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一口一个“私生女”说的不是她。
“如今看来,你可以没学历,也可以没教养,只要心够黑,就能天下无敌,所向披靡,对吗?”
她不予回应。
几记重拳下去,都打在棉花上,沈让一开始还能劝自己忍耐,可越往后面,沈婠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越能激怒他。
“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
“……听懂了。”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她既不气,也不恼,更无惧无畏。
“说完了吗?”清凉的嗓音,恍若冷罄,透着一股沁人的寒意。
沈让一讷:“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说完了?”
“……”
“既然说完,那现在也该轮到我说几句。”
相较于他的毛躁愤怒,女人不疾不徐,缓缓开口——
“第一,我学历、教养如何,轮不到你来操心。因为,你没这资格。”
沈家大房与二房从来都是泾渭分明,沈春江和沈春亭斗法,下面的小辈也不见得有多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