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三,你在做什么?”凌白等人从不远处走来。
“二公子,救我!”离三朝着凌白喊道。
“这厮藏匿柔然国舞姬,想来定与你凌家脱不了干系。”武焰对着凌白说道。
“武将军误会了,离三虽在我凌白手下做事,可凌某岂敢做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请武将军明察。”凌白说完,行了一礼。
“二公子,你说什么,不是您授意小的做的吗?”离三诧异地说道。
“胡言乱语!离三,你劫持凌肃王妃已是死罪,如今还想陷害本公子,你当真是居心叵测胆大妄为!”凌白呵斥道。
“二公子,你好狠心的心,妄离三为你做牛做马,你竟然过河拆桥!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实话告诉你们,这件事是凌白让我做的,而指使凌白的是....”
离三话没说完便被弓箭刺中要害,直挺挺地朝身后的断崖倒去,而夜羽菲来不及挣脱也一并掉了下去。
夜羽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淡雅宁静的房间里。桌上点着熏香,淡淡地十分好闻。
“请问有人吗?”夜羽菲哑着嗓子问道。
“姑娘你醒了?稍等,奴婢这就去请少主。”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说道。
上官云飞此刻正与赫连等人在书房下棋,当听闻夜羽菲醒来的时候,直接把赫连靖晨他们晾在了那里。
“云飞这是怎么了?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慌张失措。”简玉珩说道。
“去看看再说。”赫连靖晨说完,起身走出了书房。
上官云飞进了屋子,一眼便看到苍白虚弱的夜羽菲,眼里闪过一抹心疼之色。
“夜姑娘可感觉好些了?”上官云飞柔声说道。
“嗯,好多了,羽菲谢上官少侠救命之恩。”夜羽菲说着便要起身,伤口的撕裂之痛令她轻呼出声。
“嘶......”夜羽菲眉头一皱。
“夜姑娘莫动,小心伤口裂开。”上官云飞连忙上前扶着夜羽菲说道。
“原来她就是上官兄扔下我们匆匆赶来的理由。”简玉珩笑着说道。
“玉珩,莫要乱说!夜姑娘受了伤,我只是担心她的身体状况。”上官云飞急忙辩解道,然后转头对着下人说道,“你去驿馆通知秦冉,就说夜姑娘醒了,请他前来再给夜姑娘看看。”
“是,少主!”
“夜姑娘莫要见怪,玉珩他就是口无遮拦,不过他并无坏心。”上官云飞对着夜羽菲说道。
“无碍,简少主本就是飞扬洒脱之人。羽菲倒是很欣赏简少主这样的性子。”夜羽菲笑着说道。
“夜姑娘也是洒脱之人,不然也不会让一向对男女之事不开窍的上官云飞动了心。”简玉珩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简兄莫要信口开河!此话怎能乱说!”上官云飞愠怒,呵斥道。
“玉珩,夜姑娘可是未来的凌肃王妃,莫要胡说!”赫连靖晨不悦地说道。
“好好好!简某一时兴起,胡乱说的,上官兄莫要生气,夜姑娘也莫要见怪。”简玉珩连忙陪笑道歉。
“玉珩并无他意,还请夜姑娘莫怪。”
“无碍,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羽菲岂会当真。”
上官云飞闻言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有些尴尬地转过头,不敢看夜羽菲。
秦冉匆匆赶来,“夜姑娘,可否让秦某为姑娘把把脉?”
“可以。”夜羽菲说道。
“姑娘颈上的伤口伤的并不深,如今血已经止住,只待伤口慢慢愈合,每天早晚各换一次药即可,只是姑娘的右脚扭伤比较严重,可能需要一些时间休养,这期间莫要用右脚走路,以免加重病情。其余身上的一些碰伤和擦伤只要坚持擦药,很快就会好。”秦冉缓缓说道。
“多谢秦堡主,早就听闻秦家堡堡主年轻有为,医术超群,今日一见果真是令羽菲叹服不已。”夜羽菲笑着说道。
“夜姑娘谬赞,秦某愧不敢当。秦某只是略尽绵力而已,要不是云飞兄冒死接住夜姑娘,恐怕夜姑娘......”后面的话秦冉并未说下去。
夜羽菲闻言看向上官云飞,有些焦急地开口问道:“上官少侠可伤到哪里?”
“只是一些小伤而已,姑娘莫要挂怀。没有秦冉说的那么严重。”上官云飞讪讪地笑了笑。
夜羽菲看着上官云飞,一抹异样的眼神一闪而过。
“上官少侠的救命之恩,羽菲无以回报......”
“哎!咱们别总是姑娘长少侠短的好不好,既然已经熟稔,那就直呼名字好了。夜姑娘若不介意,可唤我一声简大哥或是玉珩也可以。”简玉珩笑着说道。
“好,你们可以唤我的名字羽菲。”
“我听欧阳大人他们都唤你菲儿,我们也随他们唤你菲儿如何?”
“玉珩,欧阳大人同夜姑娘是多年的交情,唤一声夜姑娘的乳名自是可以,你我只是刚同夜姑娘认识,怎好直呼姑娘的乳名?”赫连出声说道。
“赫连兄此话差异。一回生二回熟,咱们这都第四次见面了吧,怎么还能是刚认识呢!”简玉珩有些不悦地说道。
“各位兄台都是江湖上顶顶有名的世家子弟,小女子能认识各位已是三生有幸,不论是唤羽菲还是菲儿都可以,无须介怀。”夜羽菲出声打圆场。
“菲儿果然非同一般的女子,能认识菲儿也是简某的一大幸事。”简玉珩笑起来,如同阳光穿透人的心灵,让人瞬间温暖。
“既是如此,赫连你也莫要墨守成规了,出了灵虚宫,天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