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保留下那个唯一?
被整个世界自动擦除,修补这个?
一想到这里,李清霖便骨髓发寒,炙热的日光也不能给他半点温度。
李清霖不是害怕,而是对世界的真相,某种高维度事物本能的敬畏。
就如同,那位降维失败的美食之神。
“出示身份证明!”
走到路障前,从路边的军车上走下几位真枪实弹,明显有修为在身的军人。
那举手投足之间的煞气,只有真正经历过战争的磨砺才会拥有。
在李清霖眼中,钟巫娥的气质和动作虽然变得迥然不同。
但那副楚楚可怜,宛若没长大的少女的模样,却还是老样子。
但这些军人们认真的比对了下身份证明,凝视钟巫娥片刻后。
随手放行。
在这些军人眼中,钟巫娥就是真正的汤砚。
若是李清霖开口质疑,军人们反而会怀疑李清霖的身份。
走了很远,沉默的李清霖忽然开口:“没有我,你一样可以很轻松的上山。”
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钟巫娥不再模仿汤砚。
她红色的裙子垂下,刚好露出她笔直的小腿。
皮肤很白皙,甚至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她埋着头揉捏着裙角,看着李清霖扭扭捏捏的道:“没有头儿您的允许,奴家怎么敢随意的模仿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