁讲的慷慨激昂,古风怎会不知,这老家伙定是另有所图。
让他古风去,肯定又是什么陷阱。
不过古风觉得,那江则定会答应。
果然,在弥陀说完后,江则重重点了点头:“嗯,国师所言甚是,风儿,若是你能去,可是代表咱们皇室对臣民施云布雨,更得以彰显皇族体恤万民。”
古风虽知这件事定有蹊跷,可那江则既然说出这话,古风不去,忤逆之罪,却是免不了的。
而现在古风正是在纹族树立威信之机,所以即便知道有危险,古风都不会选择退缩!
武道世界的残酷,只有一步步经历过,才能立足武道巅峰。
古风淡然的点了点头,将这件事应了下来。
古风心中可是记着,弥音,弥陀和那江帆,他都必须要杀。
只是在之前,他必须静下心来磨砺自己。
此刻的古风,就是那沉睡的雄狮。
一朝觉醒,名动天下!
剿匪被安排在一日后,庆功宴结束后,弥陀与江帆去了弥音后宫。
一路之上,弥陀点出江帆今日愚蠢。
虽然这江帆内心狂傲,但对于弥陀的话,还是能虚心接受,毕竟弥陀可是他最大依仗。
一直来到后宫,江帆才问出自己困惑:“舅舅,你让那古风去剿匪,那些匪寇,真的只是一些乌合之众?
还是说,舅舅已经安排妥当,只等着那古风自投罗网?”
江帆可不认为这一切如此简单。
“若是舅舅派人干掉古风,岂不是在江则面前暴露实力?”
江帆也知,对于弥陀手中实力,即便是江则,也并不清楚。
除了商会明面上的势力,弥陀还有着许多隐藏在黑暗中,见不得人的势力。
听着江帆的话,弥陀冷冷一笑:“放心吧,我怎会做那等蠢事,既然敢让那古风前去,自然用不到我的势力。”
听到这里,江帆却是越发迷惑起来:“单靠那些乌合之众?他们能杀得了古风?”
弥陀轻笑道:“乌合之众?虽然他们没有闹出什么大动静,但不代表他们没有这个能力。”
听着这些,江帆依旧困惑,出声道:“舅舅真的相信那些人?”
弥陀笑道:“这个自然,他们实力如何,我可是清楚的很!”
“这些亡命之徒,像你,甚至是我,我们这些人,永远无法体会这些亡命之徒的可怕。”
“正因为他们敢拼命,所以,他们才更能杀人,没有与这些人交过手,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