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如兰看到女儿这副模样，面色终于有些动容，可是她也无力插手其中，只能一声接着一声呼唤苏小雅的名字。
一旁的柳天昊浑身像是置身于深渊地狱之中一样，承受着雷霆与烈火的煎熬，浑身青筋暴起，皮肤不断地渗出鲜血。
……
天武大圣祭进行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湖边四人。
苏小雅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她身上空明圣洁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了，如同仙子被贬落凡尘一样。
高如兰面色苍白，双目无神，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的是错，还是对。
而柳天昊则是站在湖边，浑身气血如龙似虎，眼中的精芒可以射破虚空，他握了握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终于，让我得到了这股力量，实在是强得离谱。李含雪，当我用苏小雅的空空圣域对付你的时候，我真的很想看看你脸上到底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你的心情到底又会如何，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