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见这老匹夫在演戏,自己也就配合着躬身施礼:“这都多仰仗丁大人栽培!”
丁原脸色忽然变得铁青道:“不敢,不敢,你这一做光禄勋这个内尉,逼人的外尉执金吾位子就被卢植那老匹夫夺去了,只能做回原来的骑都尉,还在您光禄勋大人之下呢!我丁原又岂敢说自己栽培过光禄勋大人!”
金良心里暗骂丁原老匹夫。怎么你还想你压制我的发展,见老子一朝得势你还想压着老子啊,面上却装出诚惶诚恐状:“不如我向太后上表,说我才德不济不得为光禄勋,推荐丁大人就任光禄勋,而我转任骑都尉之职。”
丁原斜着眼睛看金良:“你果真愿意让出光禄勋之位?!那明日朝会上你就给太后上表吧,顺便把左右羽林军、北军五营、虎贲军、西园五军的军权都移交到我手里。”
金良腹诽道(老匹夫,我之所以能做光禄勋,还不是因为太后见轩辕雪保证能保大汉江山,又加上我年轻便于控制。要是你这个老不修前去掌管宫殿警卫,太后能安寝才怪。)但他脸上却镇定自若地说道:“太后已然下旨让我统率诸军。我怕骤然换帅,军心不稳。”
丁原心道我若做了光禄勋,就能掌管着左右羽林军、北军五营、虎贲军,到时候你不想交军权也得交,想到这里,他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杀机,转而问道:“我听闻,你刚才有位故人前来到访,为何不引我相见?”
吕布茫然道:“丁大人从何听闻。”
丁原冷哼一声:“听说那人送你一头嘶风赤兔马和一具兽面吞头连环铠,你都接受了?”
金良见丁原的杀机越来越浓,背过手紧紧握住七星宝刀的刀柄,沉声答道:“我刚到军帐就听丁大人要召见,何来故人已说?”
丁原如一头饿狼一样恶狠狠地盯着金良道:“莫要蒙骗我。那嘶风赤兔马本是董卓的爱骑,那兽面吞头连环铠也是他的盔甲,他为了拉拢你来杀我,可真是下足了本钱!”
金良喝道:“丁大人,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事情吗?”
丁原愈加愤怒:“竖子!匹夫,吃我一刀!”说着,丁原拔出佩刀砍向金良,金良也抽出七星宝刀还击。
营帐的屏风后冲出二十个精锐士卒,他们都是丁原和吕布的亲信将士,在吕布的带领下冲向金良,看那架势是想把金良剁成肉泥。还没等他们冲到金良近前,就被眼前的情势惊呆了。
金良举起七星宝刀,反击一刀,砰地一声巨响,竟把丁原的佩刀砍断了。
金良深怀着对丁原的厌恶憎恨,使出平生力气劈出的一刀,在劈断丁原的佩刀后,去势不衰。
丁原根本没料到他的佩刀会被金良的佩刀砍断,措手不及,被金良一刀砍在他的脖颈处,把丁原的脑袋砍落在地。吕布等人见丁原横死,竟然傻愣了几秒。
金良知道七星宝刀的锋利,丝毫不为丁原的横死赶到震惊,一个箭步跳到吕布面前,一刀劈了下去。
吕布忙挥刀反击,他的佩刀又被七星宝刀砍成两端,吕布急忙往帐外逃窜,金良飞似地赶将上去,一刀把吕布砍成两段,又伸手把吕布断成两端的佩刀捡起来,摆在丁原尸体旁边。这就是武器优良的好处,如果吕布拿着的不是佩刀而是方天画戟的话……。
剩下的十九个人方才醒悟,呐喊着冲上前,金良厉声怒吼道:“吕布私通董卓,弑杀丁原大人,尔等不可助纣为虐!”
金良这嗓子又把这十九个人喊懵了,丁原、吕布死了,他们即便杀得了金良,也难逃金良西园新军的追杀,这样一想,他们就纷纷放下刀剑,准备投诚。
金良却不给他们机会,当张任带着卫队冲进营帐,他就举起七星宝刀大喝道:“他们私通董卓,谋害丁大人。尔等把他们全歼了!”
十九个人面对着一百个武艺更精湛的卫士,毫无招架之力,金良见到那种张嘴想诉说真相的人就冲上去一刀,不等对方话语出口,就把对方头颅砍下。
也就茶盏功夫。金良领着卫队。将这十九个人当场格杀。无一活口。
金良眼色不善地看了一眼吴崇,吴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刚才我听到吕布喊了一声动手,那二十个人就挥刀砍向丁大人和金将军,丁原大人躲避不及,竟被吕布砍了首级,金将军大展神威,一刀把吕布劈死,为丁大人报了仇!”
金良心中暗喜。这小子机智灵变,又有一身神力武艺,而且才刚刚二十岁,好好培养一下,也是一位将才。至于他的品格,金良自有监控之道,不必担心。
金良决定留他一命,有个目击证人也好洗脱自己弑杀丁原的嫌疑嘛。至于赤兔马、兽面吞头连环铠以及那些金银财物作为吕布私通董卓的罪证,待丁原麾下众将看完后,被金良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
金良这百人卫队斩杀那十九个人后。仅有一人负伤较重,四个人负了一点皮外伤。剩下的人都没受什么任何伤,但浑身上下都溅着赤红色的鲜血。金良手提着七星宝刀,看着那上面的鲜血滴下来,竟无半点残留在刀刃上,金良暗自称赞这果然是把真正的宝刀。
看到那赤红的鲜血,再想起赤兔马,又想起赤胆忠心这个词语,金良便大声宣布道:“你们这个队以后的名字便为赤忠卫队,希望你们能够赤胆忠心保护本将军,本将军